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墓为婚:谈谈情考考古_第二章 公交幽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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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公交幽梦 (第3/4页)

画像?我微微愣了一愣,他说的是照片吧!

    小男孩哭得很伤心,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看的我心里一软,连忙从衣兜里掏出手绢给他擦眼泪。

    他抬起头,两眼一弯,瞬间又笑的灿烂无比,抓着我的手喜滋滋地说:“jiejie,你人真好”。

    我讶然一笑,总算见识到了什么是东边日出西边雨,现在的小孩子大概都是这样,一会儿晴天一会儿下雨,情绪转换之快让大人们望尘莫及。

    小男孩从我手里拿过手绢,毫不客气的擦了擦他的鼻涕,擦完后,仍旧笑眯眯地看着我,小嘴一动,说出让我更加哭笑不得的话来:“jiejie来做我mama,好不好?”

    我愣住了,望着他那天真的笑,只觉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

    见我不说话,小男孩生气的甩开我的手,沉下脸,阴阳怪气的说:“哼,我就知道,即便转世了,你仍旧是个心狠的女人。”

    转世?我惊愕,疑惑地望向他。

    只听“咚”的一声响,我揉着被撞疼的额头,彻底醒了过来,白雾消失了,车里仍然还是我一个乘客,朝外看了看,原来车停下来在等红灯,我擦了擦虚汗,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个梦而已。

    长吐一口气,我不经意看向窗外,顿时愣住。

    马路对面站着一个小男孩,与我梦里面见到的那个小男孩长的一模一样,他的视线与我的目光交汇,只见他咧起嘴角冲我笑,笑中带着几分玩味,那深邃的眼神完全不是一个小孩子应该有的,我愕然一愣,他对我扬扬手中的手绢。

    心中一惊,我慌忙摸摸自己的口袋,却发现手绢不见了,悚然睁大眼睛,那条是我的手绢?

    我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看来刚才并非一场普通简单的梦,这个孩子是谁?为什么要引我入梦,说一些莫名其妙,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车内的温度好像又低了几度,一种让我心神不安的预感慢慢爬上全身,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仍旧双手发凉。

    车又摇摇晃晃的行驶起来,嗡嗡的发动声轰鸣入耳,我扭头再看过去的时候,小男孩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车子越走越远,只要想到那个古怪的梦境,还有那些让人百思费解的对话,我忽然有些茫然若失。

    八点钟。

    到达汽车站的时间刚刚好,我坐在对应的座位上,神情恹恹地闭着眼睛,耳边传来售票员的一声吆喝:“人到齐了”,接着就听到车子咚咚发动起来,驶出车站直奔高速的方向而去。

    上元县是B市管辖的一个小县,距离B市区也不算太远,大概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因为今天高速上车辆很少,车子走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下了车,我拉着行李箱往站外走,头顶乌云笼罩,天色灰蒙蒙的,随时都有可能下雨。

    出站后,我一眼便在人群中寻到了冯昱,他那一米八五的身高站在那里很显眼。

    他穿着一身休闲服,背靠车门,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英俊帅气的侧脸引得路过的女生,娇羞回头,秋波暗送,但是他好像在专注的想事情,对那些爱慕的目光置若罔闻。

    男人在认真思考的时候会很帅气,我愣住,第一次看到他露出成熟稳重的一面,本就帅气的脸锦上添花,给人一种低调神秘的感觉。

    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许久不见他似乎变了不少,我笑了笑,本打算悄悄走到他面前吓他一下,可他却在此时抬起了头,脸上表情淡淡的。

    我微微一愣,快步走过去,乖乖的喊了一声:“师兄”。

    冯昱这个人看着温文无害,以前相处总是一脸笑意迎人,实则内心十分恶趣味,在考古队的时候没少整蛊我,这一年不见,突然以一个“不苟言笑”的见面方式,多少让我有些意外和局促,不自觉皱了一下眉,他不会是又想出什么新花招了吧?

    他轻轻“嗯”了一声,低沉的声线有些沙哑,却充满了磁性,我微微惊讶。天色越来越沉,一场倾盆大雨在即,从上元到瑶山的路上车辆寥寥无几,宽敞的盘山路上冯昱开的不快不慢。

    他难得没有像以前那样唠叨我,气氛有些安静,我仰靠在座位上,回想起两年前我从学校刚出来的那会儿。

    我到刘教授队里实习的时候,他正主持一座规模不小的贵族墓发掘工作,我很幸运负责了其中一个小探方,那时的心情激动,紧张,刺激,想想就开心好笑。

    挖掘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大概到了下午三点钟的时候,我正画着图纸,突然身边吹过一阵阴风,阴风中含着一股很大的怨气。

    我抬头捋了捋额间碎发,在我负责的探方中,现场十几个工人都埋着头在墓道里作业,目光一一搜寻过去,其中一名工人清理出一只古玉簪子,簪子末梢有暗红色的斑驳,像是血迹沉淀造成的。

    可是这名工人眼神呆滞,像失了魂儿一样,握着簪子朝自己胸口扎去,这个时候,周围其他工人正专心清理出土文物,谁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我离这名工人很近,唯一能阻止他的人只有我,只可惜那个时候我身上没有带灵符,附在玉簪上的怨灵正引诱这名工人去自杀,我别无他法,只好扔下本子飞奔过去,徒手握住了簪子,使劲儿让簪尖扎破了手。

    百里家的血珍贵无比,比任何灵符的杀伤力都要强大,我的血流到簪子上,怨灵无声挣扎了一下,便化成一缕烟气消亡了,而这只簪子在地下沉埋太久,不堪一握,不幸被我折断了。

    文物被毁,那名工人回过神来后错愕的看着我。

    刘教授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走了过来,看到价值连城的古物被毁坏,十分心痛,气的双手颤抖:“这…你…”

    我低下头老实认错,但其中原因不能明说,只能说是自己不小心弄断了,于是在古墓现场,我被教授好一通批评教育,最后灰头土脸的回宿舍写了一份检查才罢休。

    在这之后以防万一,每次考古我都会事先画几道灵符贴身带着,而我被调离考古队正是因为使用了这些灵符。

    在以后的考古中,或多或少会出现有人不小心着了道儿,我不能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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