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深陷_第52章 情意疯长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52章 情意疯长 (第2/3页)

勺着地,估计够呛了。”

    林宗易只抽了半根,他没心情过烟瘾,有些烦躁戳灭在栏杆上,三名穿着制服颇有地位的男子从远处走来,“林董,我们来晚了。”

    林宗易和为首的男人握手,“我太太遭遇绑架,罪犯失足坠楼。”

    男人摘掉白色手套,“有枪伤。”

    林宗易将东西递给男人,“射击场的枪,来路很正。”

    男人在手心掂了两下,确实贴着马场道专用的标签,又还给林宗易,“后续需要林太太配合笔录。”

    林宗易说,“我太太受惊过度,不便配合,有问题尽管找我。”

    男人和同伴互相对视,没吭声。

    林宗易弯腰打横抱起我,他顾忌我的伤口,下台阶时步伐压得很稳,全程没有丝毫颠簸,我被放在第三辆救护车,他随即上来,那名手下也紧随其后,停在车尾听吩咐。

    林宗易耐人寻味的语气,“你明白如何做。”

    他说完这句,护士关住车门,男人在原地目送这辆车驶离。

    我阖住的眼皮再次动了动。

    看来刘桐的确是林宗易安排的,谁和冯斯乾结怨,林宗易就安插谁,对他而言有益无害。虽然冯斯乾阻截了他进入董事局,但华京百分百有他布下的暗网,否则他干预不了人事部的输送,不过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冯斯乾早就掌握了刘桐的底细将计就计,凭他的谨慎和精明,不会轻易看走眼。

    护士用消毒棉球简单处理着插进皮肉的玻璃碴,我情不自禁战栗,整个人小幅度扭曲,林宗易抽出方帕擦拭我冒出的冷汗,“轻点。”

    手帕带着浓郁的乌木沉香的味道,依然纹绣了绿竹的图案,我残存的最后半点意志,在帕子的一晃下消失。

    林宗易指腹摩挲着披在我肩头的西装纽扣,问护士,“严重吗。”

    护士扔掉染血的棉签,“脚底和后背有多处割伤,总体不算严重。”

    他手背轻轻划过我红肿面颊,没有说话。

    傍晚结束了一场缝合手术,麻醉剂的后劲儿很猛,我昏昏沉沉睡到半夜,反复做噩梦,梦里是冯斯乾悬在天台,纪维钧举起铁锹对准他砍下的画面,是我们拖着彼此跌下楼顶,摔得血肉横飞的惨烈。我吓得骤然苏醒,眼睛也无比清明,四四方方的病房内,房梁吊着一盏长管灯,亮度很低,甚至不及窗外朦胧的路灯,而林宗易就伫立于床畔,手正好落在我额头,我有点恍惚看着他。

    他衬衫的扣子解到肚脐位置,袒露着肌肤,胸前也有一道疤,这道疤我之前从未留意,很短,但深度狰狞,塌陷足有半寸,只是他肤色深,肌肉饱满贲张,不仔细看,并不明显突兀。

    林宗易最致命的男人味不是宽阔的身躯,不是成熟的气度,是这道疤。代表着厮杀,蛮力,狂野,和大多数男人不具备的灰暗的血性。

    他嗓音略带嘶哑,“你发烧了。”

    我从他的疤痕上回过神,“光线好暗。”

    他将窗帘完全敞开,“医院停电了,刚修复好。”

    我想问他冯斯乾是否平安,可话到嘴边却实在问不出口,我最终只说,“宗易,我想去卫生间。”

    林宗易从床底取出便盆,他提起我身子,塞入臀下,我攥紧床单并拢双腿,没动弹。

    他望着我,“自己可以吗。”

    我回答可以。

    他拾起床头柜放置的打火机和烟盒,开门出去,外面空空荡荡,病房正对安全通道,他倚着墙,像是在看通道的天窗,又像是在漫不经心想事。

    我褪下裤子,哗啦啦的声响顷刻间释放,在寂静的走廊尤为清晰,我一憋气强行忍住,林宗易稍稍偏头,隔着门板,“韩卿。”

    我惊惶不已,我用棉被圈起盆,“我没事。”

    门外是惨白的灯光,门内是无尽的黑暗,林宗易停驻在黑白交界的一条线,像极了他这个人。

    正邪难辨,虚实莫测。

    他真是谜,如同冯斯乾一样难解的谜,而我闯进了这团谜雾,堕入两个男人的漩涡里。

    挣逃不得,沦陷不得,驯服不得。

    我解决完,小心翼翼端着盆,大理石砖过于光滑,我单脚根本站不稳,走出几步就开始失衡摇摆,受伤的一只脚本能踩地,脚底爆发一阵难耐的钻心剧痛,我顿时倒抽气。

    林宗易听到动静立马推门进屋,我慌里慌张把便盆藏到身后,他走过来,“怎么下床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