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装:南风知我意(共七册)_第十章 如果不能跟你共度,未来的岁月都没有意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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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如果不能跟你共度,未来的岁月都没有意义 (第3/6页)


    风菱和衣在她身边躺下,似是累极,闭了会眼睛,然后才开口对阮阮说:“傅西洲的车在楼下,他坐在车里抽烟,估计坐了蛮久。”

    阮阮一愣,他还没有走?

    “你要不要下去一趟?”风菱问。

    阮阮摇了摇头。

    风菱叹口气:“真搞不懂你们了,当初吧,你苦苦追着他跑,现在呢,反过来了。”

    阮阮不做声。

    风菱翻了个身,用手撑着头,面对着她:“软软,你给我说句心里话,你真的舍得离开他?”

    阮阮也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

    过了许久,风菱才听到她闷闷的声音:“舍不得。”她侧身面对着风菱,“可是叮当,你了解我,我这个人笨笨的,固执,一根筋。从小到大,我怎么都学不会装傻,心里也藏不住情绪。之前我跟他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原谅了他一次又一次,但那些,尚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而这次,叮当,那份协议,碰触了我的底线,让我不知该如何再继续相信他。还有失去的那个孩子……”她咬着嘴唇,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好了,别说了。”

    “叮当,我这样矛盾纠结,是不是很矫情?”

    “没有。软软,跟着自己的心走吧。睡吧,别多想。”风菱心疼地摸摸她的脸。

    阮阮“嗯”了声,随手关掉了台灯。

    可哪里睡得着,她想到此刻也许还坐在楼下车里的傅西洲,便觉心烦,也有点无奈。她没想到,到最后不肯放手的,竟是他。

    第二天,阮阮将一份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寄给了傅西洲,然后她打包好行李,搬离了风菱家。

    她的车留在了傅西洲的公寓车库里,她也不想回去取,叫了辆出租车,去农场。

    齐靖见到她时,微微讶异,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这才过了一半呢。他见她神色憔悴,关心地问道:“你身体不好,怎么回来上班了?”

    阮阮说:“好多了,我知道农场很忙,身体没什么大碍了,我也不好意思再休假。”顿了顿,她说:“齐靖,你可以帮我安排一间房间吗,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齐靖更讶异了,想当初“不住在农场”是阮阮唯一的入职要求,他知道她才结婚没多久,要过二人世界,而现在……

    “好,我给你安排。”他是个知趣的人,阮阮不说,他自然也不会追问。

    很快,齐靖就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低矮的红砖平房,是农场的工人宿舍,已经住了几个人,齐靖知道她喜静,便给她安排了最边上的一间。房子大概十平米左右,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以及一个简易的组装衣柜。浴室与厕所都在外面。极为简陋,但阮阮却觉得挺好的,因为足够安静。

    然而这样的安静,只持续了三天。第四天的傍晚,傅西洲出现在农场。阮阮正在花棚里劳作,他站在门口,遥遥望着她的身影。

    他站了许久,她都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窥视她。

    傅西洲心里泛起苦涩,又有点生气,自从收到她的离婚协议书,这三天来,他连工作时都在走神,晚上几乎都没有睡一个好觉。而她呢,却还有心思如此专注地侍弄这些花花草草。

    他望着她,却也不得不承认,专注工作的顾阮阮,也真的很迷人。她不是那种五官生得好看的女孩子,但她安安静静地蹲在姹紫嫣红的花草间,眉眼温柔地凝视着那些不能开口同她说话的植物,仿佛用一种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在跟它们交流。这时候的她,有一种安宁的力量,令人心里不自觉变得柔软。

    “阮阮。”他的声音惊着了她,她手中的小铲子“啪嗒”掉落在地。

    她缓缓起身,蹙眉望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来她工作的地方,如果换做以前,阮阮一定很开心,拉着他一一为他介绍自己亲自培育的花草,可此刻,却只觉得困扰无奈。

    傅西洲走近她,扬起手中那份离婚协议书,当着她的面撕碎:“我说过,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阮阮转身就走,一边说;“我会再寄给你一份。”

    傅西洲忽然从身后抱住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头搁在她颈窝里,在她耳边低语:“阮阮,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从未听他用如此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过话,心里泛起酸意。

    但她紧咬着唇,将他推开。她不想再跟他多做纠缠,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

    她快步离开,他追过去,一把拽住她:“阮阮,你怎么这么狠心,就因为我做错了一次,就否认掉我们这一年多来的所有一切?”

    阮阮猛地回头,平静的神色中带了怒意,还隐着悲伤:“我狠心??”她嘴角微颤着,最后说:“好,就当我狠心吧。”

    他根本不明白,她介意的是什么。她恶狠狠地甩开他,小跑着离开。

    傅西洲望着她离开的方向,颓丧地双手掩面。他话中并不是责怪的意思,他压根也没有资格责怪她,慌乱无措中口不择言了,她却误会了,也再次令她伤心了。

    她如此坚定,如此固执地要离婚。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无法得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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