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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句话 (第2/2页)
臂,把她拉进自己怀里。 蒲桃心跳得要炸开。 她终于能更真实地感受他躯体,男性的躯体,他的体温,他的气息,这种严丝合缝真是要人命。她也发现,圈住他的腰,好像更顺手一些。 蒲桃顺势做了,手指在他背后交叠。 她忽然就笑了出来,一声,完全收不住。因为满足,因为找到了自己的据点。 “笑什么。” 程宿声音懒懒响在上方,似乎也很享受此时的温存。 蒲桃仰脸看他:“我小人得志。” 程宿垂着眼,“小人不会先征求同意。” 蒲桃哦了声:“学到了,那我下次不问。” 她黑眸闪闪熠熠,旋即踮脚,猛贴他嘴唇一下,做完连串动作,自己先嗤嗤笑起来,神色得逞狡黠。 程宿完全没料见,这个可爱的小人,这么会活学活用。 他眼底深了几分,牙根微动,未语先笑,“这是你来我家的真实计划?” 蒲桃点头,那些轻浮的想法在她口中变得真诚:“对啊,刚刚路上都在想要怎么操作实践。” 除了满足这姑娘心愿,他想不出能怎么做才更好。 程宿揽住她后背,把她按回来。他应该比她更想接吻,她翕合的唇瓣过于饱满诱人。 程宿含住她下唇,加深这个吻。 蒲桃身体热起来,器官在温水里浮动,脑内五光十色,万物生长。 原来这才是接吻。 她刚才那算什么破烂儿戏。程宿的回吻,是真正的品啄,在动情享用她唇齿的每个部分。 不知是谁的呼吸变重了,亦或两个人都是,他们在沉沦,相互汲取。 蒲桃感觉到体内的异样,紧张起来。 他咬着她唇,声音喑哑:“放松。” 这两个字,不知是沉实的命令,还是低惑的咒语,她被轻易撬开牙关,上颚被降服,被占领。 他的舌尖,是一种温柔的入侵,让蒲桃的颌线不受控的颤栗,搭住他背部的手指在蜷紧。她周身水化,急需受力点。 空气变得潮热。 感觉到她站不住了,程宿胳膊夹回她腋下:“去沙发?” 蒲桃喉咙梗着,讲不出话,只能点两下头。 他臂弯一紧,随即将她托臀抱起。 片刻失重后,蒲桃陷入沙发,以半躺的姿态,她确信自己现在一定很凌乱,很失魂。 程宿倾身扣住她后颈,重新吻上她。 程宿一只腿跪着,膝盖抵着她。唇舌纠缠时,男人的拇指在她颊边、耳后摩挲。这个动作带着舒适的制约,好像成了他的掌中之物。蒲桃被摸得极其难耐,情不自禁找到他手腕,想把它拿远,又恋恋不舍。 她微小的抵触仍被他察觉,程宿停下来,微喘着:“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她否认,又改口:“是又不是……”她说不上来,那里有个点,被他的热烈充盈。可能在她潜意识里,还是隐隐担心自己的防线彻底溃败。 蒲桃四肢无力,手勉强后支住沙发:“不得不说,你很会亲。” 程宿稍稍后移,“你有对比物?” 蒲桃被更一下:“没有,”她嘴硬:“至少比我会。” 程宿眼里融了笑:“吻你的感觉很好。” 他的评价有些微妙,蒲桃皱了下鼻:“你把我形容的好像一块蛋糕或者一杯饮料,比如你喝的美式。” 程宿说:“那不一样。” 蒲桃语气像是一跳三尺高:“嗯?原来我不是你最爱的美式哦。” 程宿一直在看她:“你更甜。” 蒲桃被这三个字点穴,没了声音,没了动作。 木头人红着脸,眼光乱瞟,突然发现左侧的单人沙发扶手上有团灰白身影。 它趴坐在那,面容不惊,毛色油亮。 程宿也注意到了,随口唤道:“大条。” 猫默契回了声“喵”,继续扫视他俩。 蒲桃被它过于淡漠的眼神震住:“她看了多久?” 程宿:“不知道。”他刚刚全身心投入,的确没留意。 蒲桃单手掩目:“我忽然好羞耻啊。” “没关系,大条已经绝育了。” 蒲桃抠头,怪抱歉的:“这样感觉我们更过分了。” 程宿拿开她手,握回自己掌心,像是一刻也不能远离与她的触碰:“不用担心,她是猫,对狗粮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