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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19下 (第2/3页)
计不会相信我,还是你跟她说吧。” 齐晶晶多长了一个心眼,辗转找到宿管阿姨号码,问过后,得到的答案相同,水管确实坏了,她这才赶紧通知秦幼音。 她为了宿舍和谐,没提楚昕的名字,而是发:“多的你就别管了,总之晚点再回。” 秦幼音站在校门口,望了望宿舍的方向,有点无措。 离熄灯还有一个多小时,图书馆都要关门了,她能去哪…… 顾承炎看到一点她的屏幕,明白了大概,在她想到去处之前,手一抬,搭上她的肩膀:“小助理,有空么?能不能加加班,跟哥去社团里巡个夜?” - 晚上的速滑馆空荡安静,更显得冰面晶莹,灯光炽亮。 秦幼音跟在顾承炎身边,手里拎着的兔耳朵一甩一甩,忍不住好奇问:“你不是跟我同届吗?干嘛总说是哥……” 顾承炎理由充分:“你十八,我十九,不是哥?不能因为我晚一年高考就嫌弃我。” 他走得很慢,视线淡淡在冰面上掠过,带秦幼音上了看台。 秦幼音这才发现,看台有一个角落,使用痕迹很重,整齐码放着不少个人用品,像是隔出来的一块专用小空间。 顾承炎笑笑:“是我的东西,我天天晚上都在这儿。” 秦幼音睁大眼。 她一直以为顾承炎对什么都懒懒散散漫不经心,包括滑冰,印象最深的也是他对腿伤满不在乎的态度,可现在,她却从一句话里,看到了某种压抑的执着。 可能是安谧环境和柔缓气氛给了秦幼音胆量。 她自我斗争好一会儿,还是问出来:“社长,你滑得那么好,为什么不比赛了?伤……不是可以养好的吗?” 她不止一次听到别人议论,说顾承炎是省队头名,能进国家队的选手。 也亲眼目睹过他投入状态时的无限锋芒。 即使她不懂冰上竞技,也能感受得到,顾承炎就该属于赛场。 顾承炎侧头看她,视线紧锁着她的脸,声音略哑:“你关心?” 秦幼音紧张:“毕竟你腿伤跟我有关系的……” 顾承炎深深描摹过她的眉眼嘴唇,克制着移开目光,顺手拎起身旁一件旧衣服把玩,淡声对她说:“原因挺可笑的,我全力以赴了八年,自信地以为能凭实力入选国家队,结果在选拔赛的前一天,我在训练时候摔出了赛道,还被冰刀割伤,右腿的膝盖脚踝,全废了。” 他像在说别人的事,平静到毫无波澜。 秦幼音却听得心惊肉跳,她根本不需要亲眼所见,也能想象当时的惊险痛苦。 她挺直了背,不禁问:“受伤之后……” “之后么?”顾承炎仰头,长睫微垂,在眼下落出阴影,“我在省队最好的兄弟取代了我,得到进国家队唯一的名额,我才知道,那天是他有意绊倒我,专门把刀割在我腿上的,而我最信任的教练,不但知情,还亲手参与策划了全部。” “我出局了,被兄弟和老师联手铲除。” 那个所谓的老师,在最后一次见面时,撕了以往的温和面具,冷笑说:“只要我在一天,你就别想通过省队往出走半步,国家队选拔,不管再过几年,你都不可能有机会。”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省队之光?我告诉你,你从来就是个挡路的障碍。” 顾承炎合上眼:“就这么简单。” 秦幼音心里堵得酸楚。 被信任的人欺骗,伤害,亲手拿刀捅在身体里,她太明白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