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第116章 于太保,朕说过,朕给你担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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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6章 于太保,朕说过,朕给你担着! (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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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广流民遍地,他不管不顾,强征粮食入京。

    那么多商贾,他不问良善,全都杀光,活着的女儿都被送入教坊司,可见其心智之狠辣。

    不过,皇帝最近做事,明显着急。

    以前他是谋定活动,最近易暴易怒,原因何在呢?

    “诸卿有什么意见?”朱祁钰笑着问。

    但所有人都看到了皇帝要吃人!

    他这也太狠了吧,商贾辛辛苦苦赚钱,您刚把京畿的杀光了,又要把天下的都诏进京中来杀。

    “没意见便下中旨吧。”

    朱祁钰淡淡道:“敢闻诏,不入京者,一律诛族,脑袋腌制后保存好,朕会派厂卫逐一去查,若有官员敢勾连商贾,蒙蔽朝堂者,诛十族!”

    “阁部,朕把任务交给你们,半年之后,朕要看到京畿商业活跃起来。”

    “安心,朕诏商贾入京,不是杀人的!”

    朱祁钰解释一句:“朕还打算大肆开通商道,开漠北商道,开茶马古道、丝绸之路,商人来京中,还是能赚钱的。”

    “朕还打算疏通通惠河,让漕船直接到大通桥,便可直接入京,不必再走一段陆运了,能节省不少银子。”

    “啊?”

    百官都懵了,您为了诛杀天下商贾,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您还不如直接下一道圣旨,直接杀了算了。

    “但疏通通惠河的钱,让商贾均摊,朕也不赚他们的,按照造价给了便是,等他们入京安置下来,朕派人去讨要。”

    “陛下,您不杀他们?”林聪傻乎乎问。

    “朕又不是暴君,何必杀人呢?”

    朱祁钰笑道:“朕的心向来是好的,希望大明百姓,朕的子民都过得舒服。”

    鬼才信呢!

    不过,入京肯定是当韭菜的。

    现在皇帝不缺钱,哪天缺钱,就开始杀鸡取卵了。

    “把天下名医,也全都诏入京中,入太医院,不来者,族诛。”

    百官翻白眼,您是真爱惜自个儿啊!

    “无事退朝吧。”

    朱祁钰忽然又道:“朝野上下,不许谈论于太保,太保乃大明英雄,是朕的肱骨重臣,不容置喙!”

    这话可把群臣给弄懵了。

    您和于谦什么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

    为何屡屡维护于谦呢?

    这话该正着听呢?还是反着听呢?

    流言果然传到了于谦府中,于谦病重的消息传来。

    “原来于谦病重了!”

    胡濙立刻明白,皇帝为什么变得着急了呢?

    他肯定会先接手、整饬京营的。

    以皇帝的心,说不定想一劳永逸,接手京营的同时,整饬京营。

    之前宫中就传出来消息,新建的四军,皆不许吃空饷、喝兵血的事情发生,严令禁制。

    “陛下呀陛下,难怪您如此着急呢,先接手京营,又强征天下商贾入京,还想借于谦之威,整治江浙士绅?”

    胡濙嘴角翘起:“您千算万算,没算到,于谦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是可惜啊,若是给您三五个月,说不定还真能犁一遍江浙士绅呢!”

    这时,管家禀报李贤、王直等人拜访。

    胡濙请他们进来。

    “老太傅,于太保到底怎么了?”张凤满脸焦急。

    今天早朝上,于谦被弹劾,他就知道要完蛋。

    下了朝,他便去见于谦。

    结果于府闭门不见客,晚些时候,就传出来于谦快要不行了的消息。

    他直接就慌了。

    先找李贤,李贤带着他来找胡濙。

    “消息怕不是假的啊。”

    胡濙叹了口气:“皇帝已经着急了,可见他是知道于谦病情的。”

    “怎么会呢?于太保身体康健,出京的时候,一顿能吃几碗饭,身体比牛还壮,怎么说不行了就不行了呢?”张凤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这样的于党,一旦失去了靠山,只能致仕了。

    皇帝并不信任他。

    而且,朝中臣子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如叶盛、白圭、耿九畴,都是皇帝看重的人。

    “张尚书先别急,事情可能没这么糟。”

    胡濙叹了口气:“你们想一下,于太保为什么身体恶化?什么病?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

    这话还真问住了大家,还真不知道。

    “老太傅,从陛下的举动看得出来,陛下很着急,他想借着于太保余威,做很多事。”

    李贤头脑冷静:“今天陛下忽然发怒,要清查江浙,显然是临时起意,我们都清楚,江浙是查不清的,太祖在时便查不清,何况京畿离江浙这么远,如何查?”

    “陛下说那话的时候,应该是算计着太保还有一年半载的活头,所以要清查江浙,无非是借着太保余威。”

    “结果太保忽然传出来病情恶化的消息,恐怕现在最着急的是陛下啊。”

    胡濙微微点头,同意李贤的分析。

    “老太傅,吾等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李贤咬了咬牙。

    胡濙微微变色:“你要干什么?”

    他让人把房门关上,声音压低:“老夫警告你,不许胡闹。”

    “老太傅,我们被压着的日子太难熬了,我们只想像个人一样活着。”李贤想说,不想像条狗,但又不敢说。

    胡濙眯起眼睛:“李秉的奏章,是你散播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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