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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2 (第2/5页)
然后他就站到横板上,看着我。 当他跑过来抓我的时候,我就伸手抓住他的腿,然后站起来,把他头朝下仍到水里去了。 我知道他游泳技术很好,所以一点都不在意他。 所以,在他靠近船帮的时候,我们就连划几下,让他没有办法靠近船。 每当他靠近的时候,我们就一边问他划不划船,一边连划几下让船从他身边滑过。 他气的都快死了,固执得死也不答应划。 后来,看他有点累了我们就把他捞了上来。 晚上,我们把浑身湿淋淋的他送回了家。 这以后,我们之间难得有一句好话。 后来,一位来自印度群岛的船长受一个叫巴巴多斯的绅士的委托,要给他的儿子找有一位老师,他偶然碰到了柯林斯,就答应送柯林斯去巴巴多斯那里。 柯林斯走的时候答应他一领到钱就汇给我以还清债务。 但从这以后,我就一直没有他的音信。 动用佛农的钱是我一生中所犯下的重大错误之一。 这件事情表明,父亲认为我还年轻,不能管理重要企业的判断是正确的。 但是,当威廉基思爵士读到我父亲给他的信的时候,他说父亲太谨慎了。 他说,人不能一概而论,谨慎不一定和年龄相生相伴。 年轻人并不一定就不谨慎。 他说:“既然他不帮助你。” “那我就来帮你。 你需要从英国买什么东西,给我张清单,我去买。 你以后有能力再还我。 我决定要让本地有一家好的印刷厂。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很诚恳,我丝毫不怀疑他说的话。 我迄今为止一直把我想在费城开印刷厂的秘密藏在心里。 如果某个深知州长为人的朋友知道我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的话,他们肯定会告诉我州长这个人并不可靠。 后来,我才听别人说,他这个人从来都是光许愿,而从不去做的。 但我根本没有要他帮助我,我怎么能认为他的慷慨帮助是没有诚意的呢? 我相信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之一。 我给了他一份开办一个小印刷厂所需物品的清单。 照我估计,大概要100英镑。 他很高兴,但是问我,要是我能够去英国亲自挑选铅字并检查各种机器的部件是不是更好。 “而且,”他又说,“在那个地方,你可以结识一些人,可以在卖书和文具方面和他们建立联系。” 我认为这样做是有益处的,就同意了州长的建议。 “那么,”他说,“做好准备坐安尼斯号去。” 那艘船是那个时候惟一的一艘一年一次往来于伦敦和费城的船只。 但是离安尼斯号启程的日子还有几个月,我就继续在凯默那里做事。 同时,心中为柯林斯借钱的事情焦虑不安,每天担心佛农叫我汇钱过去。 但是,这种事情几年之内都没有发生。 我想我还忘了告诉你,当我第一次坐船从波士顿去费城的时候,我们的船停靠在布来克岛。 旅客们开始捉鳕鱼吃,并且捉了很多。 迄今为此,我坚守不吃荤食的信条。 这种时候,我和我的老师屈里昂站在一条线上,他认为捉一条鱼就等于杀一次生。 因为鱼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伤害我们,所以我们没有正当的理由杀害它们。 这些似乎都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在这之前,我是很喜欢吃鱼的,当热气腾腾的鱼刚从炸锅里拿出来的时候,闻起来真香啊!我在爱好和原则之间犹豫了好长时间,直到我想起有人在鱼肚子里发现小鱼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就想,“你可以吃小鱼,我为什么不能吃你啊。” 因此,我就痛快地吃了一顿鳕鱼。 从那以后,我就和别人一样吃荤,只是偶尔吃素食。 做一个有理智的生物是如此方便,它可以为你找到或者建构一个理由去做你心里想做的事情。 凯默和我相处的很不错,意见也相投,因为他还不知道我要独自开办印刷厂的事情。 他一直保持着很多往日的热情并且喜欢辩论。 因此,我们经常在一起辩论。 我经常使用苏格拉底式的辩论术,使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