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天龙之本色逍遥_第五十五掌 顺手牵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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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掌 顺手牵羊 (第4/6页)

于有人开始打它的主意了。

    按说这点生意上的小事,说破了天也用不着长士青自己出面,不说苏醒河结合医馆的力量早就将当地官府的势力买通了,就是**上的地痞流氓,有丐帮分舵在那里镇着又有哪路神仙有胆量敢来太岁头上动土。所以当长士青接到苏醒河的飞鸽传书,除了提到两个月后在擂鼓山如约开始珍珑棋局、丁春秋将来踢场子的等等情况,又告诉他逍遥钱庄苏州分号出了点状况,如果有可能希望帮助解决的消息后,他第一个感觉就是老头大概是老糊涂了,喜欢搞这些大惊小怪的东西。也可能知道长士青在什么地方偷懒,不想让他清闲故意搞出来点麻烦吧!

    需要交代一下的是,长士青在苏州这件事外人可是都不知道的。他与钱庄等所有的生意更几乎没有任何直接联系。这主要是小心没大错的心理在起作用,为这件事惊动长士青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无奈,长士青只能非常不情愿地让阿朱把自己化妆成一个普通的伙计模样,然后托人找关系,进了自己的逍遥钱庄当了个跑堂的伙计。希望暗地里了解清楚事情的真相,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要苏醒河如此兴师动众。

    由于得到特别关照,长士青虽然来当伙计,实际上就是坐在大厅里支应一下,打打杂而已。主要目的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连三天,没有观察到任何动静。

    又过了三天,还是一切照旧。长士青有点不耐烦了,自己牺牲了大好的休闲时间待在这里,怎么竟然没有任何动静呢?

    到了第七天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些不正常的现象。大批乞丐开始出现在钱庄附近,像是在警戒,也好像是在预防什么东西出现似地。钱庄分号掌柜也如临大敌似地开始招呼伙计们挂出歇业的招牌,吩咐除了重点客户改到后院密室里进行业务外,其他日常活动全部终止。看来确实是要应付什么大的事件了。

    到底是什么人?不应该是官府!至少逍遥钱庄是合法生意,苏醒河也应该打点到家了吧?除非是有些贪官污吏拉大旗作虎皮?又或者难道是什么**人物想打钱庄的注意?哪也太好笑了吧!

    平静了一白天没有见到任何动静。倒是官府的衙役来到这里巡逻了半天,当然也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现在肯定不是官府的黑手,至少不会是官府公开的刁难和干涉。毕竟如果这种合法的生意和官府公开地做上了对,其艰难程度就可想而知。只要不是官府发现什么端倪,其他一切对长士青来说就不再是什么问题了。再说了,即便是官府只要不是最上层的干预,比如说是朝廷公开查封、那样的话就只能是逼得长士青提前和他们翻脸了,其他的一切就会有解救办法。剩下的哪当然是谁敢动自己的东西就要谁的命了。

    正是估计这种种因素,长士青才对自己与这些买卖的关系违莫如深,也才决定苏醒河最后关闭擂鼓山的基地、专门从事这种正大光明的生意的。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有了相当的基础,让他们自我发展就行。

    一面寻思着自己的心事一面等着收工。毕竟他只是个一般的伙计,没有必要在这里执勤打更,何况自己晚上还有繁重的任务呢?现在即使发现了问题他也不能自告奋勇的留下来,只能采取暗地里解决的方式,绝对不能暴露自己才是首要的原则。

    入夜,长士青不敢耽误,用过晚饭后直接换上了夜行衣就隐藏到了钱庄的房顶上观察动静。几个身体能够活动的女人提出要来帮忙也都被长士青给留在了家里。他自己都担心暴露,怎么能带上其他的女人呢?

    悄无声息地落在钱庄大厅地屋顶上,长士青密切注视着整个大院的动静。他倒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来打自己生意的主意。

    酉时过后,终于有三四个黑衣人鱼贯而来。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们好像并不是来打劫的,而是由后门堂而皇之地被钱掌柜的迎进了大厅。陪同的除了本分号负责安全保卫的武师外还有苏州丐帮分舵舵主常三摇等几名丐帮弟子。

    宾主坐定,例行寒暄之后,自然开始了正式议题。

    “钱掌柜、常舵主,深夜打扰,实在抱歉!但是由于白天你们钱庄生意兴隆,我们也不好扰了你们的买卖,这才有了这次深夜叨扰,先请你们原谅!”对方一上来还挺客气,乍一听来好像是做客的样子,而且双方还是熟人一般。

    “邬旗主客气了!来者是客!邬旗主既然早下了战书,今夜又携众前来,想必是有了什么新的章程。有什么要求和条件不妨统统地提出来,正好有丐帮常舵主在次作证,我们也好详细了解邬旗主的要求和你们背后代表的势力,然后一并向上反映和汇报,看看上面是何决定!”姓钱的掌柜看来也非常干练和沉着,三言两语道明了自己的处境,等着对方的出牌。

    “钱掌柜也太客气了!咱们这次是来交朋友的,又不是为敌,何必要说的那么难听?正所谓衣食父母,不敢须臾或忘。贵号在苏州地界上的生意风生水起,财源广进,人言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拿出九牛之一毛,扶持农商,扶贫济困应该说是天大的好事。本教代表苏州贫苦百姓前来与贵号交涉,怎么能说是下战书呢?要我说钱掌柜不如干脆加入我教,我们成为教内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教内财产共有,何必再计较那些钱财身外之物呢?”这个姓邬的家伙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哪有当土匪的还有这样冠冕堂皇的,看起来真有点恬不知耻。很像后世的那些强取豪夺的贪官们,有的是借口、有的是推辞。

    “邬旗主说的不错,我们逍遥钱庄一直秉承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原则,去年仅我们分号为赞助军务就捐出白银2万两,救助难民捐款1万两,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也是总号授予我们的权限。只是在下愚笨,不知为何还要劳烦邬旗主前来当说客?”钱掌柜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

    “钱掌柜的说的这些!你自己心里有数,那是对官府做的表面文章,而且绝大多数被贪官污吏和经手人放到自己的腰宝里了,真能到穷人的手里已经是寥寥无几,更是杯水车薪。所以本教这才为民做主,来到宝号寻求支持!”那位邬旗主倒是说得有几分道理。只不过让人感到有点咸吃萝卜淡cao心的味道。

    “邬旗主说的在下就有点不明白了!咱们生意人一直小心翼翼,战战兢兢,挣点辛苦钱,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分号既要接受总号东家的指令,又要看地方官府的眼色,唯恐惹恼了他们生意做不下去,更不敢得罪江湖好汉,在这种情况下还尽力出钱赞助,已经是尽力而为了。现在邬旗主又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在下真是不知所云,还请再明白地解释一下,这与你们又有何关系呢?难不成你们是代表官府来的?”钱掌柜又把球踢给了那个家伙。

    “官府?难道钱掌柜还相信今日之官府,他们除了对内贪污腐败、鱼rou乡里,对外卑躬屈漆之外,哪还有半点让人尊敬的地方?正所谓“古之为关者,将以御暴;今之为关者,将之为暴。”不知道京城的皇帝老儿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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