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小产真相,钱王妃发疯,却把最温柔的一面留给朱祁镇! (第4/6页)
,便让漠北王回答吧。”朱祁钰淡淡道。 还能这么玩呢? 宁王柳暗花明又一村,真的学到了。 孙太后气得吐血,你非要折磨哀家娘俩才痛快? 朱祁镇都懵了,战火怎么又烧到我头上了? 我都跪很久了,膝盖都痛了,还让我说什么? 我就站起来活动活动膝盖。 这套路周王熟啊。 “在陛下面前,微臣是臣。”朱祁镇耍个小心眼。 朱祁钰眼眸一阴,不在朕面前,你就是君了? “漠北王,天下只有一个君,就是陛下!” 宁王言辞激进道:“你是亲王,无论何时都是臣!” 朱祁镇恨死宁王了。 你被他抽了几鞭子,就当他的走狗! 等他削你的藩,褫夺你王爵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你有多可笑! 小丑! 朱祁镇不说话了,不想搭理全殿的小丑们。 “陛下,漠北王也自称为臣,您就是天下最正统的皇帝!”宁王接着腆。 “漠北王。” 朱祁钰慢慢转过头,看向朱祁镇:“诸王细数你之罪过,你如何看?” 朱祁镇的脸登时涨得血红一片。 八年过去了,那点破事还没过去吗? 反反复复拿出来鞭尸,有意思吗? 然后拿出鞭尸结果,请当事人发表获奖感言,有你这么折磨人的吗? “漠北王!” 等了半天,朱祁镇都不说话,朱祁钰冷冷开口:“说!” “微、微臣……” 朱祁镇说不出来! 殿内殿外,上百双眼睛看着他呢。 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皇帝,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不想在说,他要脸呢!天家也要脸呢! 就不说,就不说! 朱祁钰慢慢转过来,盯着他。 朱祁镇莫名恐惧,坐在上首的孙太后帮他解围:“陛下,此乃家宴……” 她说一半,便被朱祁钰打断:“皇太后不是头痛吗?用不用退入寝殿,由太医诊治一番?” 孙太后知道,这是不许她帮腔! “哀家少生些闲气,便好了。”孙太后闷声道,意有所指。 朱祁钰懒得看她。 慢慢走到朱祁镇的面前:“漠北王,说!” 躲不过去了! 朱祁镇绝望地闭上眼睛:“微臣……知罪!” 一句知罪,就给了他过去的一切,盖棺论定了。 他这皇帝,当得有罪! 毕竟曾经做过皇帝,他一句有罪,已经做了最大程度的让步。 可是,一句知罪,就能免了你的罪责吗? “漠北王,你知什么罪?”朱祁钰追问。 朱祁镇的身体在抖! 浑身上下都在抖! 他已经认罪了,皇帝竟还不肯放过他! 他要干什么? 非要把本王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吗? 本王把皇位都让给你了,你还不知足吗? 朱祁镇全身每一块肌rou都在抖,愤怒、怨恨、无奈、痛苦种种情绪混杂到一起,让他身体失控地颤抖。 但是,朱祁钰就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皇帝站着,他漠北王跪着。 高高在上。 “陛下怎能这般欺人太甚!”案几的后面,传来一声冷哼声。 钱王妃慢慢站起来,躬身行礼:“王爷已经认错了,陛下何必咄咄逼人,难道忘记了天家亲情?” 朱祁镇如蒙大赦! 终于有人救他了! 还是王妃,当年就是她,在宫中多次袒护他,他才能在南宫过好日子,如今她又站出来护着他。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朱祁钰眼眸一阴:“皇嫂,此乃天家家事,和你无干。” “哼,陛下叫本宫什么?” 钱王妃站直身体,冰冷地直视皇帝,整个乾清宫,只有她敢这样看着皇帝,连孙太后都要避其锋芒。 “陛下既然叫本宫皇嫂,那这家事,也是本宫的家事,如何不能说?”钱王妃毫不畏惧,瘸着腿,慢慢靠近皇帝。 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诸王趴伏在地,不敢看天家内斗。 只是心中讶异,钱皇后向来有贤淑的美名,如今这一看,怎么像是个泼妇呢? 朱祁钰眼眸阴鸷:“王妃,妇寺不得干政,你身为亲王的王妃,知法犯法,要干什么?” “何为干政?” 钱王妃冷笑:“陛下反复说过,此乃家宴,既是家宴,何来干政之说?” “反倒是陛下,咄咄逼兄,有悖人伦。” “本宫不过仗义执言,怎么就被陛下冠以干政的恶名?” “陛下未免危言耸听了。” 整个乾清宫,落针可闻。 和皇帝面对面硬刚,钱王妃是真勇啊。 朱祁镇却听出不对劲来了,钱王妃这是发起冲锋式自杀呀,你死了,我可怎么交代啊? 遮掩过去就算了,他毕竟是皇帝,退一步吧! 他给钱王妃使眼色。 钱王妃非要给他出这口恶气! 也要为死去的孩子,出一口恶气! “王妃倒是理直气壮。” 朱祁钰倏地笑道:“但你看看,今日大殿内外上的人,都是姓朱的。” “唯二不姓朱却有资格说话的,俱是母仪天下的两宫太后,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是姓朱?” “还是太后啊?” 钱王妃本就小产后虚弱,闻听这话,不由得想起腹中的孩儿,独眼中折射出炽烈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