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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权 (第2/3页)

    他这个上门女婿除了给他这个老丈人请安,小舅舅和大舅子都得算上?

    感受到他目光不善,谢丛琰不予回应,他昨晚喝醉了,直接睡在尚书府。一大早就被他姐夫派人喊了起来,这会儿酒还没醒,有些头晕。

    楚箫经过昨夜的事儿,更是如坐针毡,眼神躲躲闪闪。

    “爹,舅舅。”楚谣看了她哥哥一眼,被寇凛扶着走上前。

    “岳父大人,舅舅。”寇凛也跟着喊。这两个人,一个大他不到十岁,一个比他还小了一岁。

    从楚箫身边经过时,他刻意停下脚步,调侃道,“哎呦,大舅子昨夜没睡好啊?去哪里风流了,瞧这眼睛?”

    楚箫窘迫的红了耳根,可转念一想,他又没做错什么,怂什么怂?

    挺直腰板顶回去:“我在哪里风流,别人不清楚,你难道不知道?”

    寇凛一记眼刀杀回去:“我只是提醒你,等会儿得随我回衙门。”

    楚箫的气焰立刻被削。

    画锦端着茶盘过来,楚谣和寇凛各自取过一杯。

    这茶是得跪着敬的,楚谣正要下跪时,楚修宁淡淡道:“你腿不方便,不必了。”只将目光投向寇凛。

    寇凛早有对策,他是穿着官服来的:“岳父大人,我这天子亲军指挥使的官服穿在身上,除了圣上,谁也受不起吧?”

    楚修宁点头:“你也不必了。”

    先接过楚谣的茶抿了一口,却没有接寇凛双手呈上来的茶,笑道,“为父昨日就想纠正你,你的称呼错了。你入我的家门,不该喊岳父,该喊爹才是。”

    寇凛眼底浮现出杀气:不要得寸进尺。

    楚修宁淡然回视:我偏得寸进尺。

    寇凛咬牙:“爹,请喝茶。”

    楚修宁微微笑,单手接茶时,另一手摸了下他的头:“乖。”

    他刚去喝,听寇凛躬身附耳道:“我先前不是不懂规矩,只是我幼时被牙行卖了好几户人家,喊过好几个人爹,长则两年,短则一个月,这些爹全都死于非命,我仔细数了数,您是我喊过的第五个爹……”

    楚修宁端着茶杯的手一抖,这口茶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楚谣虽不知寇凛说了什么,见她爹的脸色,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拽了拽他的袖子。

    寇凛忙道:“公事而已。”

    ……

    难得凑齐了一桌人,便在一起吃了顿早饭。

    楚修宁吩咐楚箫,让他去将虞清喊来。楚箫昨夜被吓的不轻,虞清一直在他住处陪着他。

    尽管知道虞清是个女人,但楚修宁丝毫不去阻止。

    自小两个孩子爱和谁接触,他也是从来不过问的,即使是政敌。

    虞清心中却很忐忑,她昨晚其实是假借陪伴楚箫之名,趁着谢从琰醉酒,跑去神机营偷了解药。

    也不知是不是被发现了。

    不然楚家的家宴,楚修宁喊她去作甚?

    等她问安后在楚箫和楚谣中间坐下,楚修宁问道:“你父亲可还好?”

    长辈面前虞清不敢放肆,标准军人坐姿,抱拳道:“承尚书大人惦记,家父一切安好。”

    楚修宁点头:“在家中不必拘礼,像从前称呼我即可。”

    虞清犹豫了下,脊背瞬时一松,笑着道:“楚伯伯,那侄儿不客气了。”

    楚谣看向楚修宁,抿了抿嘴唇:“说起来,女儿许久没有陪着爹一起吃过早饭了。”

    不只是早饭,这几年内,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饭的次数,两只手数的过来。她父亲都是先去上早朝,尔后在吏部吃饭。

    楚修宁心情不错的模样:“你们若起得来,往后一起吃早饭也无不可。”

    寇凛坐在他与楚谣中间,闻言瞥他一眼,那岂不是天天早上得给他请安问好,天天早上看他脸色?

    这是逼着他去住衙门?

    楚谣却很高兴:“女儿自然起得来。”

    楚箫没什么胃口,胡乱吃了两口粥,见他妹妹开心,也跟着道:“孩儿也起得来。”

    此时,有个锦衣卫百户在外禀告:“大人。”

    寇凛不看楚修宁脸色:“说。”

    那百户官抱着一个木盒子进来,面色肃重:“昨日送礼的多,属下们清点了一夜,发现顺天府辖下清河县县令送来的贺礼,与礼单不符,一文钱也没有。”

    寇凛倒是怔了下:“清河县令?”

    他邀请的都是五品以上京官,这清河县虽属北直隶,在顺天府辖下,却位于京城极远。何况还是个县令。

    谄媚送礼也说得通,但送假礼给他是想找死么?

    “那他送的什么?”

    “送的……”那百户官见他们正在吃饭,吞吞吐吐。

    寇凛给段小江使了个眼色。段小江过去打开盒子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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