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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 (第2/5页)
况,我并不认为我教育失败,只是我们对于‘好’与‘不好’、‘成功’与‘失败’的定义不同。 金鸩和虞康安都注视着他。 楚修宁提出问题:“你们谁能说出,犬子究竟哪里不好?” 对于自己这个未来女婿,虞康安满腹怨言,有话要说:“他无能,这就是大错!” “无能是错?”楚修宁看向他,“天下之大,有大才者终究凤毛麟角。虞总兵保家卫国,想要守护的,不正是疆土之上这些无能平庸之辈?你若认为无能是错,你虞家九代豁出命去守护他们,是在助纣为虐?” 虞康安嘴角微微一抽:“你……” 楚修宁眉梢轻挑,缓缓道:“只因阿箫是我楚家人,是当朝尚书的儿子,在多数人的认知中,他不该平庸无能,必须出类拔萃。那这究竟是他之过,还是我之过?” 得了,虞康安不接话了,他不知楚修宁说的对不对,他只清楚自己一个武将,肯定说不过他。 “楚尚书,我接受你的提议。”金鸩衡量许久,拿定主意,“以七日为限,你若办得到,我会认真考虑。” 楚修宁点了点头。 他就没想过金鸩会不答应。 * 寇凛回到房间里时,楚谣刚吃罢早饭,问道:“你吃过了没?” “恩。”寇凛没一点胃口,说没吃怕楚谣唠叨他,于是含糊一声,往床边走。 楚谣喊住他:“先别忙着躺,药煎好了,你趁热喝了。”说着喊侍女去端来。 寇凛只能转身,走去桌前先坐下:“好。” 楚谣见他原本苍白的脸颊微红,手背抵住他额头,惊讶:“你发烧了?” 寇凛制止她准备喊大夫的举动,勉强挤出一抹笑:“别慌,这是好事。” 楚谣听他声音都嘶哑了,忧心道:“发烧指不定是伤口感染,还好事?” “你有所不知,伤口愈合时我经常会发烧,安稳睡两日,等烧退了伤就好了。”说话间侍女端了药来,温度刚好,寇凛一口气喝光,苦的直咧嘴。 “真的?”楚谣从面前的果盘里挑了个蜜橘,剥开后先自己尝了一瓣,确定不酸才送去他嘴里。 寇凛就着她的手吃了,“嗯”一声:“真的,请大夫和拿药都是金爷出钱,我会替他省?”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楚谣放宽了心,但想起他说的‘经常”两字,又是一阵心疼:“那你去睡吧,这两日天大的事儿也缓缓再说。” “该安排的昨夜我都安排妥了,最近应该无事。”寇凛瞧一眼案台上的装着《山河万里图》的画囊,“对了瑶瑶,你稍后闲了,将图中关于藏宝地的部分画个简图出来吧?” “行。”楚谣应诺,嘴里没味儿,也开始吃橘子,问道,“你是准备让小江他们去找?” 根据画中显示的位置,那岛离此很远,一来一回怕是好几个月,如今拿到了《山河万里图》,寇凛得回京复命,圣上给的期限就快到了,“得小心些,沈方是个术士,精通奇门遁甲,岛上指不定遍布五行阵和机关,让小江找几个懂行的随行。” “这是肯定的。” 寇凛起身准备去床上躺着时,外头又闹起来。 楚谣扭头看窗:“是徐旻,闹一早上了,刚消停下来,我还以为他走了。” 寇凛一皱眉,走去窗边推开窗子。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在金鸩的内院之中,徐旻已经带了十几个手下闯了进来。 护卫包饺子似的将他们一行人围住,盾牌在前,枪口从缝隙中露出,像一个个乌龟露出了头。 “徐大当家,若再往前走一不,我们便不客气了!”护卫长阿青厉声喝道。 徐旻听也不听,只管往前闯。 “嘭!” 护卫长先开了一枪,打在徐旻抬起的脚前。 徐旻被逼停下来。 他身后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赫然拔剑,冷笑道:“来,比一比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剑快!” “此人是徐旻的次子徐淼。”楚谣前几日见过他,“原本徐旻上岛没带他来,这几日才喊来的。” “听说是个江湖高手。”寇凛略有耳闻。 徐淼比段冲小了两三岁,自幼颇有志向,看不起整日里打打杀杀抢地盘的海盗,不想留在强盗窝里子承父业,徐旻便送他上了岸,去往雁荡山念书习武,悉心栽培着。 他也不负期望,七年前在南七省武林大会上一剑成名,混出不少名号,什么“南岭第一剑”、“雁荡公子”之类。 衣锦还乡回到海上,徐淼还没来得及炫耀,他在半路遇上了段冲,非得装上去,嘲讽他“盖世悍匪”的名号,只是因为海上人见识浅,不知山外有山。 于是被段冲撅断了剑,扒光了挂在桅杆上。 自此徐淼再也没回岸上,专心留在徐旻的无涯岛,帮他父亲开阔版图,和麻风岛抢地盘抢生意。 当然,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