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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时景(三) (第1/2页)
沈蕴呆在了原地,他确认了好几遍“司君齐”三个字并无错误,心中已然掀起惊涛骇浪。 ——师尊居然也曾在天贤庭里上过学,而且居然是鹰院学生,他怎么从没说过?不过因为违律退学,也确实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他这个重伤同修的时间点,难道是揍了江夙? 师尊,揍了,剑圣?把人打得躺了两个月? 想到这儿,沈蕴忽然涌起了一股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拿着档案的姿势都忍不住端正了一分。他饶有兴趣地继续翻阅下去,可惜司君齐只在天贤庭中待了一年半,档案里的内容并不多,除了处分以及大考的成绩单之外再没有其他内容。 而这些大考成绩,居然都极其优异。 射灵第二,御行第二,剑术第二,祓斩鬼道第二……沈蕴越看越惊讶,若不是出了个怪物一样的江夙,以司君齐的各门成绩来看,那一届的剑范是他也未可知。 可司君齐却说自己从不会武,更不用剑。 沈蕴思来想去也不明白为什么师尊要撒这样一个谎,最后只能解释为“退学之后觉得不光彩,所以弃武从文”。 “……反正师尊就算不用剑,也成了神州阵术第一人,”沈蕴得意地哼哼两声,“师尊可真厉害。” 因为想到丹成阵术,沈蕴便对刚刚看到的那位沈丹成的履历也好奇了起来。他顺手拿起翻了一下,瞬间沉默:“……” 成绩和祝桃半斤八两的差。 偶然窥见上一代的年轻时的履历,对小辈来说总有种莫名的刺激,沈蕴离开诸匮阁后依旧兴奋着,在晚课时便也把这个发现分享给了路弥远。 没想到小路居然毫不惊讶:“我知道掌教曾是天贤庭的学生。” “你居然知道?”沈蕴瞪起眼睛,“怎么没告诉我?” “因为师叔没问过。” 沈蕴:“……” 路弥远又解释道:“不过我也是偶然从师父那儿知道的,她说她帮掌教整理衣物时曾看到过一件鹰院制服,但从未见掌教穿过。她后来询问过掌教,但掌教闭口不谈,可能也是因为被退学的伤心事吧。” 两人又聊了几句,话题便转至六博楼上。沈蕴先叮嘱一句,让他不要对外透露六博楼始作俑者是天贤庭学生一事,又道:“对了,你现在还……” 话音戛然,路弥远歪了下头:“还什么?” “……没什么。” 他本想问路弥远最近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看到他之后还会不会像在楼里一样想要亲近,但感觉这种问题问出来也太别扭,显得自己特别自恋似的。于是他轻咳一声,转而问道:“下个月会有大考这事你知晓了吗?” 天贤庭一年有两场大考,一场在年中,一场在年末,大考持续三日,中间无缝无休。 从某一方面来说,大考的成绩不仅决定的是你放榜时的纸上排名,还关系着接下来半年能拿到多少食宿灵材补助和历练外派机会——补助这东西对于一些豪门学子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些寒门散修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至于历练分,那是怎么都不会嫌多的。 “知道,”路弥远深深看了他一眼,才点头道,“孙先生他们已经通知过了。师叔会来监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