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毒宠_第6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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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第1/6页)

    -------9.17日晚6点(最晚7点)替换--------

    大家好,我是防盗章君,大家可以叫我盗尼玛,或者章尼玛,君尼玛,但请不要叫我防尼玛和写尼玛。【】(昨晚招呼没打好,今日重来的。)

    以后由本座给大家在防盗章里讲笑话。

    如下_(:3ゝ∠)_

    【1】你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甲:“手机斗地主一直输,是什么原因让你坚持下去的?”

    乙:“因为队友一直鼓励我。”

    甲:“怎么鼓励的?”

    乙:“你的牌打的也忒好了!”

    甲:“……”

    【2】这是亲的吗

    张三从小就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

    一次他在外面玩,不小心掉粪坑里了,她妈看到了说:“这孩子我们不要了吧!回去再生一个吧。”

    后来长大点,一次发高烧了,她妈用手摸了下他的额头,立刻把手缩回去了说:“好烫啊!”

    他爸立马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说:“看把你妈烫的!”

    这是亲的吗?

    【3】还好我扔的快

    上学时和同学一起去打热水,回宿舍路上暖瓶吱吱的响。

    我说:“不好要炸啦。”

    这哥们嗖的一声把暖瓶扔出去了,嘭,果然炸了。

    这哥们心有余悸的说:“还好我扔的快,没炸到我。”

    ---------------下面是废话,别看了---------------------------

    早晨天上还有些阴沉沉的,到了接近午时,天空彻底放晴了。阿卓依约了漠北王在花朝楼相见,可约的是下午,这会儿,拉着萧袭月满大街的跑。

    “萧袭月萧袭月,这叮叮咚咚的小鼓叫什么呀?”

    萧袭月瞥了一眼。“拨浪鼓……”

    “那这个呢这个呢?”

    萧袭月又瞥了一眼。“鸡毛毽子,踢着玩儿的……”

    “哇塞,这鸡毛毽子这么大,能踢得动么?”

    “那是鸡毛掸子……”

    ……

    萧袭月暗自叹气。算算自己年纪,加上前世那风霜雪雨的三十几年,已经几十岁的人了,而今却非要顶着一张少女的脸儿、青葱水嫩的身子,时时扮着天真无邪,就不能自然而然的老成一些么?

    阿卓依兴致怏然,拉着萧袭月跑了了几条街,大大小小的东西买了一大堆。

    阿卓依在羌吴长大,不像北齐的闺秀那般孱弱,逛了一个时辰了,萧袭月双腿都要走折了,她还活蹦乱跳的。在皇宫里呆了那么久,难得一次打着来找萧袭月的旗号出宫玩耍,那与漠北王相约、要与她说亲的事儿,约莫也是借口,是幌子。

    萧袭月也放心了许多。

    阿卓依正守着那捏糖人儿的师傅。“给我一只孔雀,五颜六色的那种。”

    师傅为难。“姑娘,老朽我这糖只有一个色,捏不出五颜六色的东西。”

    “那,那你给弄只蓝色的吧。其他颜色我不要了。这是一个色吧。”

    师傅几欲老泪纵横。“姑娘,老朽这糖水只有土色的,没有蓝色。”

    阿卓依说北齐话本就吃力,说来说去的也不耐烦了。

    “你这老头儿就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吗?你就说只有土色的,我也不要你捏了五颜六色和蓝色的了。但你明明就有蓝色,你当我是瞎子吗?”

    老师傅一张苦瓜脸,“姑娘,这旁人儿一眼就能看见老朽摊子上糖水就一个土色,你非要我捏蓝色的糖人儿,你这不是为难老朽吗。”

    “胡说!”阿卓依一抽鞭子,“你这摊子上明明是蓝色!”

    这下子本来愤愤不平的围观百姓都笑出了声,笑得阿卓依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明明就是蓝色!难道你们这些人都是瞎子吗?”

    阿卓依说完,旁人声音笑得更大了——“原来这姑娘是个傻子。”“有眼疾吧……”“……”

    萧袭月不禁汗颜。若是没猜错,应当是阿卓依北齐话学得不到位,把蓝色和土色这两个词的对应色给搞混了。

    为了不继续丢脸,萧袭月赶在阿卓依拉她评理之前,拉走了她。

    挤过人群,总算从那片儿嗤笑声中挤出来。

    “萧袭月,你拉我走干嘛呀,这样岂不是显得我说错了,我冤枉死了……”

    阿卓依气急败坏的,萧袭月真是啼笑皆非。这羌吴女子真是,脑子里筋拉得有多直?

    “哎呀!”阿卓依哎呀一声,摸了摸空落落的腰间,“我装银子的口袋不见了!”

    “何时丢的?”

    明明方才还在。萧袭月连忙四顾,正好对上个灰布帽子、小厮衣裳的瘦子慌张的看来,见萧袭月看他,跑得更加快了。

    “是那个人!”萧袭月道。

    阿卓依一抽腰间的鞭子,大喝一声,“敢偷我的银子,不想活了!”

    阿卓依追过去,萧袭月连忙赶上去,若将阿卓依弄丢了,她恐怕也要受牵连,是以不敢跟丢,直追进个僻静小街道,萧袭月一路喊让阿卓依别追了,那女子却是像充满了干劲,风一般的跑得贼快,她跟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纳命来。”阿卓依一鞭子抽去,缠得那小偷儿脖子都要勒断了,连忙跪地求饶,差点没尿裤子。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还不快拿出来!”阿卓依一脚踩在小偷儿胸口上。

    小偷儿忙从怀里掏出阿卓依的银袋子,呈上。阿卓依打开看了看,没少,又瞧这小偷儿胸怀鼓囊囊的,又踹了一脚。

    “老娘跑那么远,这点儿银子就把我打发了?”

    小偷儿惊惧交加:“你的银子已经还你了!你,你难道,还要打劫?”

    “你交不交?”阿卓依勒紧鞭子,小偷儿被勒得脸通红、直要背过气去,一边嘴里喊着交交交,一边从怀里掏出七个银钱袋子。

    阿卓依抽回鞭子,一脚将小偷儿踹开,数起银子来,回头对萧袭月高兴道:“萧袭月,我太高兴了,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凭自己的本事挣钱。”

    “……”

    萧袭月不会武,帮不上忙,一直旁看着。对着阿卓依,她还尚有些防备。皇室中哪可能有人这般单纯?可看阿卓依行事作风,确实是简单直接至极。

    萧袭月瞧着那恨恨跑远的小偷儿,心下有些隐忧。“我们还是快走吧,那小偷定然有伙伴,若人太多就不好对付了。”

    阿卓依一拍萧袭月的肩膀。“我说萧袭月,你也去练练手脚,下回咱们一起干,总比一个人收获大。除暴安良,多好。”

    “是打家劫舍,黑吃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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