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_终章 岁月易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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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 岁月易老 (第3/4页)

,这一点却是有点伤到自尊了,余罪瞥瞥眼,噎住了。

    栗雅芳却是身子又呶呶余罪,婉转道:“不过还是挺有激情的哦,我发现还是喜欢你多一点。”

    “咱…咱们以后不能这样了啊。”余罪又一次赌咒发誓,还是别再见面,相见肯定犯贱。

    “我都提醒你,你是有老婆的人了,赖我啊。”栗雅芳嗤鼻不屑道,叮声电梯到时,她出了电梯,等在梯口,要挽余罪的胳膊,吓得余罪缩头缩脚,赶紧溜了,逗得栗雅芳又是一阵好笑。

    这个一直做贼心虚,心虚却一直作贼的小男人,为什么看着就这么可爱呢

    她和女宾到了一起,看到了余罪躲着她溜到门厅之外,她心里如是想到。

    婚车一到,热闹再起,特别是数年未见的同学,玩起来不像样子了,这诚闹得那是一个接一个来。

    李逸风小嘴甜,哥哥叫个不停亲切也不行啊,结婚这天不治你怎么对得起兄弟你呀。李二冬出馊招了,附耳给大伙一讲,来,上生理课。啥生理课呢,有人拿根火腿肠别在李逸风腰上,有人拽着欧燕子讲规则,只许嘬啊,敢咬断了给你整根更粗的。

    这众目睽睽的,李逸风也不好意思了,众人恐吓着:不同意啊,想嘬你身上那根

    围观哄笑一片,羞答答的欧燕子含上时,嗷声四起,卡卡嚓嚓都是手机拍照的声音。

    骆家龙这边,鼠标维持的现场相当好,大腹便便给大伙讲着,咱们都是文化人啊,得用点文明方式啊,简单来个吃喜糖啊。有人给他拿喜糖,他一剥给骆家龙塞嘴里,规则就是嘴传嘴,传到新娘嘴里,新娘娇羞不胜的含走。

    看看,这多文明,第二粒给他绑在线上,孙羿骑在标哥膀上,逗了好大一位,才让骆家龙咬住了,第三粒众人开始使坏了,叶巧铃挤到新娘身边,冷不丁这粒塞进新娘的胸前,新娘被规则约束,想找出来,早被女宾拽住双手了,这边的起哄着,把骆家龙推上来,在娘子胸前,拱啊…拱啊…拱得新娘脸红耳赤地说着:“笨死你啊,下面点。”

    鼠标在背后踹着催着:“听见没,嫌你笨呢……不行我们上啊。”

    哄笑又起,在这样的诚,任何一句都能成为笑话的起源,双方老人却是笑吟吟地看着,偶而会急步迎接儿女单位来的便装领导。

    闹了一个小时,终于精疲力尽进门,散喜糖、拍照、开宴、又来一个婚庆正宴,请到的主婚居然是许平秋,老许在会场又来领导讲话了,竖着三根指头,我今天强调三点啊,三点必须不折不扣完成。这三点就是,婚后给老婆上交工资奖金,一分不少;老婆要发牢sao训丨话,一字不漏;老婆交待要完成的家务,等同于工作任务,一丝不苟,能办到吗

    气氛颇是轻松,难得地见到许平秋这么和霭的表情,余罪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不过容不得他细想,敬酒、点烟,两对新人挨着桌来了,亲戚还好说,一到同学同事桌边,又是起哄逗闹,行程相当慢,一个小时都没走完大厅。

    热闹中,肖梦琪和女宾们饭桌上,不时的注视着余罪的方向,可能有所不同的是,余罪比前几次收敛多了,也稳重多了,席间她看到余罪接了个电话,悄悄离席时,她鬼使神差的放下筷勺,追着出去了。

    出了走廊,出了门厅,余罪喝得估计有点高了,在四下找车,肖梦琪背后一拍,一指自己驾的车,余罪道着:“走,帮我办点事,火车站。”

