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逃跑女郎_第6章 全城裸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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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全城裸奔 (第1/2页)

    脚步声没有了,我猜来人已经回到房间去了,于是慢慢地从浴缸里爬出来,用一个毛巾遮住不能见光的部位,猫着腰,打开浴室的门,蹑手蹑脚地准备出浴室取衣服遛走。

    我的手指刚接触到门,门忽然被推开了,我吓了一跳。

    一把黑洞洞的枪口顶在我的脑门。

    当我抬看时,不禁又吃了一惊,眼前的人竟然是酒吧里遇到的红衣女郎。

    自从这个红衣女郎第一次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她冷淡的性格和绝美的容颜,便让我有了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我在脑海中幻想过和她一起漫步在荒原之上的情形。

    轻风吹过,她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一般,而现实却是——我光着屁股,弯着腰,被人家用枪口顶脑袋,偏偏还不能还手,因为我的手需要扯着毛巾护在腰间。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措手不及,我心跳的厉害。

    “嗨,晚上好!”我尴尬地打着招呼。

    我水淋淋地站在客厅,一脸无辜。红衣女郎应该就是伍德的女儿卢娜了,她冷冷地问道:”你是谁?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说着一边拿着枪,一边伸手向电话摸去。

    “别报警,我是个好人。”

    卢娜被气乐了,我看着自己的样子,觉得自己说的话连自己都不信,世界上哪个好人会光屁股跑到别人家里。

    我急忙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故意的,对了,你是伍德先生的女儿吧,我和伍德先生是朋友。”

    提到伍德,我以为卢娜会立刻明白,哪知道她的脸上笼罩了一层寒霜,怒道:”我不认识伍德。”

    这下我傻了眼,这个红衣女郎到底是不是伍德的闺女?

    “小姐,我确实是伍德先生邀请来坐客的,他有急事外出,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我想洗个澡睡觉,哪知道还有这一出!”

    我眼巴巴地看着挂在墙上的衣服。

    卢娜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衣服,突然瞪大了眼睛:”你,你,酒吧!”

    我的心态彻底崩溃了,完了,我在酒吧里先是拿酒挑逗她,后来又撞到了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之前的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现在又遇上更大的误会。

    卢娜手中的枪开始抖动,我真担心她会擦枪走火,如果那样,我怕是要死得比窦娥还冤。

    “别别别,我和你爸爸认识,你是卢娜,对不对,他带我来你们家,结果自己跑出去了,所以我就洗了个澡。就算我不是伍德的朋友,也还有优待俘虏一说吧……”,我承认此时,我的大脑有些乱,说话也前言不搭后语。

    卢娜根本没有听我说,用枪指着我,“臭流氓,滚!”

    我如临大赦,撒腿就往门外跑,一口气跑到门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哎,为什么卢娜就不听我解释一下呢,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明明是正人君子,被人家骂为臭流氓,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更何况,我看了看自己周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只有一条毛巾遮羞,实在是欲哭无泪。

    一辆敞篷汽车停在我们面前,佐佐木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他指着我:”师父,你……”

    我死了的心都有了,见皮优没有跟过来,心下坦然一些,一个佐佐木还是好对付的。

    当下我一本正经的说,“为师正在修炼一门极其厉害的武功,已经炼到第八层了,只剩下最后一层也就第九层了,一旦成功便功德圆满了,只是练这第九层时,体内气血翻涌,全身炙热,身上若是再包裹着衣服,热气难消,会是走会入魔的。所以才脱去这一身皮囊,哎,为求上乘武功,也只好如此了。”

    “哦,”佐佐木应了一声,忽然高兴起来,”师父,你答应收我了。”

    我这才想起,刚才走了嘴,居然以”为师”自居,没想到让佐佐木抓住了把柄。我摇了摇头,“你资质鲁钝,我还是不能收你。”

    佐佐木瞪着眼睛看着我,突然大声说:”你不收我我就走!”

    说着就要启动汽车。我心里一哆嗦,他要是扬长而去,我可怎么办。

    “且慢!拜师的事情嘛,还可以再商量。”

    “没什么可商量的,你要是不收我,我就走。”

    我心里问候了一遍佐佐木的八辈祖宗,这个佐佐木似乎开了窍似的,看来是吃定我了,“你和小布什么关系?”我问道。

    “哦,我是日本北海道武馆的教官,馆长田中先生带我到布莱登开设澳洲分馆,他和布朗先生有生意上的往来,小布经常到武馆玩,我们就认识了,今晚我到小布,他说起你多么多么厉害,我气不过,就跟着他过来了。”

    “你当真和布朗只是生意来往?”

    “师父,弟子自幼学武,只是想要武学一道有建树,既便是在北海道武馆教习也只是谋一份差事,倘若师父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辞去教习的工作,专心和师父你学武。”

    “你杀过人吗?”

    佐佐木沉吟了一下,“杀过。我生活在北海道,父亲早亡,我从小跟着mama生活,mama做编织一些手工到街市上售卖维持生计,偶尔也会帮人做一些零工。我会一些修理技术,便在一家修理场做童工,修理厂的老板肥头大耳,每个月只给我很少的钱,指派的却是却辛苦的活计,动不动还连打带骂。”

    “有一次我看到mama做零工回来,身上满是伤痕,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只是说不小心碰了一下,我心里怀疑,便偷偷地跟着她,看看她每天做些什么工作,跟着跟着就跟到了一处艺妓馆里,我才知道,mama在艺妓馆里做擦地板、刷马桶这些最低贱的差事,还要被那些艺妓呼来喝去。”

    “我正偷看着,我们修理厂的老板走进妓馆,他一把抓住mama的头发,就是两个耳光,嘴里还骂个不停,原来是昨天mama在擦地板时没能留意,绊了他一下,他便把mama狠狠地打了一顿,今天又遇到mama仍是辱骂不停,还继续动手打人。妓馆里的人没有一个人给mama讲情,直到他打罪了,才放过了mama。”说到此时,佐佐木眼中噙满了泪水。

    “mama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只是哭泣。我气愤不过跑到修理厂找到那个老板,扑上去跟他厮打,哪知道他的身手很好,一脚就把我踢翻,我打不过他,又被他吊起来打,mama找来跪着求他放了我,mama不断的求饶也没有让那人同情,他竟然把mama拎到马桶前,逼着mama喝掉马桶里的水,mama忍气吞生只是为了挣一点点钱养活我,我亲眼见她哭着喝掉马桶里的水,男人才哈哈大笑放过我和mama。”

    “mama回到家安排我睡觉,自己只是说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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