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毒宠_第96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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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第2/3页)

 秦壑踏入老人所在屋子时,他还在大口朵颐鸡块,饿极了似的七天没吃没喝,想来若是正常人,也是饿极了不,是饿死了

    秦壑语气谦恭,问老人。“不知老者如何称呼,又来自何处?”

    老者停下动作,也不似方才的狼吞虎咽,有几分装模作样的用白帕子净了手和嘴。

    “殿下可唤老儿陇上。老儿居在祭王山的雪顶山洞,家中没别人,就老儿一个。游手好闲,除了吃喝拉撒,无事可做。”

    秦壑觉着这老人颇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也或许哪里都有些奇怪,只是抓不到具体哪处。

    “孤王这番请陇上先生进宫来,实属冒昧,不知这些日子老先生宫在里还住不住得惯?若是怠慢了,请先生多多包涵。”

    “惯,惯惯惯,殿下太客气了。殿下这床比老儿在山上住的山洞,舒服了不知多少倍。若是殿下舍得,待老儿出宫之时,将这床带走,可好?”

    “先生若喜欢,孤王赠你千金,想睡什么床,你都可以睡。”秦壑话中带了些冷意,这老头子分明脑子清楚得很,却故意和他绕圈圈,说些无关紧要的事。若是寻常的老头,见了皇室哪里还会这般平静,吃得香睡得熟。

    老人无视了秦壑,一手拿着油腻腻的鸡腿,一边躺上床,感受那软绵绵的床榻,乌黑的油爪子在干净的被褥上留下一道道指印。

    这姿态俨然没把秦壑放在眼里

    秦壑身旁的宫人已打算出生呵斥,被秦壑抬手制止了。

    秦壑上前,耐心的问了一句。

    “不知老先生可认识孤王的三哥平津王,秦誉。”

    老人一听,总算从鸡腿和床铺上转移了视线,落在秦壑身上,脸色也正经了一些。

    “他应当认识我,不过,我不认识他。”

    老人说了这么一句,如同戏弄人般。秦誉贵为诸侯王,这老儿来自村野,要说认识不认识的话,也当是他认识秦誉,秦誉不认识他。

    秦壑语气冷了冷,有几分威胁之意。“老先生最好不要故弄玄虚愚弄孤王。最好好好的回答本王的话,否则……休怪孤王做出些不敬的举动来。”

    老人翻身从床上下来。“殿下,老儿确然没有说谎哄你,现在我确实是不认识他,不过多年前通过两三次信而已,但他肯定是记得我的。”

    他可没撒谎。秦誉前世是四十余岁时,寻到了他,寻求逆转轮回之法。而今生,他们还没有真正的碰过面。虽然秦誉在找他,但他还不想见他。老人暗自感叹,他可不是万能的。本事大了,就会容易被人利用,他可不干。

    “通信?你们通信的内容是不是与一个叫萧袭月的女子有关?”

    秦壑眯眼打量着老人脸上每一丝皱纹透露出的表情,不放过半点蛛丝马迹萧袭月曾醉酒,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他还记得。那些话十分诡异,但直觉告诉他,并不是萧袭月的胡言乱语。但是若不是胡言乱语,那究竟又是什么呢?他何时娶了她,又何时负了她,她又何时给他生过儿子……

    太乱了,秦壑一时真是理不清想不透,这个中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老人深陷在皱纹里的老辣眼睛,略有浑浊,嘴角绽开一个诡笑。“胶东王殿下,因果循环,今日之果乃从前之因所致。殿下想知道的事情,终有一日会知道。不过,不是现在。”

    “为什么?”这老头儿竟然看穿了他心中的疑惑?

    “时候未到。”

    “你若现在告诉孤王,孤王可以赏你万金荣华富贵,任你索取只要你告诉孤王,那名叫萧袭月的女子与孤王究竟有什么渊源,我又应当如何处理。”

    秦壑急切,老人却优哉游哉,没有透露的意思。

    秦壑眼神一凛,杀意毕现。

    “你若不说,孤王自有办法让你不得不开口到时候,老先生就休怪孤王不念你一把年纪了”

    老人也凛了凛神色,苍老的眼睛瞟着秦壑,冷漠中带了些许的同情。

    “老儿早已收下了平津王的寿命大礼,便决定只帮他,帮他便不能帮你。是以,老儿只能求胶东王殿下恕罪了……”

    “寿命大礼?”

    秦壑一头雾水,还要再问,却忽觉眼前的老人出现了重影,视线也模糊起来,昏昏沉沉倒了下去。耳朵里传来老人的声音“多谢胶东王七日的款待。作为答谢,老儿奉劝殿下一句:错过之人,已错过,若是强求,只会让自己陷入深渊万劫不复。知道不若不知道。殿下好自为之。”

    待秦壑再醒来时,房中已经人去楼空。桌上饭食完好,被子整齐叠着放在地上,只是……床不见了

    秦壑随身的小太监也是惊了一惊,连忙上前监视饭菜和遗留的被褥,慌张道:“殿下,被褥干净如新,油迹消失了床也……”

    “你再仔细将整条被子检查检查”秦壑不信,上前亲自查看了一番,果然干净没有油污仔细嗅了嗅……似乎有一些油腻的气味残留,只是极细微。

    “今日所见之事不可声张尤其是对嫣侧妃。”

    “是,殿下……”

    秦壑不想让萧华嫣知道。

    不过,萧华嫣也不是傻子,对于这个老人进入了胶东王宫之事早已察觉了。知道,也是早晚的事。

    南方,平津王宫。

    覃贺春毕竟不是专业的细作,放飞了信鸽之后,转身就正对上了秦誉鹰一般的眼睛,被拖出去打了三十板子,去了半条命

    秦誉又气又好笑。覃贺春,这名字真真儿是取得好。萧袭月那诡计多端的女人,竟然背着他与秦壑直接通上信了。不过,看在她不是故意为之,也没有红杏出墙的份上,就算了。

    再说,她而今还在病中,若照他年轻时的脾气,定然要把她拎起来,狠狠地打屁股蛋子秦誉想着,唇角弯起些浅笑,许久又淡去。

    唉。

    他想她快些好起来,但又不知道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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