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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对 (第2/4页)
,“我这几日一直在想,金爷之所以提到我娘会遮遮掩掩,是因为他和我娘之间的确不清白。我娘虽去的早,但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当年金爷准备离京去福建帮虞总兵救段冲之前,我母亲怕他这只没脚的鸟一去不回,想要绑住他,估摸着主动献身了。但人算不如天算,金爷出了意外,两年半没回来,她在那段日子里必定饱受煎熬,尔后嫁给我爹,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瞒住了我爹,我娘内心对我爹肯定是十分愧疚的,才会不断教导妹妹这些,不想妹妹重蹈她的覆辙。” 寇凛凝心思索,认为楚箫的分析有些道理:“所以即使谣谣后来借你的身份在外念书,接受男人的教育,但岳母在她幼年时叮嘱的一些话,还是刻在脑子里了。” 楚箫点点头:“不过大人,您和我妹妹是正经夫妻,妹妹为何潜意识里还要排斥您,您想过原因吗?” 寇凛沉默不语。 楚箫自顾自道:“您这个丈夫之于妹妹,如同金爷之于我娘一样,都不靠谱。” 寇凛倏然板起脸:“你在教训本官?” “我只是帮着分析问题而已。”楚箫的声音放轻了一些,“而且教训了你怎么了?我现在顶着妹妹的身体,你还敢踹我不成?” 寇凛瞥了他一眼,但心里装着一堆麻烦事儿,顾不上与他计较。 他继续躺在藤椅上思考,而楚箫则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一刻钟后,门外虞清道:“楚大?你是不是在这?” “虞清啊。”楚箫睁开眼睛下意识想起身。 “躺好!”寇凛先起身,指着他叱了一声。 楚箫也知不方便,再次躺好:“您去和虞清说一声,她一定是回房见我晕过去了,过来……” 他话没说完,寇凛已经开门出去。 虞清站在门外,只是想确定楚箫是因病晕厥,还是因“病”晕厥,确定一下要不要请大夫。 瞧见寇凛这个脸色,她觉得自己不必再询问,回楚箫房里等着就是。 寇凛却阖上了门,往院子里走了几步:“你过来。” 虞清走去他身边。 寇凛打量她:“怎么样?” 虞清知道他问的什么,笑着道:“还能怎么样,明日就准备走了,我一个荡寇的将军,长时间待在盗匪窝里可不好。” 寇凛问:“想通了?” 虞清耸耸肩:“这有什么想通想不通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关于我父亲,我的确有些失望,但他依然是我父亲,我依然是虞家少帅,段……我大哥如今过的很好,我们都还得过各自的日子。” 寇凛微微颔首:“你能明白就好,不过请你稍等两天再走。” 虞清压低声音:“怎么,寇大人有事要我办?” 寇凛侧目朝房间望一眼:“我想请你这两天寸步不离的看住楚箫。” 虞清皱眉:“如今是楚二晕男人,楚大处于被动,我守着楚大没有用吧?” 寇凛道:“这你不用管,谣谣我来处理,但她和楚箫之间会相互影响。好似金爷给楚箫治晕血时,谣谣会给他力量一样,他也会反过来给谣谣力量,那就难办了。” “这好办,您挑楚大睡着之际……” “不行。不能回避,这次要釜底抽薪,彻底治好他们。” “那我要怎么做?” “你仔细盯着楚箫,他有晕厥迹象时,你就分散他注意力,莫要让他与谣谣之间产生双生反应。” 虞清诧异:“您怕是不知道,他晕的很快,我该如何分散?” 寇凛扬起手掌来:“抽他耳光,使劲儿抽。” 虞清抽抽嘴角:“寇大人,您也太欺负我们家楚大了吧?” “嫌我狠?金爷不疼他?不是比我更狠?”寇凛阴沉沉道,“你也听金爷说了,他们兄妹俩的双生感应是一种病,放任下去是害他们。” 此话说的虞清面色微微一凝:“我明白了。” …… 等虞清重新回到楚箫房间时,楚箫还没有醒来。 他原本是趴在书案上的,虞清发现他昏厥后,将他扛去了床上。 虞清伫立在床边低头看着他,看了很久,发现他眉头频频皱起,似要醒来时,她走去吊床上躺下。 金鸩并不是很欢迎她,不给她安排住处,她这些日子都是和楚箫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只不过他睡床,她睡一种类似渔网的藤编吊床。 两人从前做兄弟时,经常大被同眠,从来也没有过什么忌讳,如今不得不碍着些男女之别。 楚箫醒来后,坐起身,见她躺在吊床上揉腰:“怎么,腰又疼了?” 那日在靶场,段冲的膝盖撞上她的后腰肉,一直疼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