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间幕:仇怨已了(二合一) (第3/4页)
很适合用在这块墓地里,就现在看来,他说得很对。” 安息之风 赛维塔撇撇嘴,以他在战团内绝对不会显露的一种表情对科兹表达了不满。 “为何这些事我都不知道呢?”他问。“难不成我身上的这份神恩是假的吗?” “为何你非得知道呢?”科兹反问道。 “您可以别再以反问作答了吗?” “为什么?这可是古老的军团传统。它很好用,不是吗?我可不相信你没在这一万年里对某些人行使过这项传统。” “我没有。”赛维塔说。“我延续了很多我们的传统,唯独这个没有。我从来不会以问题回答问题,顶多只是不回答。” 科兹嗤笑一声,忽然停在原地,像是鬼魂一般化作黑影彻底消散。下一秒,他便出现在了赛维塔的身后,且用右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得了吧。你六百二十九年前恐吓过的那位政务官员可是把事情讲得清清白白,他说你当时一手抓着链锯戟,另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还特地凑近了他,好让他看见你洁白的牙齿” “如何?你还需要我将你当时反问他的话重复一遍吗?” 赛维塔沉默半响,吐出一口浊气,叹息着摇了摇头:“.我真没想到他死了还能告我的状。” “他死得很壮烈。”科兹忽然微笑起来。“他在前往某个世界审查当地领主的时候遭到了暗杀,对方早已堕入混沌,成了叛徒。” “这位官员和他的团队一共抵抗了五个小时才被拿下。不得不说,这倒也是一种奇异的巧合。莫塔里安会为此相当高兴。” “莫塔里安大人?”赛维塔本能地脱口而出。“他为什么会为这件事高兴?” 科兹低下头,看了他一眼:“你那脱口而出的大人两个字是带着讽刺意味的吗?” “当然不是!”赛维塔急忙说道。“我只是父亲,你得理解,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们一样,不太喜欢别人使用尊称。” “所以你经常和一些人提起莫塔里安咯?” “是,也不是。” 科兹低笑一声:“好吧,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这毕竟是你们生者的事情——是的,是的,别在心里提醒我,我知道你现在还死着,但你很快就要活了。” “.我可以选择不活吗?” “当然可以。”科兹说。“这一切都由你自己决定。” 他松开抓着赛维塔肩膀的手,随后轻轻一推,强烈的失重感便瞬间传来,犹如跌落深渊——不,他就是在跌落深渊。 狂风自身下袭来,赛维塔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站在悬崖边面无表情的父亲。康拉德·科兹冷峻的脸上此刻毫无笑意,但也没有其他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赛维塔与他对上了视线,在此一刻,就连时间都为之静止。 赛维塔看见他的父亲抬起手,用食指点了点额头。 黑暗在下一秒袭来,将他彻底包裹。他还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何种厄运,他的父亲知道,但他不能告知于他。 所谓预言令人最为难以释怀的地方便是此处,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夜之王叹息着转过身,却看见了一众缠绕着黑焰的高大恶魔。 “干什么?”他没什么好气地问。“刚刚一个个都不出来,让我去刺激他,现在又跑出来干什么?目送你们最命苦的兄弟在这儿经受折磨吗?” “尤其是你,费尔,他记起那些事情后恐怕首先就得戒掉格拉克斯rou” 被称作费尔的恶魔略显尴尬地后退了一步,用那堪比利刃互相摩擦的声音说道。 “按道理来说,您现在应该称呼我为报丧鸟.” “怎么?”科兹扬起下巴,冷冷地看向了他。“你活着的时候从来不喜欢这个称号,怎么升魔后忽然就把它视作真名了?”
“倒也不是,只是.我们都不是人类了。” “所以呢?”科兹问。 他的表情正在一点点地变得有点危险,恶魔见状,果断识趣地咳嗽了一声:“我的意思是,神域内现在有点不太安静,您是不是得去处理一下?” “范克里夫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一连长——不,我的意思是,范克里夫的确能约束住我们,但是神域里和那杂碎有仇的可不只是我们。亡魂们现在正在暴动呢.” 夜之王悠长地叹息了一声,化作一道影子消散在了原地。 —— 凯乌尔·萨霍拉低吼着抓住了药剂师,力道之大甚至开始让对方盔甲内置的伺服器报警。 “你说没办法是什么意思?!” 药剂师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就是字面意思,战团长。” “什么叫——” “——还是别为难这位药剂师了,战团长。” 在一张染血的行军床上,咳嗽着的卡里尔以此加入了他们的对话。 外界炮火正划过天空,震颤大地,这里却异常干净整洁,长长的缆线和各类设备错落有序地被布置在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外界则有重兵把守。 正在被恶魔侵袭的利塔特拉能有这样一个地方实在是奇迹,不过,这里毕竟是一座隶属于红沙之子们的要塞。考虑到这一点,这件事或许也不足为奇。 再者,他们也得到了暗影骑士们的帮助。 以这座要塞为核心,混沌污染正在被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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