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之路前传白银之翼_Chap 16:Banner(旗镜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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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 16:Banner(旗镜师) (第3/4页)

令人感到扫兴。即便活着,也像寻常人家那样吧。”她叹了口气,提来一支烟,道:“你与丘克在这点上很相似,可能失去得多,容易将母亲这个词汇神圣化。其实人一生要经历很多,大多人都毫无体会,所以不会那么觉得。例如我,就是那种不称职的老妈。”

    “我是有记忆的,此外我老妈没任何怪病,一直挺健康,几十年也不上医院。”我伸手接过,端在指尖把玩,说:“还是回归正题,说完你的小表弟吧。”

    然而在男孩十三岁时,某天失踪了,警方介入调查了大半年,最终在伯恩斯附近的农田里挖出被掩埋的尸骨。谋杀男孩的正是他的老爸,丘克无意间听见他与自己情妇的密谋,俩人打算纵火烧毁住宅骗保。而在男孩罹难后,怪事开始频频发生,那就是他会不断出现在迪姐的梦境里,如同活着时逐年长大。起初Dixie认为是因太过思念导致,就去看了心理医生,但检查下来一切正常。后来她自己家庭破裂,这个梦中男孩便成了精神寄托。

    “究竟因何争吵?我已记不得了,总之是我说错话,无意间伤害了你的自尊,招致你勃然大怒。在厮打中你流着泪说出一些话,不论内容还是措辞,与他原话一模一样,我不仅恍惚起来,脱口喊了声Besson,你闻听后瞬间崩溃,随后松开了我,抱着脸开始了痛哭。”

    “这件伯恩斯的案子我曾耳闻过,大概就发生在几年前,当时我还在想究竟是怎样的父母才能做出那种惨无人道之事。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你接着讲。”我探手轻抚她后背,问:“我说出了一句怎样的话?会造成你那么大的心理困惑?”

    那是发生在迪姐幼儿出事后的葬礼上,同一天丘克也来了。他或许想要安慰悲痛欲绝的Dixie,在树下对她低语,这个小孩享受过正常家庭的温馨,从未受过伤害,事实已经发生,已无法追悔,他这短暂一生很幸福。相比与他,萨姆动情地说,任性撒泼在正常孩子眼中都再正常不过,但对自己而言,无疑成了种奢望,那是小孩的命,不是Dixie的错。总之那天迪姐听完后,显得很不快,便轰他离去,又过了半年男孩便失踪了。而在上次的轮迴中,不知因何而起,我也那么说,只是口吻不同,大抵都是些咒骂,以及自艾自怜。

    “我明白了,各种心理懊恼交织于心,你一下子被摧垮了。”我深深叹息,点起这支烟。

    “你不懂,或者说我不明白现在的自己,这件事似乎从未发生过,丘克根本就不曾罹难。你能明白吗?我不知该如何来形容这件事,就像是噩梦,你嗑了药后觉得很真实,然而却压根没发生过,但记忆却被保留下来了。”她朝洞xue深处扬了扬手,说:“这才是目前我急于想搞清的,你我得尽快逃离这个幻日,去亲眼见证一切。”

    “难道说,你也是天选之人?”我暗暗吃惊,随她一块站起身,相持着前行,说:“我有过一些不寻常的经历,也许你觉得是天方夜谭。来吧,让我将往事告诉你。”

    在黑暗中曲折摸索着走了十分钟,我才将在吕库古公馆发生的事描述完毕,Dixie听后很震惊,不断问我各种细节。就这样我俩来到这片瀑布的中心,那是个天然汇成的圆型湖泊,外形像个陨石坑。湖心雾气袅绕,好似底下烧着炭火。望着这片广袤的天地,我不由慨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恰在此时,迪姐注意到不远处的地衣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熠熠发光。

    走得近了,我们撩拨开浓雾,俯下身细细打量,只见那是一种鸟笼状的玻璃皿,里头灌着墨绿色的稠厚浓汁,浸泡着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完全不知所谓。而在这件东西旁,是被人摞得端端正正的衣裤,并用一串金属链子压着。

    “我们果真到过这鬼地方,你来看。”趁着她跪在这堆破烂前研究,我四下乱走,很快便见得好几组凌乱的脚印,还有一棵烟蒂。此情此景,说明我俩曾不止一次到过这里,眼下我们正在做的,就是重复过去。那么问题来了,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危险?

    感觉到杀机,我让她顾及自身再言其他,循着脚印向圆池过去。随着脚步轻移,雾气往后倒去,就这样追到脚印消失之处,也就是池边。我凝了凝神,开始探头张望,逐渐能辨明底下一团模糊。当看清这些,我不由倒抽一口寒气,瞬间愣在当场!

    那么池底究竟是何种光景?其实它是个泥石流涡旋,堆积浮动的黑泥,散发出某种难以形容的气味。整片地界都在向湖心缓慢滚涌,而到了湖心,又向着四面八方扩散,总之无限循环。在池壁间,生有各种荆棘类的灌木,好似要阻挡人沿着陡坡下去。这些景观无法造成我咋舌,而最叫人吃惊的是,在靠近湖心的淤泥里,荡着件蓝色物形,那并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个死人。这家伙正是穿梭于0514库房常年作祟的蓝色女鬼!

    听闻叫声,迪姐也很快来到身边站下,走得不像我那么磕绊。据她说自打吃了那种可疑浆果,眼前始终有道光像明灯般在指引自己。我摆手让她忽略这些废话,而去辨池底是什么。她让我退开一边,趴身跪地,开始细细打量起来。

    就这样看了许久,她忽然说:“看来是某种献祭,这个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来到这里。”

    “怎么看出的?你说是就是?”望见她一本正经的表情,我忍不住开始抬杠,也趴在她身边跟着看,问:“这女的费那么大劲,却跑来这片瀑布投湖自尽,实在是叹为观止。”

    “延循一个人的基本行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自断手臂的,她这么做必然有超乎寻常的理由。至于献祭,就是明面上摆着的事实,那条进山的走径,原本不存在,是她靠本事化出来的。”她仰起头,正巧与我四目对视,不由恼道:“你也四处找找啊,别浪费时间。”

    “找什么?脚印走到这里就消失了,再说也没其他可看的。”我耸耸肩,表示无处可寻。

    “除了脚印以外的任何东西!听着,你我并未到过这里,但上一次的痕迹却留下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当过去的我们走到这里后,又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上次再上次的我们,同样见到自己的脚印,那么就会预感到危险,并留下标记,以提示后来人。”

    “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我不由略略提振精神,开始以自己为圆心,翻倒在地细寻起来。从那本便签的提示,到洞口盛放的浆果,都像无形蛛丝在指引我俩。那么历经种种磨难后,自然不会放过任何细节,脚印就是最好的证据。

    果不其然,在距我脚踝四米外的烂泥里,我找到另一组文字,只有区区几个字,没有主语,内容是下去了。至于是谁,没有说明。我将附近一带全部搜完,只找到这个。

    “诶?留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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