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的法学院篮球队 (第2/3页)
得惨不忍睹。 确实是和神经病没区别。 除了这个跑圈show以外,我倒是对教练的其他训练并不排斥,反而还在他每天晚8点宣布结束以后,还会给自己增加行径中投篮、上篮以及三分球投篮等基础常规训练。 也是为了确保自己拿到一个好的手感,在对战中能有一个好的成绩。 而王飞就变成了天然陪训员,每晚8点一定打包好我的宵夜,带到球场来。除了给我带来宵夜,他还得利用他的身高以及防守技术充当天然屏障,让我练习在他的上空投篮得分以及过人投篮得分。 9点练习结束,我便会在场边席地而坐,一边享用着已经凉掉的美味一边欣赏着王飞矫健的英姿。要看的过瘾了,我还时不时冲上场去和他过过招。 也就是这样,每天回到宿舍,我都能疲惫不堪到倒头就睡。 我生活规律到快羽化升仙,宿舍里的三只对此倒是没有表达她们的想法。 直到十一假期的最后一天,她们终于各自回到了宿舍,也就叽叽喳喳地表达了她们的惊讶。 “静啊,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汉子了。”鸟展开了话题。 刚从淋浴间出来的我,便停下了手上收拾洗漱用品的动作,疑惑不解的看向鸟,问道:“怎么有此言论?” “我也对你佩服不已。”小靓上前,将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对我笑着说道。 “我这是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了吗?”看她俩的姿态,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不是坏事。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可以淡定成这样。每天还这么健康快乐的生活着。”大卓加入进来,双手环胸开始分析道,“不知道是你太过坚强,还是太过于没心没肺。为什么受了那么大打击之后,还能像没事人一样。” “没错没错。我还以为你会每天都躲在被窝里,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好好颓废一段时间。”鸟说,明显还挺激动的。 “不止吧。失恋的人怎么可能吃。最多缩在被窝里,见天儿流泪,郁郁寡欢。但顺便减肥。”小靓对鸟的发言做了另一番补充。 “你们啥意思?这又整哪一出?”我无语了,这些家伙们今儿是来揭伤疤的吧。 “没啥。就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很明显,你心上的心下的心头尖尖上的秦牧野没让你转正成功。你居然不伤心。”小靓笑道,“看来打击不大嘛。” “打击大啊。贼啦伤心了。”我眼神一暗,苦笑道。 “那怎么没看见你一蹶不振啊?”小靓继续问。 “哎……”我摇摇头,继续涩涩地回复着,“其实每天我都在控制自己不去想他,不听他的消息,不去想当天的痛苦经历。可能我是习惯性逃避了吧。我会更倾向另一种期待,我会觉得现在得不联系只是一个临时性阶段,只要没有最终定局,我还是有希望的。所以,我是不想费心在这件事上。” “所以你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儿来转移注意力。”大卓插了进来。 “是啦。哀伤叹息也是一天。快乐积极也是一天,我干嘛不选择正确的方向,对自己好一点呢?”我笑笑,回答道。 见她三个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于是我就在嘴上抹了点蜜,说了些让我自己都恶心的东西。 “还好有你们的悉心陪伴啊。要不然这一天天的还真难捱。” “打住。”大卓第一个回过神来,伸出一只手阻止了我的发言,故作暧昧地继续说道,“你少来,你是说王飞对你的陪伴吧。你最近可是天天和他厮混到很晚哦。” “这倒是。”我不想否认,毕竟王飞的陪伴是让我来不及去胡思乱想的最佳利器。 “有情况。”小靓兴奋地耸耸肩,“你这是要回心转意了吗?” “现在真的没可能。只要秦牧野一天不定下来,我就没办法放下他。王飞很好,但我需要一个必要条件。”我摇摇头,笑容更加苦涩。 “你啊。轴死算了。”鸟直接点评道。 “好啦。谢谢你们的担心。不过我现在是要和周公约会去啦。”我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走下去。便直接逃到了自己的床上,缩了起来。 也许是身体确实过于疲倦,很快我就进入了梦境。在梦里,我再一次看到了华山。而秦牧野就站在长空栈道的入口,看着我微笑地伸长了双臂,对我温柔的说道:“小妮儿,我带你过去。以后有什么困难,我都带着你过去。” 这是我多么期待的画面啊。我立刻激动到泪流满面,仿佛要把这段时间所承受的所有心酸和痛苦都在这一刻发xiele出来。 直到自己把自己哭醒,这才收了下去,而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在安排得当的生活之下,时间总是过的总是那么的快。今天是比赛前一天,我和王飞依旧在球场上过着招。当然,就是他陪我训练而已。 当我成功退后一步,然后投射进一个完美的三分之后。我们今天的内容就结束了。我和王飞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俩肩并着肩,靠在一起,拿着各自的饮料,奋力地向喉咙灌进去。 由于我俩是平排坐着,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就让我捕捉到了。 “爱妃,你的腿也太长了吧。真好看。” 色女本性大发,看着这美好的事物,我都快口水直下三千尺了。 “你今天才注意到啊?我是不是太失败了。早知道你喜欢,我就多在你面前秀秀。”王飞爽朗地笑着。 “好看是好看。就是越看嫌弃自己。”我动了动我的小短腿,看着王飞嗔道,“喏,你看,什么叫有对比才有伤害。” “姑娘,你很美好不啦。好歹我是男生吧。要是腿比你短,我还怎么混啊。”王飞揉了揉我的头。 “快拉倒吧。我的又短又粗,哪比得上你们班的张曼……”一提到这个禁忌的名字,我就头皮发麻,立刻换了一句,“算了,不说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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