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第166章 火铳踹营,打崩鞑靼骑兵!新铳炸膛了?鞑靼懵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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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6章 火铳踹营,打崩鞑靼骑兵!新铳炸膛了?鞑靼懵了! (第4/6页)

 他们手中的火铳纷纷炸膛。

    这一瞬,整个战场都懵了,特木尔没想到好好的火铳,怎么会炸膛呢?

    他还想看新铳把明人杀得人仰马翻呢,谁能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牛珍惊恐地看了眼胡豅,胡豅好似知道一般。

    而那些得意洋洋的火铳兵,此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们也是rou.体凡胎,火铳炸膛。

    有的手被炸丢了,有的胸口出现一个血窟窿,有的干脆被崩瞎了眼睛……场面惨不忍睹。

    “出击!”

    胡豅怒吼:“盾牌手后撤,长枪手退到两边,火铳手出击!”

    他又给骑兵下令,护住两翼。

    防止大营内其他兵卒干扰战场。

    火铳手迅速开火,三轮火铳,中间火铳手更换弹丸期间,辅以神机箭。

    特木尔一个愣神的功夫,就有无数兵卒从马上坠落。

    明军火铳兵太猛,骑兵在狭小的大营内又施展不开,还没有盾牌遮挡,整个骑兵队瞬间崩塌。

    长枪兵也没闲着,疯狂捡人头,那些炸膛伤残的火铳兵,都挨了一枪,被戳死。

    “不能撤!往前冲!”

    特木尔毕竟是宿将。

    知道这个时候要是后撤,人踩马踏,必然损失惨重。

    唯一扭转战机的机会,就是让骑兵跑起来,冲垮这支火铳军。

    这些人都是他的部民,对他的命令极为熟悉。

    短暂慌乱后,瞬间形成防守阵型。

    策马奔腾,朝着胡豅俯冲而来。

    他选择的时机特别好,是三轮火铳打完,第一轮火铳兵更换弹药的时候。

    就这么一瞬间,成为战场上的战机。

    “真够狠的,死伤三四千人,还能组织起来冲营!漠北也有人才啊!”

    胡豅兵力只有四千人。

    都是步卒,一旦和骑兵短兵相接,那就是待宰的羔羊。

    必须和骑兵拉开距离。

    火铳兵才能发挥优势。

    “指挥使,快撤吧!”牛珍双腿发软。

    “不能撤!迎上去!”

    “距离才是火铳兵的优势,一旦短兵相接,咱们只有被砍杀的份!”牛珍看得透彻。

    “这是鞑靼大营,能撤出去吗?”

    胡豅忽然笑起来:“狭路相逢勇者胜,杀他娘的!”

    “盾牌手举盾,长枪手站第二排,火铳手后撤!”

    好在大明的火铳兵,不止会用铳,也会用枪、用箭。

    京营精锐在胡豅手上,犹如臂使。

    “盾牌手撑住,骑兵进不来!”

    “火铳手快更换火药!”

    “骑兵散开,不许入阵!”

    胡豅直接抽出宝剑:“将在军在,将亡军亡!”

    “本指挥使陪尔等一起赴死!”

    “大明万胜!”

    明军爆发出一声怒吼。

    盾牌将火铳手围成一个小型城池,骑兵撞在上面,把后面撑盾的兵卒撞到吐血。

    后面的兵卒接过盾,继续撑着,轮番撑盾。

    而盾牌出现缝隙,长枪从缝隙中钻出,戳在战马的身上。

    马鸣人叫,无数骑兵倒在盾牌手之下。

    后面的骑兵朝天放箭,漫天的箭雨落在盾牌阵中间,无数火铳手惨叫倒地。

    明军披甲率在四到五成,翁牛特部披甲率只在一成左右。

    饶是披甲,明军也损失惨重。

    鞑靼营盘已经成为绞rou机。

    胡豅亲眼看见无数火铳手倒在地上,他披的重甲也中了十几箭,但都是皮外伤。

    但骑兵仍然没有突破盾牌阵。

    盾牌手死了一片又一片,四千兵卒,转眼就损失过半。

    在数次冲击之后,盾牌阵已经出现缺口。

    有骑兵突破了盾牌阵,长枪手被弯刀劈死,策马踹营,赫然冲进了火铳手阵。

    “维持建制!不许乱,本指挥使还活着!”

    胡豅高举宝剑,证明将军还在。

    不停嘶吼,不停把身边的亲卫派出去堵上缺口,明军越来越少。

    战场上仿佛是尸身血海,明军拿同袍的遗体做遮挡,全都眼含热泪,红着眼睛盯着鞑靼兵。

    “火铳手火药填充好了吗?”

    “回指挥使,装好了!”牛珍也杀红眼了,他亲自骑马将那个冲进来的鞑靼骑兵斩于马下,肚子上中了一刀。

    “撤盾!”

    胡豅厉喝。

    一声令下,盾牌撤下去,火铳手举起火铳。

    面对漫天的箭矢,和迎面俯冲而来的骑兵,他们没有任何畏惧,直接开火。

    火铳兵和骑兵正面对抗。

    嘭!

    战马撞在火铳兵的身上,把一个人撞飞十几米,火铳掉在地上,他的胸口碎成齑粉,但眼睛却怔怔地盯着那鞑靼兵。

    他也死了?

    同归于尽,也值了!

    战场上,不停有火铳兵被撞飞。

    在临死的瞬间,他们发出最后的铳响,战马上的鞑靼兵掉在了地上,无数战马失去了战士的控制,在战场上胡乱奔跑。

    战线一度推到指挥台上。

    胡豅是文人,第一次独立指挥。

    离京之前,他都没见过血,但现在眼睛里全是血色,却拨动不了他的心弦。

    他眼睛怔怔地看着战场。

    哪怕骑兵近在咫尺,他也毫不慌乱。

    越来越多的火铳兵被骑兵撞飞,仿佛兵败如山倒。

    战场上一片悲鸣。

    但却动不了胡豅的心,他死死盯着战场:“长枪手,杀马!”

    他要用战马的尸体挡住骑兵的冲击。

    这一波,折损大半,他手上可用的兵不足一千人,个个挂彩。

    有一个火铳兵被弯刀割掉了脑袋,但他的身体还是站着,双手捧着火铳,保持射击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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