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_三、一个玉米面饼的故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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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一个玉米面饼的故事 (第2/7页)

土耳其的黑海滨,是拜占庭帝国的从属国。皇帝的御史团比较了一番呢。这些使臣可是先王在世时,从美索不达米亚来到巴黎的,他们的耳朵上还戴着耳环呢!”

    乌达德有些被激怒了:“你说的这些鬼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我再跟你说一遍,他们根本就是在总督府吃的晚宴。”

    “那我也再告诉你一遍,就是在小波旁宫吃的饭,是城防警卫塞克端上的饭菜。你真的搞错了。”

    “是在总督府,我再重复一遍,是你搞错了!”乌达德确实急了。

    “就是在小波旁,亲爱的,你肯定弄错了!那些魔术般的大灯还照见了写在大门上的‘希望’两个字呢!”

    “绝对是在总督府,总督府,总督府,就是总督府。”

    “懒得跟你说了,不是那个样子的。”

    “就是这个样子的。”

    “再给您说一遍,你说的不对。”

    胖女人乌达德正准备继续驳斥,眼看着一场口角之争马上就要变成大打出手时,幸好,这时马耶特太太的话及时阻止了一场流血事件的发生:“赶紧看啊,那么多人挤在一起,中间是个什么东西啊?”吉尔维斯马上也说道:“真的,哦,我听见了敲鼓的声音!我敢肯定,那绝对是爱斯梅拉达和她的小山羊,他们正在表演节目呢!赶紧啊,马耶特,拉紧孩子,可不能错过这么精彩的节目了。昨天你看见了弗朗德勒使团,今天让你再看看吉卜赛女人。”

    马耶特一听是个吉卜赛女人,便吓坏了:“天哪!吉卜赛女人!愿上帝保佑我吧,千万不要让这个女人拐走了我的孩子。快点,厄斯达谢!”她一边说着,一边沿着河堤向河滩广场跑去,可就在这时,孩子又摔跤了,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后面的乌达德和吉尔维斯这时也赶了上来,“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啊?马耶特,她怎么会拐走你的孩子呢?”吉尔维斯大惑不解地问道。可马耶特只是摇了摇头。乌达德也说道:“真是奇怪了,那个‘麻袋女人’也这样说过那个吉卜赛女人。”“哪个‘麻袋女人’?我不认识。”马耶特问道。“哦,就是那个叫居第尔的修女。”乌达德解释道。马耶特又继续问道:“居第尔又是什么呀?”乌达德没好气地说道:“一看你就是从兰斯来的外地女人,连居第尔是谁都不知道。她就是那个隐藏在“老鼠洞”中的女人。”马耶特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说道:“我们就是要把这块饼送给她吗?”乌达德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你马上就可以在河滩的洞口看到她了。她对那个吉卜赛女人的看法和你如出一辙,也认为那个吉卜赛女人就是恶魔的化身。不过,马耶特太太,你能告诉我们,你为什么一见到她们你就撒开腿跑呢?”只见马耶特紧紧抱住儿子厄斯达谢的头,有点紧张地说道:“我可不愿意再让巴格特·拉·尚特孚勒里这样的事情重演了。”吉尔维斯对她的话显然很感兴趣,只见她握着马耶特的双手乞求道:“天哪!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千万得给我们说清楚啊!”

    于是,马耶特太太便说道:“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堂堂的巴黎人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这可真奇妙!十八年前,巴格特·拉·尚特孚勒里是个十八岁,正值花季年华的漂亮姑娘,当然,那时我也一样。但是她现在绝对没有我过得幸福,不过这一切都要怪她自己。其实,在她十四岁那年就开始走背运了。她的父亲叫居倍尔多,是兰斯的一名船上乐师。他父亲在查理七世加冕的时候,曾在圣上面前演奏过音乐。但巴格特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便去世了,只剩下她和母亲相依为命。她的舅舅是巴黎巴享卡兰街的锅匠布拉东先生,不过,很不幸的是,他也在去年去世了。看,她可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尽管如此,但她的母亲并没有教会她太多的东西,只是教会她一些普通的针线活,所以她们的生活依然很清贫。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巴格特出落得又高又标致。她们那时住在福尔潘娜街上,那条街就在兰斯河边上。可从一四六一年开始,她便走了恶运。自打父亲死后,她和母亲的生活一直都很拮据,就算是做一个星期的针线活,可连六德尼埃都挣不到。而她父亲在世时,单单是给国王陛下演奏一次音乐,便能有十二巴黎苏的收入。一到冬天,她们的日子更加艰难,她们甚至连一根柴火都买不起。于是,在这样的困境中,她便走上了邪路。……该死!厄斯达谢!我看你敢咬饼!……后来在一个星期日,她到教堂里来,她脖子上挂着一个金十字架,那时,她才十四岁。据说,她的第一个情人是果尔芒特耶子爵,他住的地方离兰斯只有三公里。但是,后来她的情人越来越差,也越来越多,有国王的侍骑亨利·德·特里安古老爷,侍卫长希亚尔德柏丽翁,国王手下能干仆役居耶里·阿倍雍,太子殿下的理发师马塞·德·佛雷比,御厨长特弗南,弦琴乐师居约姆·拉新,灯笼匠提耶里·德·梅尔。巴格特真是可怜,她的情人不仅一个不如一个,而她也成了万人骑。就在一四六一年,也就是当今国王加冕那一年,她竟然流落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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