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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耍 (第3/4页)

请来,却先来了个侍女,慌慌张张的道:“金爷,楚小姐晕过去了。”

    金鸩脸色阴晴不定:“几时的事情?”

    侍女道:“不到一刻钟,奴婢是从索道跳下来的。”

    兄妹俩同时晕过去的?

    金鸩眸中闪过一丝狐疑,思考间,听见楚箫在榻上轻轻支吾了一声。他忙转头,见楚箫悠悠转醒。

    金鸩摆摆手,将房中仆从侍女全都赶出去,走去榻边坐下:“可是着凉了?”

    楚谣昏厥时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见到金鸩不曾表现出惊意,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微微垂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她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以前她觉得他们兄妹的秘密很难被发现,因为很少有人会往如此怪诞的方向去想,但自从被寇凛发现,而且得知柳言白一早就发现了,楚谣才知道是她自己太没见识。

    不过她的没见识,也是她父亲带来的。

    因为同个屋檐下生活,她父亲好几年都没发现异常。

    她正想着解释,听金鸩问:“你晕血?”

    又准备解释,金鸩改了口,“哦,不对,我问错了,是你哥哥晕血吧?”

    楚谣倏然抬头,猜到他起了疑心,但这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也未免太过骇人了吧!

    “他小时候受过的血的刺激?”金鸩沉吟着,看楚谣依然一副震惊的模样,解释道,“不是我聪明,因我二十多年前,就曾见过一对双生兄弟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们产生类似双生感应的原因,不是血。”

    楚谣愈发吃惊:“还有人与我们一样?”

    金鸩颔首:“是的,我遇见他们时,也是用了很久才相信,原来这世间真的是无奇不有。”

    楚谣迫不及待地问:“您在哪里见的?他们是什么反应?他们兄弟最后治好了吗?”

    金鸩略一沉默,只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死了一个,感应终于断了。”

    这等于说到死都没治好,楚谣不免失望。

    她还想询问更多,金鸩明显不愿说:“你们小时候不会如此,是从何时开始的?”

    “八岁。”事已至此,楚谣也不再隐瞒,说出两人坠楼之后,楚箫因为看到她流了很多血,受到了刺激,患上晕血症的事儿。

    旁的都模糊带过,更没将她父亲在他兄妹两人之间做选择的事情捅出来,“我哥小时候聪慧过人,您该是知道的,可五六岁时不知道怎么了,有些厌学,再加上和虞清走得近,受她影响想去从军。八岁之后得了晕血症,从军没了希望,越发自暴自弃,厌恶读书,整天里混日子。”

    她说话时,抬头看了金鸩好几眼,每次都是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她便只专心说话:“没多久,我们之间出现这种反应,他就让我替他去念书,不准我告诉父亲实话。先帝因为痴迷修道,惹的国家动荡,今上上位后,容不得怪力乱神,我们也都怕的很……”

    金鸩猛然站起身,俯视着她:“这样明显的异常,你们不说,你父亲竟然过了几年才知道?”

    楚谣道:“那时候我父亲入了东宫教导太子……”

    “自己的孩子不管,去操心别人的孩子。”金鸩笑了下。

    这笑声听的楚谣脊背发凉。

    金鸩又问:“你哥哥是见血一定会晕?”

    “不是。”楚谣摇了摇头,“年前我父亲遇袭,他在一旁躲着就没晕,我夫君说他是八岁那年受了刺激之后,血给他留下了心里阴影……”

    金鸩又问了几个问题,绷着下颚听完,沉默许久。

    楚谣猜不透他在想什么:“金爷,还请您给我些酒喝,我哥就能早些醒来了。”

    “哦。”金鸩回过神,立刻让人去备酒。

    楚谣疑惑起来,他似乎对此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莫非他从前认识的那对儿双生子,也是以喝酒来加快清醒?

    ……

    金鸩走出别院,伫立许久,眼底隐隐划过阴霾:“去将冲儿找来。”

    “是。”

    “等等,寇凛闯的是哪个门?”

    “北门。”

    “将北门防守提到最强,至少困他七天再放他出来。”

    “是!”

    ……

    楚箫醒来以后,金鸩已经离开。

    他被护卫带上了山,住进金鸩的院子里。见到楚谣之后,从她口中得知金鸩已经知道他们的秘密,反而松了口气,因为用不着在装模作样了。

    子时金鸩回山上,与楚箫闲话了几句家常,无非是说他妹妹小时候多可爱,他小时候多聪慧之类的话。

    不知觉间拉近了距离。

    第二日一早,金鸩带着楚箫下山转转,路过山腰一处靶场时,楚箫扭头多看了两眼。

    “我那二儿子曹山体弱,这是修来给他锻炼身体的。”金鸩停下脚步,“对了阿箫,我听阿谣说,你的箭术十分了得?”

    楚箫只有射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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