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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第2/4页)
我到省委大门口来接你,好吗? 好,你快到时给我发个短信,我到省委大门等你。 见到顾恒山,四只手握在一起。顾恒山说:走,我已经订好一个餐馆,留了一个小包间,咱们好久没在一块儿聊聊了,今天聊个痛快。 两人上了车,顾恒山指挥司机,一会儿工夫就到了餐馆,穆干生看看表,对小蔡说:小蔡,你有事情就去处理一下,待会儿六点钟时过来一起吃饭。 小蔡看看表说:穆副部长,现在才四点钟,我去看看我姐,晚饭就不过来吃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穆干生想想说:你等我电话吧! 顾恒山领着穆干生上了二楼,一位服务员迎了上来,说:先生,你是顾主任吧,王经理向我交代过了,你请坐,他过一会儿来看你。 好,谢谢,请你给我们泡点好茶! 顾恒山递给穆干生一支香烟,说:来,咱俩今天把自己全面放松,还自己一个真实面目,不让组织部的紧箍咒束缚着手脚,彻底放松。 恒山啊,你不知道,我感到官场上的人真不容易啊,我活得太累了。穆干生捏着香烟。 我告诉你,顾恒山说,侯有耕的情况不好。 怎么啦?穆干生说,他怎么成了那样子了! 老方调去中南后不久,省委找侯有耕谈话,要把他调去省人大当内务委主任。顾恒山说,省人大内务委主任历来都是到退休年龄的组织部副部长或者人事厅长再去干几年,可老侯才五十七岁,还有三年,侯有耕自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领导谈话的第二天就住进医院,大家都知道他并没有病,而是思想病,可谁知不久前真的查出来肺上长了一个东西。 噢,原来是这样!穆干生说,你现在怎么样了? 老侯生病了,方之路走了,新来的研究室主任又不懂业务,希望我把研究室的工作撑起来,把我的副处级调整为副主任了。 这就是我们现在有的干部人事制度的弊病。穆干生说,幸好当时你坚决不离开组织部,走了还落了个不好的名声。 是啊,只是害了老武啊!顾恒山说,其实老武完全是为我鸣不平的,谁知方之路当时在火头上,认定老武和我是同党,要把我们俩赶出组织部,老武太老实,调出去还是个副处长,你说组织部哪个调出去不是官升一级,更何况谁不犯错误!老武是副处长调出的,要知道正处出走去都是副厅啊,处级和厅级这可是天壤之别啊!可怜的老武是组织部有史以来唯一一个调出没提拔的干部。 这时,穆干生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手机,说:好像是老高,我们市委组织部的高副部长电话。 喂……穆干生接通了电话。 喂,干生部长吗,我老高啊! 哦,高部长,你好…… 干生部长,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省里,省委组织部侯副部长生病了。 我知道,听说你和老方到省里来了。高德建说,你现在还没回市里吗? 没有,我在和我的同学说说话,你有事吗? 那好,我现在也在省里,我上午去省人大,见过了骆明祥同志,就是当年我们的市委书记。下午我去省委组织找过盛部长了。高德建说,我正准备回市里去。 那咱们一块儿走吧!穆干生用手捂着手机,对顾恒山说,咱们说得已经差不多,让老高一块儿吃饭吧! 顾恒山说:行,这人不错,我认识,让他直接过来吧,告诉他,我在这儿。 喂!高副部长,我和省委组织部研究室顾主任在一块儿,你也过来吧! 放下电话,顾恒山说:我能想象得到,你们几位副部长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让那样的人当市委组织部长,真是天晓得! 老高是个老同志,当过县委书记,和他同期的县委书记早都当上了厅级领导了,可他还是正处级副部长。常委会上他们说省人大骆副主任和盛部长不同意给老高解决副市级,我估计这些话传到老高那里去了,老高沉不住气,到省里来找骆副主任和盛部长了。 老同学,你可要防着点! 我有什么办法。穆干生突然说,哎!恒山,你知道吗?老方去找我老婆看病,说他得了阳痿病! 什么什么!顾恒山把两只眼睛睁得鸭蛋似的。 这个家伙,我怎么说他呢?穆干生说,这种丢人现眼的病,非要找女医生看,怎么说得出口? 他有阳痿病?顾恒山一拳打在沙发上,见他娘的鬼去,我还不了解他?在杂志社时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