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前还有遗言吗_第六十一章 卿卿,叫父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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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卿卿,叫父亲 (第3/4页)

是错觉,自己的心好像也在和鸣。

    骑过廊桥,江面似乎传来了空幽的琴声。

    卿如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她觉得那琴声是越过山,跨过河,穿过百年岁月长流,还泛着令人心悸的清浅涟漪,最后随着江畔少年少女的戏水声,和哒哒的马蹄声,一道入了耳中。

    伶人拨动着琴弦,泛的却是心上的音,少女拂揽着清水,荡开的却是情意。

    空灵的琴声后,她好像听见月陇西故作惆怅的轻叹,“怦怦可在你耳边?还是在我的耳边?可你就是我的怦怦啊……我的怦怦。”

    自言自语,又好似胡言乱语。絮絮叨叨,分明不晓得究竟在和谁说,却听得她心底微微起了痒。

    我的怦怦啊。是什么意思?卿如是狐疑地想了会,肃然回他,“怦什么怦?你好好骑马,仔细把我摔了,我让你砰墙去。”

    月陇西悠悠叹了口气:“……”好嘞。

    须臾,国学府到了。饶是心中莫名生起的气已消了些,她仍是横了月陇西一眼,从马背上下来,顾自往竹院去。

    月陇西挑眉,跟在她身后,边走边撩起左肩垮下的衣襟,周围三两结群的人讶然看向他们。

    一前一后,衣衫不整。傍晚出,入夜归。明为过佳节,实则度良宵。如何不引人遐想?

    更不要说他们本就住同一座院子。

    嗯……来往的人纷纷互使眼色,凑上去给月陇西请过安便赶忙溜了。

    考生几乎都是王孙公子,平日里闲得无聊就会摆谈些有的没的,谁还不懂男人女人之间的那些子事了。看到这一幕的人回到各自院子里一说,第二日清晨,卿如是即将嫁入月府的事便在国学府中传开了。

    再多的诬蔑姑娘家清誉之事自是不会传,毕竟已经过了七选了,留下的都是些很有文墨的读书人。逾距的事心知肚明就好,不敢乱传,怕被追究,失了前程。

    国学府中传得热闹,府外也不见得安稳。

    那日乔芜回府后便大哭了一场,后乔府上下皆知内。情,但守着话没传出去,直到昨晚好几名闺秀亲眼目睹月陇西搂着卿如是的腰,与她共乘画舫,闺秀们回府后的状态与乔芜别无二致。

    坊间亦有不少人证实两人走马观花,登城楼赏烟火,纵马闹市等。基本是坐实了两人有私情的消息。

    后又有从国学府出来的落选考生传出两人吃住同院,一同监考七室时便眉来眼去,如胶似漆。这便坐实了卿府一方已首肯这门亲事。

    随后,又有考生透露出,前不久郡主娘娘竟亲自入国学府,专程携着月卿两人去卿父卿母的院子,又与卿母一同闲逛说笑,情同姐妹。这证明月府对这门亲事也持赞同的态度。

    扈沽城的闺秀为此伤透了心,在府中一通闹腾之后,身为人父的朝廷官员们便也都清楚明白地知道了此事。

    月世子可是整个扈沽城的香饽饽,不能将自己的闺女嫁给他,实在遗憾。但场面上的客套还是不能少,于是朝罢后,诸位同僚纷纷献上祝福。

    卿父还在国学府里办差事,近期被免了朝事,那他们就只有先恭喜月将军了。

    一阵“恭喜恭喜”的客套寒暄过后,月珩笑着狐疑:“恭喜什么?”

    满朝官员,满城百姓,上下皆知他家即将有喜事,就连皇帝都晓得几分,月珩本人却完全不知。

    待听罢原委回到府中后,月珩气得砸了两只白玉杯,企图引起郡主娘娘的注意。

    郡主风轻云淡地瞥了他一眼,“又怎么?”

    “你说怎么?!月陇西呢?!把那小子给我叫回来!看我今儿不废了他!”月珩猛拍桌,“我上回就跟你说过,那丫头绝不能踏进我月府的门!你倒好,上赶着去国学府把那丫头给捂严实了,生怕她嫁不进来是不是?!要不是下了朝旁人跟我说,我还不晓得我们家要办喜事了!现在整个扈沽都知道了,就我这当老子的被蒙在鼓里!”

    郡主揉了揉耳,不疾不徐道,“坊间要这么传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同我发什么气啊?我也是今儿个才知道外边都传开了。倒也省事,不必我费心递消息给那些没相看的人家了。也别等过些时候,就这两日罢,咱开始合计合计,寻个有门面的,上门提亲下聘去。”

    “做梦!”月珩不可置信地瞪她,“还提亲?我同意了吗?!你说你没办法,你儿子倒是有办法得很!若不是那小子故意的,你当这些消息都能从国学府泄露出去?!一天时间不到就闹得满城风雨,你说这其中没有他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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