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_第238章 元宵节,杀人夜(中秋快乐!)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238章 元宵节,杀人夜(中秋快乐!) (第5/6页)

s='gcontent2'>

    卢谦顺着莽汉手指看过去。

    那个公子哥美滋滋地喝着,压根不理卢谦。

    “张敷华,你敢诽谤君上?”卢谦推开莽汉,跨步走过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张敷华,父亲叫张洪,死于土木堡。

    他本人则被荫入国子监。

    但不着调,空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却沉溺于酒肆,喜欢和人吹牛打屁,会馆兴起后,他就天天泡在会馆里。

    三年不读书,却得先生称赞,就是天生奇才,却不用在正地方。

    京中三家会馆,天天都有他的身影。

    “原来是卢副指挥使呀?”

    张敷华撑开眼皮子,被人出卖了,也不生气:“本公子在此喝酒,碍着你锦衣卫什么事了?”

    他和卢谦是老相识。

    卢谦父亲卢衡也死于土木堡,被卢忠发掘,诏入缇骑,但被金忠带入锦衣卫。

    “诽谤君上,就关乎锦衣卫的事!”

    卢谦懒得理他:“带走!”

    张敷华把酒壶里的酒喝干净,舔了舔手指尖上的酒,屏退番子:“慢,何人诽谤君上呀?”

    “你!”

    卢谦不想跟他废话,丢人现眼!

    张敷华却不依不饶:“卢副指挥使,这位老兄不过是皇帝老爷住在五楼、六楼而已,哪里诽谤君上了!”

    霍然!

    卢谦猛地看向那莽汉,目光凶厉。

    莽汉吓尿了,文人的嘴,杀人不见血。

    来而不往非礼也。

    “还说你没有诽谤君上?带走!”

    卢谦也不废话,走到张敷华面前:“陛下让你入国子监,是希望你效仿先父,为国效力,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玩乐上!张敷华,你好自为之!”

    卢谦的父亲可不如张洪。

    他人也蠢笨,不如张敷华聪明,从小学了六年经义,却一事无成,自知科举无望,才弃文从武,寻机荫入缇骑。

    只是张敷华不用,浪荡不羁,偏偏喜欢往下九流里面钻。

    着实是浪费天赋。

    卢谦走上二楼。

    伺候的龟公吓了一跳,纷纷退避。

    张敷华压根听不进去劝,可惜了,傻子被抓走了,没人给买酒喝喽。

    醉眼迷离地看着卢谦,若有所思。

    “张公子,那位还没结算酒钱,您看这钱?”龟公过来讨账。

    张敷华脸色顿时僵硬:“你去找他们要,找我干什么?老子没钱,你别逼老子啊,老子去找卢谦拼命!”

    “不敢不敢。”龟公被吓了一跳,只能报以苦笑。

    张敷华仗着先父遗泽,在会馆里混吃混喝,偏偏拿他没办法。

    这欠账,只能找买酒那莽汉要。

    而二楼之上,临窗雅室内,传来品鉴诗词的声音,有文人在开诗会,不时传来喝彩声。

    卢谦带着番子,直接打断诗会进程。

    一个头戴文人冠帽的青年冲卢谦拱手:“大人,吾等在此开诗会,不犯法吧?”

    “自然不犯法,只是本官想查一查,尔等写的诗?”卢谦道。

    这话顿时引起一片哄笑声:“吾等写的诗词,你们看得懂吗?”

    “看不太懂。”卢谦真不是读书的料。

    他开蒙后,读了六年经义,竟连一篇文章都写不好,而张敷华基本不看,却提笔就来,下笔如有神。

    顿时哄笑一片。

    卢谦随手拿起一张诗稿:“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何如买取胡孙弄,一笑君王便著绯。”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这些诗,本官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

    那个冠帽文人惊呼:“这、这不是我们写的诗!你、你这是污蔑!”

    第一句和第三句是李商隐讽刺皇帝昏庸无能的诗。

    第二句是罗隐借古讽今,用唐僖宗封赏耍猴伶人,比喻自己怀才不遇。

    可是!

    纸上的诗明明是:“歌舞楼台事可夸,昔年曾此擅豪华。尚余艮岳排苍昊,那得神霄隔紫霞。废苑草荒堪牧马,长沟柳老不藏鸦。陌头盲女无愁恨,能拨琵琶说赵家。”

    这是瞿佑的诗,他在永乐朝因诗获罪,宣德八年去世了。

    他最著名的是新编《剪灯新话》。

    “当本官不识字吗?这是瞿佑的诗!”

    卢谦厉喝:“你们是同情瞿佑吗?”

    “谈何同情瞿佑,不过感叹瞿佑诗才之高,吾等望洋兴叹罢了!”那青年解释。

    “那你知道,这首诗是瞿佑何时所做吗?”卢谦质问。

    那青年微微一愣。

    这首诗是瞿佑被贬时,流落汴京时所做的。

    其中有无怨怼?

    “你、你也懂诗?”那青年万没想到,一介锦衣卫,竟然还懂诗词?你说可笑不?

    “哼,本官不懂诗,但懂人心!”

    卢谦冷冷道:“你们在读瞿佑的诗,借古讽今,讽刺当今圣上吗?”

    噗通!

    那青年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你慌什么?”卢谦厉喝。

    会馆里任何事物,都逃不过锦衣卫耳目。

    这个青年叫章庄,据传是章纶幼子,因为李玠和其交好,故而传言是章纶幼子。

    “卢副指挥使!”

    一道声音,从角落里传来,一个眉目如星,剑眉入鬓的青年站起来:“过分了啊!”

    “你是?”卢谦还真不认识他。

    “陈兄救我!”章庄求饶。

    他站起来,朝着卢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