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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短 (第2/10页)
,恋爱要沉重深刻得多。 一想到和凛子的爱情,久木内心涌起的不全是喜悦,更多的是苦恼和痛楚。 “你真行,去了调查室也没变,还是那么悠哉悠哉的,比过去显得更精神了。” 不用说,水口根本不了解久木现在的苦衷。 “我第一次摊上这种事,只能和你说说。” “别想得太多了。” 久木刚被解职时也苦恼过一阵,可总不能老想不开呀。能不能调整好心态,关系到以后的生活。 “以后还能找你聊聊吗?” “当然,只要你愿意的话。” 诉说了心事后,水口显得平静些了。两人又聊了聊社内的几件人事变动,就分手了。 久木去附近的荞面馆吃了午饭后,回到办公室,这时衣川打来了电话。 “怎么样,最近你还好吗?” 从上次招待会后,久木就一直没和衣川见过面,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老样子,你呢?” “还是穷忙活。” 衣川说的“穷忙活”是指文化中心的经营。 “最近增加了讲座次数,可是学员人数却没有增多,真不景气。”他对久木诉了一通苦后,突然话题一转,“你想不想去别的公司干干?” 久木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该怎么回答。衣川解释道:“我以前工作的地方,正筹备要加强出版部门,还要拓宽文艺种类呢。” 衣川工作过的地方是个有名的报社,以发行报纸为主体,其他部门只是辅助性的。出版部门也是其中之一,以一般出版社的标准衡量,力量是比较薄弱的。 “今后报社要发展,单靠报纸是不行的。所以,在出版方面也准备投入力量,将来还计划出文库本呢。” “可是,起步太晚了点吧。” “所以找你帮忙来啦。” 久木大致听明白了,衣川是问他愿不愿意到他以前待过的报社的出版局去工作。 同期的一个同事刚刚被降职到分社,自己却可能被其他公司聘任,真是世事难料啊。久木问道:“为什么找我呢?” “电话里说方便吗?” 衣川担心往公司打电话谈这事不合适,久木看看屋里只有铃木一人,被他听到也无关紧要,就说:“没事……” 衣川放了心,详细向他作了解释:“是这么回事。现在的出版局长宫田,是比我早两年入社的前辈。前几天,见到他时,我跟他提到了你。他对我说,可以的话,务必问问你有没有来的意思。” “这可真难得。只是太突然了,我没有思想准备。” “不用马上答复,等一切就绪也得来年开春了,不着急。不过局长对你相当感兴趣,还说有机会想和你见见面呢。” “他一直搞出版工作吗?” “不是,原来在社会部,是个很有魄力的人,总是闲不住。” 久木现在正闲得无聊,所以十分感谢衣川这份好意,可又不便马上答复。 “多谢你的好意,让我先考虑一下。” “当然,没问题。”衣川忽而压低嗓音说,“近来她好吗?” 他指的肯定是凛子。 “还好……” 最近他们几乎天天通电话,却很少见面。 自从在箱根住了两晚之后,凛子就难得出门了。即使见面,一到九点她就急着回家。 凛子只是说“再忍耐一段时间”,其他什么也没解释,但久木猜测她和丈夫之间多半是发生了冲突。 久木正担忧着凛子,所以衣川神秘兮兮的口吻引起了他的警觉。 “难道发生了什么……” 在久木的催促下,衣川顿了顿说:“她不至于离家出走吧。” “为什么这么说……” “也没什么根据,只是三天前,她特意到中心来找过我。” 久木昨天还和凛子通过电话,她一点也没提到这件事。 “起初她吞吞吐吐的,问了半天,才说出希望能在中心继续担任讲师。” “这可不是她一个人能决定的呀。” 原来凛子是代替老师,是作为临时讲师来中心教楷书的。原先的讲师是凛子的老师,没有老师的认可,凛子很难继续担任讲师。 “是先生提出,要她替代的吗?” “没听说,我估计是她自己的意思。”说完,衣川又用揶揄的口吻问:“她没跟你透露过?” “好像提过,可是……” “据她自己说,是想正式钻研钻研书法,不过,也说不定是为了挣钱。” “挣钱?” “想长期当讲师,不就是为了钱吗?” 表面看是这么回事,可是凛子不像那么缺钱的人,而且如果真有困难的话,也会跟自己说的。 “只是为了钱吗?” “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