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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2/2页)
神里已经可以看出一些爱慕的端倪。 不过军事院校毕业的学生一般都要上前线。当兵的是生死不由人。当年埃尔斯离奇暗杀就是一个例子。即使逃过战场的厮杀,未必逃得过朝廷的冷箭。 塞缪尔微微一笑,打破了这片刻的尴尬的宁静,“尊师霍塞也是清儿父亲的老师,所以清儿她也该叫你一声师叔了。这次马术课又是你来教,清儿以后多托你照顾了。” 倚清在一旁看得清楚。塞缪尔这番话的用意不过在提醒莱蒙德,伦理不可废,师生恋是不会被洛国这个传统的社会承认的,更何况,还是师叔侄关系。 不过,倚清觉得好笑的是,只不过人是被他送回来的而已,需要那么夸张吗? 不过这件事也该谢谢他,于是开口,“师叔,这次多亏您在赛马场及时发现我,否则恐怕我就没像现在这么好过了。” 莱蒙德脸一红,忙解释道,“不是我救你的,是宫凛。我的室友。” “宫凛。”倚清细细咀嚼这两个字,回想昏迷时的一些记忆,片刻后问,“他不是洛国人?” “对,他是宰相府里的贵客,据说是宰相的在曼国的远方亲戚,现在在军事学院读一年级。” 宰相的亲戚?塞缪尔陡然生出怀疑。 宰相伯德一直都在朝里以家族的血统纯正为傲,也以此标榜忠诚,怎么会平白多出一个曼国姓氏的亲戚?现在曼国与洛国交战,曼国人进入军事学院,接触差不多是国家机密军事,这,太不妥当了吧。 这件事需要调查。塞缪尔暗下决定。 倚清观察到塞缪尔的脸突然凝重,心里也有了计量。看来,宫凛这人不简单。 呵呵,倚清笑了一笑,那么在她半昏迷时那个很不客气的冷冰冰的声音的主人是宫凛咯? 事情开始有趣了。 倚清将事情前前后后一想,便开始决心赶快把病养好马上回到学校。 “策论成绩下来了,倚清,你与苏菲一起进入优班呢。”祖儿见到倚清回到休憩室就上前道喜。 “哦?其实也没什么,”倚清微笑着客气,“我倒希望能与大家在一起学习,否则会觉得孤单的。”语气里有那么点不舍。 “怎么会孤单呢?你们会与那些军事学院一年级的新生一块儿上策论呢。”祖儿羡慕的说,兴奋得开始脸红,“都是帅哥呢。” 倚清笑了笑,有礼貌地退到自己的卧室里。 合上门,她背倚着靠着,嘴角挑起一丝冷冷的笑。是吗,苏菲也上优班?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她突然想起宫凛那冷冷的声音。明天就有一节恐怕策论,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平淡了。 一旁的密西西拾掇着衣物,突然觉得室温下降,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宫凛打了个喷嚏。 难道有人在想他?怎么可能。 他放下手中的书,踱步到窗前。 窗外是一片苍莽的夜色。这方向正是曼国的国都方向。 来到洛国快半年了,不知道国内的一切可好。 母妃的病可有好转?父王,是不是还专宠着琏妃,对身为皇后的母妃不闻不问?而,母妃什么时候才会把注意力从父王身上转移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呢? 她,也许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儿子的存在吧。 心绪飘然,冷冰冰的如一座冰山的他的脸上此刻难得的全是落寞。 他,一直戴着面具的,防着别人,更防着自己。 自己才是最大的敌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丝毫怜悯可言。你去怜悯别人,谁又会来怜悯你,也许还会在你的伤口上再上一刀,致你死地。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突然,一张脸从他的心底升起。 她,如果不能成为他的一个有力的帮手就将会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他看了她的策论试卷,不由地另眼相看。有些见解因为离谱而被学院元老判错,但是在他眼里看来即使国士也未必有如此深度。她欠缺的是经验。 理论多于实践,想法多于行动而已。如此的人,给一定的施展空间,力量将无法估量。 如果是敌人,除去她他会下手吗? 宫凛暗自思量,起来掠夺之心。 明天,策论课,将正式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