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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不死斩 (第2/7页)
,牵着手在东京的街头散步,途中路过了东大旁的那条老街。 就是上杉越曾经摆拉面摊的那条街,现如今被当做文化遗产保留了下来,比起那时的冷清,现在倒是有许多的游客。 忽然想起了鲸老板,他们便去高天原拜访,这里还是没变,鲸老板百忙之中抽身出来,热情地欢迎了他们,似乎一切都没变。 只是似乎,还是有很多地方变了,例如玉藻前,曾经作为新宿圣地一般的歌舞伎厅已经关门了。 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还是因为玉藻前曾经的话事人犬山贺——蛇岐八家犬山家的家主的过世。 犬山贺是在一个午后安眠的,坐在犬山家的禅院里,那天太阳落山的时候被家中弟子发现沉睡于那间朴素的禅室,他的面前摆着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武器——鬼丸国纲,他终归还是先昂热一步去了。 几天后,路明非和绘梨衣带着孩子来到了明治神宫。 正是樱花飞舞的季节,微风拂过,樱花瓣带着花草果木的味道飘落,宛如一场粉色的雪。 很热闹,因为有人在举办婚礼。 恺撒和诺诺的婚礼,恺撒计划和诺诺驾驶一艘无动力帆船环游世界,作为他们的婚礼。 他们已经请好了婚礼策划团队,预计在一年以内,在全世界的六十个最有特色的顶尖住宅举办六十次婚礼。 这当然不是诺诺的主意,恺撒和诺诺商量了很久,终于说服诺诺进行这一场盛大的旅行,明治神宫就是他们的起点。 路明非和绘梨衣赶来日本,就是为了参加这场婚礼,为了和老朋友们见见面,谈谈过去,再分享现在,最后为恺撒和诺诺送上祝福。 路明非有段时间没见到楚子航了,令人没想到再见的时候,师兄竟然享受上了“齐人之福”,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夏弥对路明非说,最开始的时候她和苏茜执行分配制度,每个月分为两部分,一个人享有楚子航的上半月,另一个享有楚子航的下半月,到了现在就没分的那么清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路明非的错觉,楚子航的脸色似乎比以前憔悴了些。 毕竟被两个女人夹在中间,想想就很不容易,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长处,能让这种三角关系能和谐地维护下去。 路明非问起了芬里尔和黑蛇的现状,路明非在绘梨衣怀孕前,还经常去卡塞尔探望,但从绘梨衣怀孕到现在,他一直没有时间回去再探望。 楚子航说它们还被管控在卡塞尔,它们生活的很好,被作为世界上唯二存在的龙类,细心呵护着。 恺撒、路明非、楚子航聚在一起的时候,难免有些感慨,当晚不醉不休。 可惜没见到芬格尔那个德国汉子,路明非一直牢记着这位骚包的室友,还有老唐,偶尔他们三个还会一起上线打两把游戏,但很久没碰面了。 天下确实是没有不散的宴席,有些人就只能陪你走那一段路。 婚礼的热闹过后,大家也免不了散去。 路明非和绘梨衣打算在日本再玩几天,他们来到了富士山下,这座闻名世界的活火山有着肉眼清晰可见的裂痕。 路明非告诉儿子,这是你老爸为了拯救世界劈开的,以前富士山不是这样的。 2岁的路玉秋对老爸的话深信不疑,眼睛里闪着崇拜的光。 一切都很美好,很美满。 直到路明非遇见那个小女孩。 一个黑发黑瞳的小女孩,亚洲人长相,大约七八岁大。 是天黑时乌鸦带过来的,乌鸦说这是他的女儿,他正好休假,就想着带女儿来这边玩一玩,顺便就和路明非汇合了。 路明非觉得她好熟悉,他问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孩抬起头,看了他很久,说我叫秋谊。 这听起来不像是日本人的名字,乌鸦的真名叫佐伯龙治,老婆也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怎么会取这种名字? 路明非感觉好奇怪,他看着在民宿里跑来跑去的儿子女儿,愈发觉得违和。 路玉秋.路迎秋. 两个孩子的名字里都有一个秋字,他记得自己为他们取这个秋字是有什么理由的,但想不起来了。 正当路明非想要询问乌鸦的时候,房屋忽然摇晃了起来,但幅度并不大,店员告诉大家不必惊慌,富士山是活火山,这种小地震很常见,日本人对此习以为常,连跑的意思都没有。 可紧接着路明非接到了一通紧急电话,来自昂热校长。 校长只说了一句话,让路明非汗毛直竖。 校长说:“那颗种子,发芽了。” 路明非反应过来后溜进了卫生间,小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1分钟前,原本我们计算它至少要在300万年后才有发芽的可能,但它打破了我们的摹拟计算结果。” “校长你们知道原因么?” “暂时没有找到任何合理的诱因,但在它发芽的同时,我们在富士山口检测到了异常的地壳移动,富士山因为某种检测不到的能量干预,短时间内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