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毒宠_第6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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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第1/5页)

    秦誉递了炷香与萧袭月,密室光线略显昏暗,烛光下他的面庞比之平日更加的安宁,深邃幽深的眼眸点点清辉,那么看着她,似饱含了许多的情绪。。しw0。可,他终究什么也没说,愈加显得那双眼睛深沉而沧桑。

    萧袭月看着秦誉的眼睛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了香来。

    他的眼神里那不经意的一丝凄清,让她心头一动。

    萧袭月对着那两块牌位持香跪拜。

    “我知道,你一直在疑问我与高太后的关系,你要的答案,便在这两块灵位上。”

    “这是先帝的灵位?”虽然是问,但萧袭月的语气是肯定的。

    秦誉袖子轻轻擦拭了那灵台上的灰尘。

    “没错。当今皇帝不是我生父,而是我兄长。我是先帝最幺的儿子。”

    萧袭月虽然方才已经猜想到了,但是,这要她如何相信?

    “可是,可是二十年前你出世的时候,先帝已经病故四年了!怎么可能……”萧袭月突然顿了顿,恍然大悟,“难道说,其实先帝当时并没有病故,而是,而是被高太后软禁起来,对外宣称病故了吗?”

    秦誉眉间拢紧,乍现一分恨意,周身散发出的气势如寒冰一样慑人,没有像别人愤怒时那般的摔东西或者咒恨,只是声音低沉冰冷了许多,但却是更加让人从心底里害怕。

    萧袭月连同后背每一根汗毛都是一寒!秦誉真正发起怒来有多可怕,她前世是见过的。鹿原一战,他中了她与秦壑布的陷阱,士兵死伤无数,他背水一战,挥剑而斩,地狱修罗一般,硬是将残兵杀出重围,而后卧薪尝胆数年,才有了徐州一战的大捷。

    她记得,不管过去多少年,她都无法忘记那是秦誉的模样,浑身浴血,如同血凤,那一双眼睛盯向她的眼睛如燃烧的火焰一般,饱含了许多复杂的情绪,似要将她盯穿了去。

    萧袭月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秦誉的背影。

    一切,恍然如梦。

    “当年,父皇虽病重却无性命之忧,与高太后冲突不断,高太后蓄谋对外谎称父皇病重不治而崩,实际上将父皇囚禁在密殿之中,后九年,才真正的驾崩。”

    萧袭月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生母,便是当年后宫中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也应不受宠,才逃过一劫,没有被高太后毒杀……”

    萧袭月越听越心惊。这皇廷之中隐藏的秘密竟如此复杂,枉她活了两世,现在才知道这天大的秘密!

    秦誉之母,是个姓班的才女,出生江南班氏贵族,入宫之后从美人受临幸封妃。可惜,也就是一夜恩宠,景帝便再没有想起过这万千美人中的班氏美人,直到被秘密囚禁,高太后将班氏美人一同囚禁在那宫中照顾景帝,才重新得宠。二人如同夫妻一般在暗无天日中过了四年,直到秦誉出世。那时候,外头的天地早已变了,高皇后变成高太后,文帝已经在龙椅上坐了四年有余。

    高太后半年才到密室中见景帝和班氏美人一回,这次一见,怒不可遏!她一生讨厌背叛,最恨景帝身边的宠妃,没想到班氏美人竟然违背了她的旨意,和景帝不光有了私情,还怀上了孩子!彼时,那孩子已经足月了。

    高太后处死了密殿中负责看守的太监和侍卫,将班氏美人断手断脚,处以极刑,却在临刑前,孩子出世。孩子出生那一刻,便是班氏美人身子在血泊里死去的那刻。

    那个,出生第一眼就看见自己母亲满身鲜血、断手断脚死去的孩子,就是秦誉。

    萧袭月听到这里,心揪得生疼,一直以为秦誉是在文帝与高太后的宠爱下长大,才是如此的桀骜和霸道,却并不知道,他那冷硬的外表下,鲜血淋漓的身世。

    怪不得,怪不得时而觉得这个男人神秘莫测,捉摸不透。若他被人看透,那便是死期吧……

    “对不起……”萧袭月突然对着秦誉的背影道。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秦誉转过身来,唇边带了冷意的笑。

    “……”她只是为曾经对他的那般想法而愧疚。

    “你是在同情我?”秦誉眼睛一眯,具是危险和冰冷。

    “不,我只是……只是了解了你更多的东西……”

    他却是冰寒散去,莞尔一笑,将她的手握住。“给你的那镯子,是我母妃唯一留下的东西,若你还对我有所顾虑,我便只能把天下打下来,交你手里,以示我的真心。”

    萧袭月心湖被他的话震得惊涛骇浪,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为何能说得这般轻飘飘的。

    “可是为何偏偏是我?”萧袭月一直不明白,为何他能这般笃定的说出那么重的话,重到,让她一时不敢轻易接受。对她而言,接受便是认可,认可,便是要灯蛾扑火一般的不回头、走下去。

    秦誉展开双臂将她环住,那么纤弱的一个女子,抱在怀中,如同一朵风雨中飘摇的花儿,没有牡丹的倾城绝艳,却娇嫩秀美,让人无法克制自己的想疼惜。

    “没有为什么。我不是要你爱我,只是要你不要喜欢上别人,让我对你好。”再重的承诺都太虚空。好在这一生,他不是孤单的,她总算看透了。曾经多么怕,会再重蹈覆辙。

    “默不作声做什么?默认不作数的。”

    “……”

    “说!愿意还是不愿意,愿意我就疼你,不愿意,我就立刻把你丢出宫去,你我……永远不再见!”秦誉语气陡然一肃,说不出的阴沉严厉,如同将军对小士兵。

    他是认真的。萧袭月知道。若她说不,他绝不会再见她,他向来说一不二。

    “给我一天时间考虑考虑,可好?”

    秦誉钳着萧袭月的双臂猛烈的摇晃几下,语气似已忍无可忍——

    “你他-妈考虑了一辈子还没考虑好么?别说一天,一盏茶的时间我都不给!痛快点儿,这辈子要我当你男人,还是要别人!”

    萧袭月被他箍着,摇着,吼着,如同柔弱的小花儿被他狂风暴雨似的摧残着,退无可退,躲无可躲。

    “我是姑娘家,要嫁谁你还不许我考虑了!你怎地如此无赖!”

    “老子哪点儿不好了?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地位要学识,老子敢说第二没几人敢说第一!萧袭月你还挑东挑西挑个什么?!你莫不成怕老子没银子饿着你不成?”

    他又是一顿吼。萧袭月被逼急了,他要箍着她、要摇着她,她就捶他、踩他、撞他。

    “秦誉你不可理喻!”

    他语气乍然一寒,石室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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