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名皇盗书 杜项藏秘 (第2/2页)
“陛下。” 宋危清面色严肃,朱砂帛一事过后,这些天的朝会都看不见杜项的人影,点卯官说他以养病为由故而没能来早朝。 宋危清是不信的,对于杜项他十分了解,这个工作狂,哪怕是中风,抬也会抬去朝会。而杜项数日没来朝会,可见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告诉他。恰好,宋危清对于那份朱砂帛百思不得其解,来到来了,眼下正好和他摊牌。 小厮引二人来到书房外,上前叩门,“大人,有两位老爷找您。” 片刻后,里边才传来声音,“让年轻的那位进来。” 宋危清已经迫不及待搞清楚杜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杜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 宋危清推门而入,只见杜项身着仙鹤绯云服正襟危坐,两旁是成小山似的信函。宋危清当面,杜项缓缓起身,来到跟前,俯身跪拜,“老臣杜项,参见名皇,吾皇万年。” 温老关上门,静候在外边,房间里只剩下宋危清和杜项二人。 “免礼。”宋危清掠过杜项,径直走向里屋,看着文案上的信函,随手翻阅。 接连看了十多封信函,上边有关于邺卢关一战的,有关于蜀中地理的,也有许多老旧的情报。 “这些天,你不去朝会,就憋在家里看这些东西?” “老臣这些天不去朝会,陛下可还适应?”杜项依旧是刚直的杜项,不知为何宋危清并没有恼怒,反而听到这些话倍感亲切。
宋危清佯怒道:“朕好得很,没人在朕的耳旁蚊呐,朕的耳根子可清净不少。” 听了宋危清的话,杜项突然啜泣起来。 宋危清一愣,这个老头以往可是个硬骨头,怎么今天就骂了他一句就哭了。宋危清手足无措,毕竟男人哭和女人哭不一样,女人哭哄就完事了,男人哭......他没哄过啊! “你,你别哭,要是传出去,还以为我堂堂名皇有什么不洁之癖呢!怎么回事,速速道来。” 杜项不喜欢惺惺作态,他是真哭了,以至于一时间难以抑制,宋危清只得递上自己的袖子。 反正也不是龙袍,杜项也不客气,顿时涕泗横流,管它是眼泪还是鼻涕,反正他的袖子被打湿了一大片。 哪怕宋危清没有洁癖,此时也极为嫌弃地脱下了身上的衣袍。 “老臣失礼,还望陛下恕罪。陛下如不嫌弃,老臣有些许衣袍,可供陛下更换。” 宋危清摆了摆手,“行了,解释解释。为何不去朝会,可是朕哪里得罪你了?” 杜项拱了拱手,哽咽道:“老臣不敢,老臣之所以不去朝会,陛下应当心里清楚。” 宋危清摸不着头脑,我又知道了? 杜项见他面露疑色,便伸手指了指文案,幽幽地道:“前些日子,老臣丢了一封书帛。” 宋危清做贼心虚,但是一想到他贵为天子,天子的事能叫偷吗?顿时理直气壮起来,“一封书帛罢了,这跟你去不去朝会有什么关联?” “不是陛下派人盗去的?” “朕岂是那种鸡鸣狗盗之徒。”宋危清负手而立,义正言辞地道。 杜项失落地道:“那封书帛里边藏着老臣一个天大的秘密,既然书帛不在陛下那,那就让这个秘密跟老臣一起入土吧。” 杜项一言即出,绝对不会有更改之意。宋危清立刻慌了。 “咳咳!什么样的书帛?” “普普通通,只不过书帛的里的字是用朱砂写的。” 宋危清从怀里掏出朱砂帛,面色淡然地道:“在来的路上,朕碰巧捡到一封书帛,你且看这是不是你的那封。” 杜项接过书帛满心欢喜,“正是老臣那封书帛,此物得而复失,全劳陛下之功。” 宋危清震惊地看着杜项,来回踱步,仔细打量。 “你是不是生病了?朕所认识的杜项是个大逆不道,不苟言笑的老头。你......” 杜项仰天大笑,眼眶里带着几串泪花,“陛下可还记得十年前兵出阳隋谷,奇袭汶元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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