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在境中 (第2/2页)
死吗”!彭初六摆摆手示意众人冷静,接着道:“以前说这猴子轻易治不住,那是因为面对面咱们谁也不是对手,现在不一样了,他任咱们摆布了”。梅德眼前一亮“老四的意思是你能限制他,让他在咱们控制下受刑”?彭初六点点头“大哥一语中的,咱们找不到,猴子知道在哪,那就得看二哥的手段了”。 众人迅速行动,狼王和王老三找砖头砌炉子,白巍进洞房去摘龙凤白铜帐钩,彭初六和梅德将白猿反剪双臂捆住。一番忙活狼王和王老三砌好炉子,梅德示意一切就绪生火锻造。白巍把拴了链子的帐钩投入火中,狼王叮叮当当给帐钩打出带倒刺的钩尖,不多时钩子打成白巍打来凉水降温,狼王拦住白巍:“趁热,省得不好往里扎”。众人面面相觑心道还得是朋友,关键时刻是真“关心”那! 白猿浑身瘫软死了一般趴在地上,王老三和狼王用布垫了手,一人cao着一只烧红的帐钩。梅德和白巍死死按住他防止他暴起伤人,彭初六捏着雷诀随时准备支援,众人准备停当彭初六点头示意动手。王老三和狼王也不犹豫,将烧红的铜钩朝白猿后背琵琶骨勾入,只听猛然一声吼叫天地变色,众人脚下的大地都塌陷了三寸。 白猿醒了,可他发现自己的现状很不妙,自己双手被反绑,狼王和王老三架着他正往树上捆呢,最糟糕的是自己的琵琶骨被锁了,现在别说变化了喘气都让他痛彻心菲。白猿环顾四周自己的得力干将都被人控制起来了,那个来送亲的“娘舅”和自己的“新娘”,还有那个奇丑的陪嫁丫头,正用两根奇怪的短棍指着自己那群得力干将。他艰难的扭转脖子,把恶毒的目光像箭一样射向狼王,他声音干涩犹如被撕开的破布,“为什么?我待你像亲兄弟,你和外人算计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蠢货”!这一嗓子用尽全力,白猿胸前背后的伤口一起涌出鲜血。
狼王把绳子交给王老三,看着狼狈的白猿平静的说道:“对,我在你眼里永远是个蠢货,可我告诉你从当年你砸死那个道士,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从你为了获得法术献祭自己的孩子,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从你第一次骂我蠢货,你就应该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王老三把愤怒的狼王拉倒一边,他轻声对狼王道:“交给我,你歇会儿看我开发他”。狼王忿忿的走到一边,王老三乐颠颠的走到白猿身前,冲着白猿深施一礼口尊:“大王,小人得罪了,如果大王愿意有问必答小人自当不让大王受苦,可是如果大王倔强那就别怪小人招呼不周了”。白猿目欲滴血,高声叫骂道:“你这蛆心蛇眼的杂种,有能耐就往老子身上招呼,老子要是哼上一声就不是好汉”! 王老三呵呵笑着“何必呢,咱们心平气和的,大家都省事,您要非让我费事,我也不介意让大王见识一下‘弹琵琶’的威力”。白猿不理王老三的威胁依然叫骂不修,王老三用手扯住连着“琵琶钩”的绳索,将绳索拽紧后开始有节奏的拨弄起来,嘴里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娇滴滴玉人儿,我十分在意儿,恨不得一碗水吞你在肚里儿——大着胆,上前亲个嘴儿”。白猿痛的冷汗直流,可是碍于之前说了不能喊叫,只能咬着牙硬抗。众人见了这一幕无不觉得血腥中透着怪异,王老三越是轻松不正经,越是凸显白猿咬牙受刑的荒诞不真实。 白猿没了法力支撑,说到底就是个强壮的猴子,只用了半只小曲他就昏死过去了。王老三停了手,对众人道:“让他歇会,一会拿水泼醒继续”。梅德对王老三道:“你这办法行吗?我看这妖猴挺有骨气”。王老三笑道:“放心我这手艺得过真传,先杀杀他的锐气,在慢慢整治他”。梅德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王老三摇头道:“他要是抵死不说,奈之若何”?王老三看看梅德又看了看其他人叹口气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这要是个人我能保证他熬不过今天,可这是个妖能挺多长时间我也没把握”。彭初六忽然转身对二人道:“你们有没有感觉道今天特别长?咱们黄昏前出的范家,这都闹了多长时间了怎么天不见黑呢”?众人悚然一惊齐齐向天上望去,一轮红日就挂在中天。 这正是巧施妙计捉妖猴,只缘身在镜中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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