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谎 (第2/2页)
,被摆放在后面正对窗户的全身镜。 影子,镜子墙壁倒影出的全是那些树木花草的影子。 他先前有“打理”过院子,稀疏之地不至于藏下一个人的身体和他们的倒影。 录音笔里面提示。大抵是上午有随从在门口徘徊,只有因踩到一些树枝彩零零散散才响起的脚步声。听着那些脚步地间隔声,大抵是只有一个人。或许有另外几个人在别的地方放风。 小偷?或许是真的,不过。 单从这座府邸过往的遗留物来看,那叫一个戒备森严。虽然现在防护系统不如过往。但也不至于让一个普通人没有声响的进入。 ……除非,不是普通人。 浮沉加快了播放速度,听着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掠过了偶尔才响起无意义的风声,和被风吹起的一些小物件造成的声响,好一段时间后。才听到了马车声,之后便是自己的脚步声。 他正在思索管家的意图,却听见了一些声音。 像是知道了意图,正中了思想的靶心。他反过来问:“你进来做什么?” 不,浮沉略微流下些许冷汗。 不,那不是说给我的。 这样就只能是那位老车夫了。 “看看…”果真是车夫的声音。他们多说了几句。随后便只剩下马车逐渐远去的声音。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能够知道的事了。 录音笔完成了它的职责。 在察觉到影子仍旧不存在之时,浮沉才松了一口气。
不对劲,录音笔录了一天。大概是正午时分才响起零零散散的脚步声,好像从没有向院子的大门外走去。 从哪里而来,一开始究竟是从哪里而来?是小路? 如果是小路,为什么脚步的声响从出现到消失,方向都对不上。 声音…… 浮尘直接鲤鱼打挺坐了上来,摸了下床头的左轮手枪。被改造过后就成消音版了。用来装饰的拐杖其实是一把剑,他一直都带在身上,无论他去往哪个世界。 随意套上了大衣,左手的左轮手枪直接朝窗户外打去。 有人受了伤。 浮尘其实不是什么左撇子,只不过恰好两只手都能熟练运用。虽然他也不知道是多亏了谁,大抵都是经历多了之后自我成熟的方法罢了。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个角,他想着,如果女伯爵真的作为监视者在场。那他今夜一定不介意成为虚假遗嘱的财产继承者。 角落里有一根长烟状物。他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等到陌生人走进他才快速开了房门,呯的一声一枪下去。 心里头是止不住的暴虐。 他抓住了门外的人,用一根绳子把他绑起来塞进床底。还隐藏在房间里的几个人人,才终于下定决心做点什么。用不知从哪偷来的绳子或者哪里买来或者自己做的绳子套住了浮尘的脚。另外一个则选择套住他的脖子。 浮沉感到了些许不悦,向着他们的方向,各自开了一枪,分别命中锁骨和肩膀。他又各自对着三位补上几枪,用绳子分别将他们绑了起来。才从窗外顺着血迹去追寻逃跑的人。 虽然没有致命伤,但为免夜长梦多,他还是决定快点回来。 逃跑之人确实走的不远,但可惜小路离得太近。 他被陷阱刺穿,但又幸运的被尖刺躲过所有致命部位。像是一位铁处女。 浮沉直接了当的选择回去。这种手法能坚持七天呢,还是被饿死的。 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对着被绑住的人的脚腕各补一枪,有位幸运儿个得到了更多的子弹。 他战斗的时候有时也会变得很暴虐,但是今天…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总觉得不对劲,但是这些药物怎么能影响到自己呢?还是收集起来验一下吧。 说起来,他居然放任了几个人,在他的房间没发现。 无视了尖叫和哀嚎,他看清了眼前之人。 和借着月光匆匆一瞥的余光没什么两样。 几位奴仆中间有一位伯爵,一位男性的伯爵。 她的仇敌。曾与女伯爵谈话间了解到的下三滥角色。谜之铁处女那位还是他的弟弟。 “或许你们应该…把财产全部转让给我。” 衬着月光,伯爵的脸上无比惨白。 奴仆痛哭时哀嚎盖过了所有微不足道的声响,也得顺便帮帮忙概括了所有。 一发子弹,他再也不说话。 再来一发,他也不说话。 留下几发,伯爵他不会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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