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的线索 (第2/2页)

老太婆面前的时候，老人明显是愣了一下。还以为是大半夜遇到了抢劫的。只不过这两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之辈，反而挺温和。

    眼中闪着疑惑，老人家低声询问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侄子可是警察”

    她还不知道张志辉出事了吗

    许明楞了一下，目光负责的看了周成一眼。周成同样是耸了耸肩，做出了一副无奈的样子。

    叹了口气，许明对老太婆问道：“老奶奶，我们也是警察，和张志辉是同事。我们是有一些问题想问您，希望您能如实告诉我。”

    老太婆明显是松了口气，既然两人是张志辉的同事，那自然也不是坏人。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排低矮的民房道：“小伙子，有事情去我家说吧，老婆子我耳朵不灵光，这里太吵了。”

    车来车往，确实很吵闹。老太婆腿脚又不好，许明也有送她回去的意思。于是他和周成一起，将老人顺道送往她家中。

    老人的房子很破旧，连门窗都歪斜了。进入里面，迎面就是一股子霉味。里面的摆设很普通，除了一张木床和柜子之外，基本上没什么值钱的物件。

    看到如此情景，许明和周成的心情也差了许多。老人孤苦伶仃，现在唯一的侄子也死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老人走到桌子前，拿出两个白瓷碗倒上开水递给他们，干瘪的嘴唇挤出一丝笑容道：“小伙子，老婆子我也没茶叶，你们将就解解渴吧”

    许明没有说话，端起碗喝了一口。周成却已经等不及了，他直入主题的问道：“老人家，张志辉生他之前经常去哪些地方平日里，有没有观看录像带的习惯”

    他险些说出了生前两个字，急忙打住。

    老太婆轻轻摇头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他那个录像机好几年都没动过了。你们去过他家吗”

    周成点了点头道：“我们最近有一个案子，需要查找一些监控录像。张志辉同志是负责这一块的，我想问问他之前有没有着手去寻找过。”

    这撒谎还真的一点都不眨眼的，许明在一旁看的呆了，这家伙简直就是天生的谎言者。

    老太婆一听是跟张志辉的工作有关，也开始努力的回想了起来。过了半晌，她还是摇了摇头。

    见她什么都不知道，周成也不由垂头丧气。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可能知道的人，搞了半天白忙活了一场。

    没了线索，他也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索性起身告辞，准备带着许明一起离开。

    可是许明很明显的看到老太婆那浑浊的双眼之前闪过了一道精光，而且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以他察言观色的能力。这老太婆不知道的几率很小，她肯定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走出屋子的当口，许明忽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语气无比严肃道：“老奶奶，我实话告诉你吧。张志辉同志这个案子办砸了，如果你不告诉我消息的话，他很可能被撤职”

    不只是周成会撒谎，他同样也会。即使手段没那么高明，但是这简单的一句话他还是可以说出来的。威胁，恐吓，当一个人撒谎的时候，对付他用这种方式最为直接而有利。

    果然，老太婆一听侄子要被撤职，猛然抬起头来。她声音颤抖道：“我我其实不想说的。志辉他，他也是有苦衷。我答应过，绝对不能把消息说出去的”

    周成差异的看了许明一眼，这小子怎么直到老太婆在说谎的他之前，可是一点痕迹都没有察觉到。

    既然问题已经被试探出来，他也没有含糊，直截了当道：“老人家，我们和张志辉是同事，也是正义的警察。为了还他一个清白，这必须要弄清楚的。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们找不到线索的话，也没办法帮他了”

    进一步表面自身，同样也拉近了关系。老人的顾虑也逐渐被打消了。至少，侄子的清白永远比那个秘密重要。当年的事情之后，自己这个活泼开朗的侄子已经彻底变了样，连她都有些不认识了。

    如果有机会能够拯救她，老婆子一条性命都是愿意豁出去的。

    她长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志辉在做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最近经常去酒吧和赌场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如果是犯了作风问题，我希望你们能够帮帮他。这孩子，其实也是个苦命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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