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调头_第001章 向天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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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1章 向天歌 (第2/2页)

写,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能够,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把他们五个人的书融会贯通,独成一家。你以纲目为体,把范邵周程张的学说,分列其下,这……这简直就是治国宝典!你是如何做到的?”

    向天歌坦白道:“程夫子曾经有这个想法,可惜没有动笔,我今天看了五子的书,忽然想替老师完成这份心愿。”

    “你是程理的门人?”老道士睁大了眼睛。

    向天歌点点头,又问:“师父可是程夫子他们的友人?”

    老道士笑道:“如果不是,我怎么可能收藏他们的手迹。”

    向天歌缓了缓,正色问:“你可不可以,为你的友人做一件事?”

    听到话里深意,老道士也严肃起来:“老道士虽然不是儒道中人,却是喜欢结交忠良的,对于范邵周程张五人,我向来是诚心悦服的!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讲!”

    向天歌问:“师父可会仙术?”

    “这个自然,虽说不能够上天入地,在人间却是来去自如。”

    听了这话,向天歌有了底气,翻开两本书,那是邵张二人的,然后向老道士解释道:“你看这两份年谱,邵夫子的年谱里说:大周明道十年六月,邵夫子病重,张夫子来访,然后离去,不久,收到张夫子在鸡鸣关病逝的消息;七月,邵夫子也病逝了……”

    这有什么不妥吗……老道士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然而……”

    向天歌接着说:“在张夫子的年谱里,却是这么记载的:大周明道十年十月,张夫子至鸡鸣关,半夜疾发,卒……”

    仿佛黑夜里打了一道闪电,撕裂大地!

    “哦!”

    老道士目瞪口呆,仔细对看了一遍,然后捻须思索:“这两份年谱的记载冲突……六月,十月……从邵夫子家到鸡鸣关,不会花上四个月的时间……这里面有人造假?!”

    “为什么呢?”向天歌问。

    老道士看着向天歌的眼睛,道:“我答应你,我去调查张夫子的死因。不过……”

    “不过什么?”

    “在我离开的时间里,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我看你写的书很有意思,正好我在编一部《大道藏》,你要为我写一个《大道纲目》。”

    向天歌想了想,点头答应:“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在出门前,老道士又回身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向天歌。你呢?”

    “老道流谦。”

    说完,流谦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符箓,夹在指间,口中念念有词,双脚一顿,化作一股青烟,直冲云霄,然后不见了。

    刚才还说不能够上天入地,呵呵……向天歌笑了,虽然对这个流谦师父了解不多,但是希望他能够兑现承诺,查出张夫子死亡的真相吧。

    正好我也不想回家,就在这里抄书打发时间吧。

    ……

    真是山中无日月,忽忽一个月过去。

    向天歌编了一半《大道纲目》,停下笔来,因为流谦的《大道藏》没有完稿,他总不能胡编乱造,写完剩下的一半吧,于是就等。

    可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老道流谦回来。

    这一天,便留下字条,闭门下山去了。

    回到家里,不免又被家中的长者训斥了一通,向天歌也不分解,只是说:官场无趣,不如做一个不cao心的老百姓。

    长者气得又骂:做老百姓?你怕不知道啥是老百姓!

    向天歌死活从家里要了一百两银子,然后请来一个热心的发小,让他帮着琢磨琢磨,三百六十行,干点啥好呢?又不累,又能舒舒服服的过日子,还能成家立业……

    发小叫周恒,正儿八经的皇族,血缘很近的那种,和向天歌同龄,长得帅且多金,据说迷倒了京城一半的女人,走到哪里,交通就堵到哪里。所以常常微服私行。两个人是在程夫子门下认识的,一见如故,定下终生之交。

    主要是因为周恒读书不行,经常找向天歌要小抄。

    向天歌在京城大名鼎鼎的醉仙楼定了一桌酒席,几杯酒下肚,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周恒拍着向天歌的肩膀,爽快的说:“从今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我正好缺人!……你不知道,陈驸马倒卖木材,被御史参了一本,告到皇上那里去了,他被叫到了宫里,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我去,你是想让我做白手套……向天歌连连摇头,解释道:“我只想做一个小本买卖。”

    周恒直翻白眼,那意思很清楚:小本买卖啊,俺不会!

    向天歌心说,那就拉倒吧,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了,回头我去东西两个菜市大街逛逛,兴许能到找到门路。

    出了醉仙楼,向天歌头重脚轻,周恒却没事似的说:“你不是想做生意吗?我带你去飞天楼见识见识。”

    飞天楼,乃是京城第一大青楼,向天歌又不是傻子,岂能不知。

    唉,你好歹是一个皇孙,怎么能够去那种场所,咋就不上进呢……不对不对,我怎么劝他上进,难道要去当皇上吗?

    向天歌正要拒绝,酒劲上来了,赶紧捂着嘴跑到街边,抱着一个大柳树,坚持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哇的吐出来。

    唉,可惜了白花花的银子!

    周恒一看,这家伙喝废了,就当街拦了一辆马车,叮嘱马夫把向天歌送回向府。

    向天歌确实是喝多了,不知道是怎么上的马车,也不知道是怎么下的马车,也不知道是谁扶他进的房间,这一路,浑如一摊烂泥。

    睡到半夜,忽然感到一阵冷风袭来,向天歌睁开眼睛一看,窗户大开,似乎有人闯入。

    向天歌正要起身,一道黑影飞来,欺近身边,捂住了他的嘴,然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动,是我……”

    是那个老道士!

    流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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