    “接人”肖梦琪边走边随口问。

    “不,送人。”余罪道。

    应该是私事,肖梦琪倒不问了,上了车,出了酒店,余罪半躺在椅子上小眯,肖梦琪边开车边道着:“我你说件事……”

    “我知道。”余罪道。

    “你知道”肖梦琪道。

    “不还是那案情的事,我说有些事,别揪着问那么清好不好糊里糊涂过去不就得了。”余罪道。

    似乎想岔了,这也是肖梦琪数次询问过余罪的事,集资诈骗案已经水落石出,但诸多疑点仍然没有得到解释,当然,不是嫌疑人,也不是案情。而是余罪。

    比如,怎么在第一时间盯上戈战旗,这个时间很早,案发前一个月特勤就建立监视,特勤的监视,要比普通刑警更隐敝,这种事如果没有确切证据,老任那一关就过不了。比如,马钢炉出逃,追捕小组直接得到了确切的定位信息,这个信息,肖梦琪知道,就在余罪身上,但在案卷的叙述时,全部省略了。

    “那事我可能知道了。”肖梦琪道。

    “你知道什么了”余罪问。

    “在嫌疑人中消失的名字,就是秘密。所以,这个秘密是:卞双林。”肖梦琪道。

    “呵呵……没错。”余罪道。

    “你是怎么收买他的这种事稍有差池,可是要命的事啊。”肖梦琪道,最终险险逃生,卞双林就杳无音信了,所有的案卷在整理完毕后,都没有见到这个名字,她知道应该是早有安排了。

    “说出来就不值钱了,其实很简单,在我们找他帮忙的时候,那时候监狱管理局就已经去过人了,多方想办法要给他减刑,最可恶的是,在王少峰的授意下,孙迎庆还扮成监狱管理局人员和他见过面他那时候已经感觉到危险,所以他要找一条退路,最终,退路选在我这儿。”余罪道。

    “他怎么可能相信你”肖梦琪不解地问。

    余罪笑了笑,视线中回忆着这样一个场景,老卞眼泪汪汪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而女儿,却狠狠地把他的礼物扔了好远,很庆幸,他帮着老卞检回来了。

    “不是可能,是他一直就相信,我是一位秉公执法的人民警察。”余罪得瑟道。

    “把你拽的……不过也有资本拽啊,所以你一直就知道,戈战旗在密谋诈骗,一直知道是马钢炉背后支持,而且甚至在他们逃到南方,老卞也想办法给了你准确的定位”肖梦琪道。

    “差不多,毕福生告诉我,这事是马钢炉cao作的,陈瑞详也是个无赖,他欠了马钢炉四百多万的高利贷……卞双林在本案中的角色是,他们借用了老卞的名声,以及他和星海的旧怨,甚至于他出狱遭到袭击,都有可能成为把火烧向宋军的理由,但意外的是,老卞居然脱身了,不过脱身让对方更警惕,他一直被软禁着,还被逼着在适当的时候和宋星月联系,挠乱她的思路………可能唯一的意外是,咱们省任职的那位大老虎在部里落马,让他们选择立即结束,仓促出逃,如果事情再推后一点,他们可能拿走的资金要更多。”余罪道。

    “这人也不简单啊,居然在何占山手下死里逃生了。”肖梦琪赞道。

    “这就是骗子的高明之处了,一直示敌以弱,都以为他就靠嘴吃饭,其实在监狱里呆十年,就是只兔子都会咬人了。”余罪道。

    “那戈战旗还是过于自负,他估计和我一样,一直把卞双林当做过气的骗子,认为他根本不会懂现在的金融以及资金cao作。”肖梦琪道。

    “呵呵,他看错的可不止一点。”余罪道。

    一笑间,肖梦琪知道余罪又在自得了,她笑着问着:“所以,你们俩联袂,一内一外,毫不声张,准备到最后一刻,给他致命一击我说你怎么这么高明,处处料事先人一步了。”

    “虚心使人进步啊,那懈罪分子里头能人真不少。”余罪道。

    “有条件的吧他没有出现在任何案卷里,我有点奇怪,什么促使他这样做”肖梦琪。

    “本能嘛,他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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