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枭龙_第四章 征绝宫钱惟死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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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征绝宫钱惟死谏 (第1/2页)

    “诏度辽将军曰:度辽将军李靖,忠于王事,劳苦功高,迁广陵太守,交割军事毕,即赴新任。如令。”

    “臣恭领圣旨,谢恩。”

    小黄门赵德呵呵笑道:“李将军,下官在此恭贺了,君右迁太守,治政治军,又是淮右大郡,可是美事呀!”

    李靖拱手笑答道:“谢赵黄门礼,军中无甚好乐事,权请赵兄饮酒,聊表谢意。”

    赵德开怀笑道:“李将军客气了,如此,德恭敬不如从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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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平二年,南宫灾。中常侍张让、赵忠等蛊惑皇帝增加天下田亩税十钱,以修宫室,后又铸铜人并征西征兵用。调发太原、河东、狄道诸郡材木及文石,每个当州郡部送至京师的材料,黄门常侍都吹毛求疵,先贬得一钱不值,再强行压价贱买,只出十分之一的价钱,而且不马上收购,致使材木堆到腐积的地步。各地由宦党提拔的刺史、太守更增加私调,加重百姓负担。凡是诏命里所征求的,都令西园宦官乗官车秘密出示皇帝手敕,号称“中使”,以此来吓唬州郡的大小官民,使他们不敢不交,而且这些“中使”广收受赇赂,行事极为不堪。这还不够,各地刺史、太守及茂才孝廉迁除,都被要求征发助军、修宫钱,大郡太守达到二三千万,其他的依富庶多寡各有等级。每个即将履任的官员,都被要求先到西园谈价钱,然后才能正式上任。

    在这种腐败的朝政下,“士族系”官员不断上书反对苛政,第一个,乐安太守陆康上疏谏曰:

    “臣闻先王治世,贵在爱民。省徭轻赋,以宁天下,除烦就约,以崇简易,故万姓从化,灵物应德。末世衰主,穷奢极侈,造作无端,兴制非一,劳割自下,以从苟欲,故黎民吁嗟,阴阳感动。陛下圣德承天,当隆盛化,而卒被诏书,亩敛田钱,铸作铜人,伏读惆怅,悼心失图。夫十一而税,周谓之彻。彻者通也,言其法度可通万世而行也。故鲁宣税亩,而蝝醔自生;哀公增赋,而孔子非之。岂有聚夺民物,以营无用之铜人;捐舍圣戒,自蹈亡王之法哉!传曰:‘君举必书,书而不法,后世何述焉?’陛下宜留神省察,改敝从善,以塞兆民怨恨之望。”

    “哼,朕就不信,每亩多收十钱就能有那么大的乱子?农家一口的算赋就是一百二,活不下去了么?”

    赵忠也顺着说道:“皇上,这还不打紧,要点是陆康援引的是亡国之例。皇上,您看他表面上称皇上圣德,其实却在诅咒圣上,巧言令色,以譬圣明,是大不敬之罪。依臣之见,当罢其官,以槛车铐傅,征诣廷尉府,详责其罪!”

    “好,正当如是,赵卿家你令尚书台拟旨罢!”

    “臣遵旨。”

    乐安郡界。

    “父亲,二弟!呜呜呜。”陆康的儿子陆业和兄长陆寂边哭边送,悲不自胜。

    陆康站在槛车里,半白的头发披散凌乱,只听他慨然叹道:“兄长,业儿,吾居官禀行圣人之道,所在未敢侵民分毫,乃是朝野皆知的。方今党锢即解,名士清流复归,定不会使吾蒙不白之冤的。”

    “可是,只是。。。。。。”陆寂隐约其辞,泣声道。

    “呵呵。”陆康摇头笑道:“若果是不幸,乃是天意,何须伤悲,兄长,业儿、绩儿就托汝照顾了,若有难处,可投纤弟。啊,还有逊儿,此孙甚是聪颖,乃吾家千里驹也,弟本想亲自教导,惜乎,不能如愿了,兄长当早择名师,切莫耽误啊。”

    “嗯,嗯,都听你的,你也要小心啊。”陆寂哭着道。

    “走了,走了,上路了,你们跟不跟得上?跟不上就别再耽误功夫,本差可是皇差!”廷尉府兵不耐烦道。

    “父亲,兄弟!”撕心裂肺的哭声随着逐渐远去的槛车飘荡在山谷中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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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河南尹李燮启奏皇上,诏发助军钱,乃军事所迫,虽不合礼,尤有道理。今诏书复横发钱三亿,以实西园,所用无据,不可谓可。圣人云,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不听,臣请陛下慎思之,停纳西园捐。”

    “李燮,哼!又是你。”皇帝刘宏把竹简甩到阶下恨声道。

    张让在下面拾起,瞄了一眼,便躬身对刘宏安慰道:“皇上,何必为了这么件小事气伤了身子呢,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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