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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2/7页)
个瑞士的旅游签证。 当天下午,照她的指示,我填了几张表,又买了到苏黎世的来回机票,过了不到一周,签证就批下来了。 “你去瑞士干什么?欧洲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我给你介绍一个旅游团,三万块钱玩七个国家,怎么样?”唐玉莲在电话里劝我。 “去看一位朋友。” “就住两天一夜?太短了吧?来回机票都去掉七千块呢!” “工作紧张,不能多待,回来还有几个翻译要due。” “行,记得到银行去换点瑞士法朗,不要欧元。有些店不收欧元的。要我顺便帮你订旅店吗?” “麻烦你给我几个地址吧,要便宜的,靠近机场。如果我找不到别的住处就住旅店。” 出国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大事,但出国两天,对我而言不过是去了一趟九寨沟。我简单地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坐上了北京去苏黎世的飞机。周三下午五点半出发,苏黎世时间早上六点十分到。临行前,我给rene的msn发去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我的起飞时间和航班号,如果方便的话,麻烦他到机场接我一下。虽然这段时间霁川和rene都在回避我。可是每次我发信息rene都会回复,尽管可能回答得很短。如果rene没收到信息也不要紧,我就把这趟出行当成是自助旅行。 其实我根本不指望能见到沥川,只想看一眼沥川生活的城市,我就满足了。 黎明时分,飞机越过清晨的薄雾和一道道森林、山丘,准时到达苏黎世机场。我没有大件行李,只有一个随身带着的小号旅行箱。便跟着大队人马坐着快捷电车从第二航站驶到第一航站出关。 机场里没有太多旅客,显得很空旷。方形的坐椅、冰凉的大理石地板、黑色的现代雕塑都给人一种疏离的味道。高高的钢架天顶,充满未来感的灰色主调让人好像走进了太空世界。所幸上下电梯时能看见巨大的红色墙壁、酒吧里点着温暖的灯光,还有几道种着绿藤的玻璃幕墙,让我感觉又回到了东方。 关检非常顺利,出站口里站满了接机的人。不少人高高地举着牌子。 我没有看见rene。 在出站口等了三个多小时,仍然没见rene影子。我开始责备自己太鲁莽。以为给rene发了信息就一定会收到。rene有可能很忙、也有可能忘记打开msn。何况他还是夜猫子,白天会睡到中午才起来。 中午很快就到了,我饥肠辘辘,跑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吧买吃的。招牌上的菜名我一个不认得,索性胡乱地点了一个。贼贵且不说,拿到手上的竟是一个不到巴掌大的三明治。我三口就吃完了,不敢在小吧久留,怕rene来了找不着我,仍旧等在出站口。 一直等到下午一点,终于坐不住了。跑到电话亭给沥川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古藤塔克。”优美低沉的男声。 有点不寻常哦,不是护士,居然是沥川直接接电话。 “沥川!” “小秋?”尾音高高上扬,很吃惊的语气。 “嗯,是我。我有点事想找rene,你有他的手机号吗?” “有,”他说,“rene和霁川在意大利,你找他有急事?” 我傻掉了:“rene……在意大利?我……没什么急事,……是翻译上的事儿。” “他昨天刚走,”他顿了顿,说,“如果是翻译上的事,你找我也一样。” “跟你没关系,再见,下次聊。”我准备挂掉电话。 “等等!”那边传来一声大喝。 “啥事?” “你在哪里?”他阴森森地问。 “还能在哪里?北京呗,cgp办公室。” “为什么电话id上写着苏黎世机场?” 完了,穿帮了!呜!我矢口否认:“不可能,我明明在北京。你的电话机有问题,我挂——” “谢小秋,不许挂!”沥川在那头不耐烦地打断我,粗着嗓门问:“你是不是在苏黎世机场?” “……嗯。我是来观光的,明天就走。”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几度,“我,我不是来找你的。” “你身上有笔吗?”他说,语气忽然变得出奇地冷静。 “有……” “记下来:xxxxxxxxx,这是我的手机号。”接着,他又报了一串德文,把字母一个一个地拼给我,“这是我的门牌号。有一把备用钥匙放在门口右边花盆的垫子里。万一我没有找到你,你通过手机来找我,或者直接去我家,记住了吗?” “沥川……你别来找我啦。我——” “我问你,刚才我说的话,你记下了没有?” “记下了。” “怎么去我家,你知道吗?” “坐……坐公共汽车?” “笨!” “坐……地铁?” “笨!” “坐……坐出租?” “这还差不多,你身上有瑞士法郎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