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仙桃_第七章 同直金銮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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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同直金銮宫 (第1/2页)

    “我会让你出去,但是你必须死着出去。”

    陈挽听了春生这话,斜着一边嘴角笑着,拿了一边的眼睛看着春生。春生被看得不自在,边解渔民结,边问他:“你笑什么?”陈挽往地上那碗水怒了努嘴,仍是笑着问他:“这水你倒的?”春生顾着松绑,也没抬头,就回他:“出外多年也是没个长进,喝酒喝成那样,狗都知要回家睡,你晃来百千堂作甚,被活捉了首先得怪你自己。”

    陈挽被松绑了之后,转了转脖子,被绑了一个晚上僵在了那个姿势,此时全身腰酸背痛。他仍是嬉皮笑脸地对春生:“百千堂你家大厝我怎么就不能来,谁知道你那无用表弟那么晚还在这儿,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和你们族人绑了我,我也没拐你们家女儿啊。”

    春生听了这话抬头正眼瞪了陈挽,陈挽也是愣了一下,俩人同时叹了口气,靠了墙坐了下来。

    陈挽接着问到:“你让我死着出去又是为何,这五年来都发生了什么?我们小时候关帝庙结拜的时候,说的是‘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并不是让你送我去死啊。”

    春生摸出块热乎的煎饼要递给陈挽,陈挽摆了摆手,宿醉第二天此时胃里还难受着,看到点儿油星都有点儿恶心。春生倒是自己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我们族里逮你那人和我要好,虽然他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要抓你,只是说了或许祖耀要把你交去张坑村那儿抵消赌债……”

    陈挽听了之后不屑的切了一声:“就为的这个?张坑村虽是我阿娘的娘家,但你也知道我家那些表亲,都是混账,既然摆了赌局,那钱债自然重要,怎可能因的我,就能把债给抵了?”

    春生吃完了煎饼,随手扯来陈挽的袖子擦了擦手,接着说道:“那我自是不知的,我那个表弟你也是知道的,心比天高,手低到脚,脑子也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是被宠成这样的,还是他们知道他生来就是这样才只能宠着。他办事我很多时候都不是很理解,因为没章法好理解,但是你不得不说,他就是敢,这个不能不防着。”

    “那你偷偷放了我走就行了,我干嘛要死着出去啊?”

    “我觉得我三叔那儿好像也想拿了你去做点什么,具体我还没查到,不过实在是可疑。如果只有祖耀,那昨晚想必拿不下来你。名义上我阿爷是族长,但是族里的事情大多数是我三叔在管,拿刀拿枪的那些人也多是我三叔手下的,如果不是他成心想捉你,那凭祖耀也没办法。”

    陈挽大笑了起来,吓得春生伸手去捂住他的嘴让他安生一些,大早上让人听见那俩人都玩完。

    陈挽说道:“我私渡了货物回来,自知犯法,都不敢各处声张,没人酒水迎接接风洗尘本来还有点落寞,没想还是我想错了,大家争着要我是这个意思吗?”

    “我想着你若是被关‘死’在百千堂了,首要的,那自然捉你的人会害怕起来,祖耀到了那时候想必不会再当冤大头,供出真正捉你的人是我家三叔。三叔暴露出来了,我好让我的人再多去查查他为何要捉你,我们两家自也是没有瓜葛的,他与你更是没必要结仇。”

    “你弄‘死’我是为的查案啊,林春生我可和你说好了,这事儿之后你可是欠了我搭人情。”

    “那自然也不全是如此”,春生拳头锤了下陈挽肩膀说道:“他们俩人都要捉你在手,都各自有各自目的,我把你弄‘死’了,也省得他们争执。”

    陈挽想了想,大过年的就和兄弟一道妆鬼玩弄人,这事儿有趣,顿时兴奋了起来:“说吧,我该怎么死好?”

    春生捧起地上的那碗水喝了一口,说道:“我这五年里随阿爷走南闯北经商也是见识了一些的,和阿爷到北方的时候,交易糖油坚果的一个掌柜年前过身了,说是喝酒之后喝死的。”

    陈挽伸手过去抱住了春生肩膀笑笑说:“见识大了你啊,你来和我说说,喝酒如何能把人给喝死的。”

    春生把那粗陶碗放下,说道“酒桌上的人也觉得奇怪,听仵作说,是那人喝醉了之后要呕吐,但是实在太醉了,不省人事,腹内的东西卡你身体管子内或者回流了,生生把自己给堵死噎死的。”

    陈挽作一番厌恶状的摆了摆手,“你就给我想这么一招啊?我好歹也风流倜傥一后生,不能‘死’得好看点儿?”

    春生回到:“谁让你本来就是喝醉了进来的,我这因地制宜因时制宜能有什么办法?”

    陈挽同意了,他也是想看看如果真如春生所说,那林家三叔究竟想干些什么,更是想着,那演完这一出戏,该怎么和春生提要卖丝货出海的事情。

    春生则是想,此番这个举动也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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