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jian相:从征服皇后开始_第九章:血洒金銮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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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血洒金銮殿 (第1/1页)

    李忠和张链纷纷低下头,不敢回答。

    这时原本的太子一党中,一人越众而出。

    此人身长八尺,一脸正气,容貌俊伟,浩气凛然。

    正是原东宫舍人刘不臧。

    刘不臧见群臣哑口,周楚暮对皇帝的逼宫之势呼之欲出,一旦陛下不得不承认这是马而不是鹿,就意味着陛下在jianian相面前全面退让,再也没有皇帝的威严。

    于是刘不臧挺身而出,指着周楚暮鼻子大声呵斥:

    “jianian贼!佞相!你假借祥瑞之名,在朝堂上指鹿为马,欺辱陛下,你不得好死!

    你结党弄权,排除异己,打压忠良,容不得半点意见,将朝廷变成你的一言堂。你在先帝面前发下毒誓,发誓绝不负皇恩,然先帝驾崩不过一日,你就敢在朝堂之上欺压君上!如果让你jianian计得逞,今日这满朝文武要是无一人敢反抗你这jianian贼,岂不是要让天下人不知道有皇帝,只知道有你这jianian贼?jianian贼其心可诛!吾誓死也要维护陛下,决不能让陛下受你侮辱!”

    刘不臧大声说完,对着周楚暮又是一顿痛骂。

    “jianian贼,逆臣!”“无君无父!”

    “jianian相误国!jianian臣当道啊!周楚暮你这逆贼!妄图一手遮天,独掌朝纲!”

    “我刘不臧告诉你!天日昭昭!公义自在人心,你能横压一时,却堵不住万世的悠悠众口!青史会记住!后世之人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恶行!”

    “你等着吧!jianian相!早晚有一天,你要死于非命!”

    ......

    刘不臧大骂了一刻钟,周楚暮只是静静听着,甚至阻止了属下去打断他的行为。

    “此忠臣也,明知必死,为了心中的道义,心存死志来阻拦自己。虽然是敌对关系,本相却非常欣赏他的忠义啊。”周楚暮心中叹息。

    刘不臧骂了许久,见殿中无一人出声,不由心中悲愤。

    “皇上,微臣有愧皇恩,今日不能参倒这等至jianian大盗,是臣无能,臣愿效仿先贤,血染这金銮大殿!”

    说完,刘不臧就撞向了大殿内的金丝楠木做的大柱子。

    鲜红的血伴随着脑浆流淌一地。

    群臣纷纷吓得面容失色。周楚暮心中更是一个咯噔,没想到刘不臧这么刚烈。

    太子一党更是纷纷掩面,既是惋惜,又是心中惭愧。

    “哈哈哈!今日有死而已,刘大人先走一步,我随后便至,定不教你黄泉路上独自一人。”

    “诸位,李某去了!”

    群臣中,又一人大笑而出,慷慨陈词。

    却是工部侍郎李云彦。

    李云彦没有再骂,只是走到周楚暮面前。

    “淬!jianian贼!”

    李云彦只是狠狠的一口唾沫吐在周楚暮身上,然后便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

    即便死了,李云彦依旧怒目圆瞪,似乎还在看着群臣。

    周楚暮闭目,心中长叹一声,国有贤士啊!

    吾事难成矣!

    他今日指鹿为马,树立自己的权威只是其中最基本的一个目的。但是这个目的达不到的话,很多事情就要被拖后了,他的那些个计划,那些个安排,统统都要再做规划。

    刘不臧和李云彦的死,固然可惜。然而他们的死,其实毫无价值,因为周楚暮根本不是为了欺压皇帝,而是为了更大的目标。

    “李大人!”

    “李侍郎!”

    群臣纷纷悲呼,太子一党更是仇恨的盯着周楚暮。

    皇帝姜居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两位忠臣的惨状。

    “陛下,刘不臧和李云彦殿前诬告忠臣,又行如此惊驾之举,实属无君无父、无师无长的狂悖行为!望陛下诛其九族!上可敬天法祖,以利江山社稷;下可震慑群臣,以绝后世效仿!”

    大理寺卿萧亮出列厉声说道。

    萧亮是周楚暮麾下得力干将,是周楚暮的忠实拥簇。

    只要被萧亮知道有人对丞相不利,或者被他听到有人说周楚暮的坏话,萧亮都会立刻将其抓到天牢,大刑伺候!即使是有人对周楚暮稍有不敬,萧亮也会将其抓入牢中,整个半死!

    是以萧亮之名,京城百姓对其无不噤若寒蝉!

    萧亮说的这话,更是直接把刘不臧和李云彦打成了诬告的小人,还要诛其九族,震慑群臣,以防有人效仿,可谓是狠之又狠。

    然而刘不臧和李云彦的死,已经彻底激起了群臣心中的忠和义。

    群臣都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忠君爱国的理念早已经深入他们的心中,之前是摄于周楚暮的权势,害怕波及自己,害怕权相的报复,才不得不三缄其口。

    然而刘不臧和李云彦一死,群臣兔死狐悲,心中的羞愧和义愤占据了上风,此时纷纷同仇敌忾起来。

    之前许多中立的大臣,纷纷为刘不臧和李云彦说话。一时间皇党声势大振,大有和相党分庭抗礼之势!

    “陛下,萧大人此言差矣,古之明君不杀上书言事者。何况如此忠义死谏之士!”

    “太祖皇帝建国之初,就立了丹书于太庙,祖训言御史及弹劾参奏者,所奏之事,实则赏,不实者不罚!免究其责。故使我朝澄清环宇,天下归心。刘不臧和李云彦乃国之重臣,且不言是否诬告,即使诬告,其以死谏,罪不及家人。萧大人之言,美其名为为社稷,为陛下,实则是灭国之言、亡国之举!”

    “万望陛下明察秋毫!”

    “不错,罪不及家人。刘不臧和李云彦虽然侮辱了丞相,但两人都已经自杀了,如何还能追究他们家人的罪责?”

    中立一派纷纷求情,皇党士气大振,先前他们不敢吱一声,也不敢追随刘李两人以性命反击,此时见状,却趾高气昂的站出来说话了。

    “萧大人此言,包藏祸心,不过是为了排除异己!”

    “依我看,萧亮才是诬告!”

    “不错!萧亮诬告刘大人和李大人,请陛下治他死罪!”

    “治他死罪!”

    ......

    皇党纷纷鼓噪,说话声音最大的有三人,一幅小人得志的嘴脸,分别是国子监祭酒陈太冲,监察御史王兴业,右文殿修撰文仲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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