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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5/9页)
在伯林顿,我认识了这个州的许多重要人物。 他们中的一些人是议会任命来监督印刷工作的,钞票的印刷数量不得超过法律规定的。 因此,这些人经常轮流和我们在一起,一般总是带一两个朋友来做伴。 由于书读的多,我的见识因而比凯默广,我想,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们更喜欢和我谈话。 他们把我带到他们的屋子,把我介绍给他们的朋友。 对我很客气。 然而,我的老板凯默却有点被忽视了。 事实上,凯默是个怪人,他不懂的社交,喜欢粗暴地反对大家都接受的观点,衣冠不整,邋遢到了极点,是某些宗教观点的狂热信徒,并且有点流氓习气。 我们在那里呆了将近3个月,在那段时间里,认识了一些可以称为朋友的人。 他们是法官艾伦;州秘书塞缪尔巴斯蒂尔;艾萨克皮尔逊;约瑟夫库伯;和几个史密斯家的人。 他们都是州议会议员。 还有测量局的局长萨克德科。 他是一个精明睿智的老人,他告诉我他很年轻的时候就独立生活了--给烧砖工运土。 当他长大以后他就开始写作。 他为测量员拿测量链,测量员就教他如何测量。 由于他的勤奋工作,他现在已经拥有了不菲财富。 他还说:“我可以预计,你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将这个人挤出这一行,并在这一行在费城获得一笔财富”。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已经打算在这里或者别的地方开业。 这些朋友日后对我帮助很大,我也不时帮助他们。 他们终其一生都敬重我。 在我讲述我正式开业前,我最好让你知道我那时候对伦理道德的看法,你也可以看得出,那些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的未来生活。 我的父母很早就让我对宗教产生了深刻印象,使我整个童年都虔诚地反对英国国教。 但我那个时候只有15岁,当我发现在我读的不同的书里有不同观点以后,我就开始怀疑圣经本身了。 一些反自然神论的书籍被我碰到了,据说博依尔布道的要旨都在里面。 它们对我的影响恰恰和它的原意相反,为了反对自然神论它们引用了自然神论的观点,但那些在我看来,却比驳斥人的理由更有道理。 总之,我不久就成了一个完全的自然神论者。 我的观点把一些人,尤其是柯林斯和拉尔夫引入歧途,但是这两个人毫无良心地使我大吃苦头。 再想起基思对我的行为(他也是自由思想者),还有我对弗农和里德小姐的行为,那些都不时引起我的愧疚。 我开始怀疑自然神论的教义。 自然神论的教义可能是真理,但却是没有什么用途的。 我在伦敦写的小册子中,引用了德莱顿下面的诗句作为格言。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尽管半盲的人 只看见链条的一部分,最近的那部分 他的眼睛却看不见 那在一切之上的公平那杆秤 这本小册子还从上帝的品性,他的无边智慧,他的仁慈与力量得出结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可能有错误的东西,善和恶的区分是没有意义的,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东西。 现在看来,这篇文章并不像我曾经认为的那样是明智之极的。 我开始怀疑,有些错误可能不知不觉得加入了我的观点,以至影响了随之而来的结论,这种情况在推理过程中是经常发生的。 我渐渐地相信,在人与人相处的过程中,对于人的幸福最重要的是真诚与正直。 我于是写下了决心书,决心书还留在我的日记里。 我决心终生侍奉它们。 圣经本身对我没有什么重要性,但是我有个想法,深以为然,我们不能认为某件事情因为被禁止去做就认为那是不对的,不能因为某事要求人们去做就认为它是对的。 然而,把所有的情况都考虑进来的话,某些事情之所以被禁止是因为它们对我们是有害处的,某些事情之所以要求人们去做,是因为那是对人们是有益处的。 这种信念,靠着上帝的赐福或者守护天使的保护,或者偶然的有利情形或者环境,或者三者的合力,保护我度过青年时代的危机;在父亲不在身边,得不到父亲的劝告的时候和陌生人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产生的危机。 没有因为任性而产生严重的缺德和不义行为,而这些,本来因我缺少宗教信仰而产生。 我说“任性”这个词,是指在前面我所提到的那些事例中,我由于年轻,没有什么经验,包括别人的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