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交战-血魔(一) (第2/2页)
的大暴雨,但也不容小觑了。 “成功了!”刘默心中倍感兴奋,这招是他前天在雨中散步时突发奇想的,已经是第二次尝试了,灵感就是来源于这些天的大暴雨,而这招的名字就暂定为“暴雨”,顾名思义,利用激流一定程度上cao纵水流的能力,塑造一支特化的水矢,使其能在射到天上时扩散开,化为无数水滴倾泻而下,就像下大雨一样,而且每滴“雨”都蕴含特殊的能力,不光只是水而已,至于具体能造成什么效果,刘默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只是他第二次用。 还有一点,由于刘默的精力有限,所以“暴雨”的范围,大小以及持续时间会受到限制,然而他目前并不知道怎么提升自己的精神能力。 话说回来,血魔正经受“暴雨”的洗礼,从表面上看雨点打在它身上像是在刮痧,可它自己明白,这雨水非同寻常,每滴雨都在侵蚀着它的鳞片以及身体,原本坚不可摧的厚鳞的硬度正在慢慢降低,如同一位战士的铠甲生了锈。 它明白不能在雨里多呆了,于是纵身一跃,又向前踏出几步,跑出了“暴雨”的范围。 没有了雨水遮挡视线,血魔左顾右盼,却发现刘默已没了踪影,它努力嗅着自己的鼻子,试图找出刘默的位置,可自己引以为傲的嗅觉竟然在这种时候失灵了,想来也应该是拜这场雨所赐。 “嗖——”两道利箭破空之声传入耳朵,血魔猛回头,两支水矢弯曲着在空中划出两道完美的弧线,刚好划过头顶,交叉之时爆裂开来,一大滩水在蓝色的雾气中洒落下来,浇到血魔的头上,把它淋成了落汤鸡。
“抱歉了。”刘默的声音紧接着从身体左侧传来,血魔晃晃脑袋,抖落身上的水滴,向那边望去,眼前是三支短而粗的水矢呈三角形排列飞了过来,每一支在血魔身前数米处分裂为头尾相接的六道水箭,总共十八道,直接朝着血魔身体打了过去。 “咚,咚,咚!”深林响起了一连串的爆破声,箭矢分别打在了血魔的左前肢、左半身以及脖颈处,经过“暴雨”对它鳞片以及皮rou的软化,这些箭矢显然更有杀伤力,只听血魔苦嚎一声,庞大的身躯向右侧倾倒。 顺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此时的刘默就俯身蹲在那边的大树侧枝上,他甩了甩有些发酸的勾弦的手,看到箭矢效果拔群地命中血魔,使它节节败退后,心中感到一阵舒爽的同时又有一丝莫名的不舍。 血魔看到了刘默,充血的一双橘红色眼睛进一步变深,化为纯正的红色,带着高涨的怒火与杀意死死盯着他,仿佛光靠视线就能将他刺穿,身体更是膨胀了几分,因粗重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体表的那些排列紧密的菱形鳞片也撑开一条条缝隙,从中散发强烈的赤色光芒,背部雪白的鬃毛也染上一抹淡红,白里透红。 它四肢的利爪尽数弹出,尤其是前肢的两双巨爪,本是寒芒刺眼的明亮白色,现在已暗淡成了深灰,甚至隐隐透出红光。 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它这副样子都明白,它已经发怒了,而更聪明一点的人也许已经在写遗书交代后事了。 在奥兰大陆上,人们流传着这么一番话:“mama发怒是所有小孩的恐惧,而血魔发怒是所有人类的恐惧。”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正常状态下的血魔就已拥有残暴的天性,无情地杀戮着,而进入狂怒状态下的它们不仅有更加疯狂的攻击欲望,战斗力也会上升好几个台阶。人类历史上有关血魔发怒的目击报告以及描述记载少之又少,原因是,绝大多数见到它们发怒的人都已经当场死亡了,几乎没有能够幸存下来的。 而非本地人的刘默是不会知道这些的,但他看也能看得出来,眼前的血魔变得更加危险了,它体内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自己从现在开始要万分小心,脑子得赶紧想好对策,毕竟上次被“秒杀”的血淋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但还没容他多想,血魔就如同闪电般消失在了他的视野内,只留下一连串的残影以及猩红的双眼中摇曳的细长血光,这场面似曾相识...... 下一秒,血魔就出现在了刘默所在的大树根部,高高抬起壮硕的右掌,顺着一道烈风猛地拍在了树干上。 “啊!”刘默只是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后就是树丛剧烈摇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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