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传闻 (第3/4页)
来淋在自己头上脸上……” 这商人讲得绘声绘色,完全没有注意到左助的脸色愈发苍白。 虽然是以忍者为目标,但他见过最血腥的场面也不过是被义勇开膛破肚的鱼而已。 “我们商队当时在汤忍的卸货区,也是最先被袭击的。由于大家都不是忍者,袭击发生时只能四处躲藏,但那些疯子总有办法把我们的同伴找出来,接着就是乱刀分尸,场面残忍至极……很快,商队的人死了大半,只剩下我们几个。当时我们都以为难逃一死,打算拿起货物和那些疯子拼死一搏时,是令公子忽然出现了!” 说到这,讲述故事的商人激动地手舞足蹈比划来,“我们甚至没有看到人影,只看见一道道蓝汪汪的刀光闪烁之后,那些疯子的脑袋全都飞了出去。不过最可怕的事,他们的身体在原地活动了大约半分钟后,才彻底倒了下去,可那少年却根本没有害怕的意思……” 【这些人的头、头都被砍掉了。】 【被……被义勇吗?】 左助一想到那个场景,忽然觉得自己的下肢发凉,膝窝处像是有小虫子在来回爬动。 “你们会不会是搞错了什么?” 宇智波美琴神色严肃。 那孩子连和同龄人打架打赢了都会愧疚,怎么可能会跑到村子外面砍掉别人的脑袋? 这反差未免太大了。 “怎么可能搞错?救命恩人的脸我们想忘也忘不掉啊!” 那商人似乎也对年轻忍者见怪不怪了,“那么小的年纪,本事就那么厉害,不愧是木叶的忍者啊。” 宇智波美琴还想挣扎一下,紧绷着脸问道:“那除了和这孩子长得像,那个救了你们的少年,还有什么其他特征吗?” 【也许是变身术?有人变成了义勇的样子?】 “有。那少年的眼神就跟死人……” 这商人话还没说完,又被同伴狠狠捣了一胳膊肘,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用不太吉利的词汇描述着人家的孩子。 于是他立刻改口:“就是眼睛不太有精神,整个人冷冰冰的,在晚上忽然出现,身上还带着一把染血的刀,是怪吓人的。” “还有,”另一个人补充道:“他发现我们之后,叫我们继续藏着,不要出来碍手碍脚,还说要是我们害怕,可以把我们全部打晕。” 左助放弃了挣扎,抬起头用有点惊恐的眼神看了一眼母亲。 【就是义勇会说的话啊,果然是他没错。】 【他说是出去旅游,结果是去把别人的头给砍掉了……】 “一瞬间砍掉了十几个人的脑袋,令公子真是个出色的忍者啊。” 左助听到这里,丰富的想象力刺激着他的喉咙,逼着他踉踉跄跄地扶着桌子往卫生间去了。 宇智波美琴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但比起小儿子做了什么,她更想知道的,是他现在怎么样了。 “之后呢?之后怎么样了?” “等我们出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太清楚。但听我一个给汤忍村首领做厨子的亲戚说,很多人都见过那个少年,他自称富冈义勇,一夜之间,光是被人目击死在他手上的邪神教徒就有上百个,雾隐入侵的大部分忍者还没来得及行动,也全部栽到他的手中。” 商人一脸崇拜,“还有那个用雷电摧毁了半个村子,叫做什么黑……的忍刀七人众……” “黑锄雷牙?”宇智波美琴用不自信地语气说出一个名字。 “对,就是这个人。” 商人重重地点了点头,“据说是个非常厉害的忍者,也是死在了令公子的刀下。不过不知道为何,汤忍的首领下了命令,不许他们对外宣扬这件事,我也是有特殊关系才知道这些的。” 宇智波美琴心神一阵恍忽,右手死死地扶住桌沿。 别看这个商人说起义勇的事,像是说鱼在水里游泳一样轻松,可就算是把她自己置换过去,遇到成名已久的忍刀七人众之一,也没有一定能胜利的把握。 毕竟,她这么多年都在给电影加特效,已经很久没有真正战斗过了。 【这孩子,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啊……他又为什么会卷进这些事情里来?】 宇智波美琴完全想不通。 “之前还埋怨您偷听,现在看来,是我们唐突了才对。毕竟我们剩下的同伴,还有汤忍村成百上千的人,都是因为令公子出手相救才能活下来。” 那两个人说完义勇的故事后,忽然一齐对着宇智波美琴深深鞠了一躬。
“既然不能亲自感谢他本人,我们也只好感谢您了。作为谢礼,今后我们商会总共三十四支队伍的所有护送委托,都会交给木叶来完成。等贵村的火影回来以后,我们登录任务时,也会说明这样做的原因……” 被人这样感谢,宇智波美琴还是第一次,一时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但之前义勇那不合“常理”的行为却有了解释。 【难道说,义勇不是参与进了村子间的争斗,而是因为不忍心看那些人被杀害才出手的吗?】 这倒是符合那孩子温柔善良的性格。 【可即便如此,这么年轻就沾染血腥,也一定很痛苦吧,义勇……】 宇智波美琴从没有像这一刻那样思念过自己的孩子。 “你们的谢意我心领了,你们愿意把任务委托给木叶我也很高兴。” 宇智波美琴话音一转,“但请你们务必不要告诉火影大人和义勇有关的事。不然……” 她撒了个小谎,“义勇可能会因为随便行动而被惩罚的。” “哦~” 两人并不懂太多忍者内部的事,以为涉及到忍者戒律的问题,立刻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明白!明白!我们会保密的。” “嗯……”宇智波美琴沉默了两三秒,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再问一下,你们是否听说过,义勇那晚之后,有没有受伤或者……” “这个我知道,我那位亲戚说得很清楚,令公子鏖战一夜却毫发无伤,这才是最让汤忍惊讶的地方。” 商人总算给了美琴一个好消息,但马上又急转而下,“第二天我们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本想上门去感谢,但是令公子好像已经坐船走了。” “坐船?”刚刚才安下心的美琴神经再次紧绷起来,连珠炮似的发问:“坐什么船?谁的船?去哪里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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