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成废人 (第2/2页)
其他宗门弟子出手,换句话说,你不该向普通人出手的,没什么可说了,你们三个和我走一趟吧。” 龙凤组带师监察众弟子,这份权力秦仪还是有的,说话间,三个人便同时吓的浑身一抖。 “秦……秦仪师兄,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明明是他!是他动的手!你瞧我们三个身上的伤,还有,他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人!他……” 秦仪点点头打断了他的话。 秦仪莞尔一笑,带着三分嘲笑与七分怜悯,他说:“是不是普通人我说了不算,你动没动手我说了也不算,走吧,去教律堂,全凭温师来做主。” 另一边,陆知凉身子一歪也倒了下去,幸好他身边有美人搀扶,不过那三个可就没那么好命了。 秦仪此话一出,三个人六条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那可是教律堂啊,那可是温寒啊。 三层木楼散发着淡淡的药香,这里是医门命宗,虽然在白龙书院里大家都只有一个身份,但毕竟涉及到了陆知凉,而陆知凉又是陆羽的儿子,所以谁也不敢小视。 冬知白与很多人守在门口,晚桃与核桃站在一边,二人的脸上阴晴不定,但更多是焦急。 核桃与陆知凉相识不久,但他却真的将陆知凉当成了哥哥。 在太虚观里,在那个连黄狗都比自己要大的太虚观里,他早习惯了做一个听话的小孩子。 与师父行走江湖的这几日,因太虚观实力太弱,没少遭人白眼与冷嘲。 唯独在这里,在陆知凉的面前,他请自己吃了火锅,那是一种可以由自己来做主的吃法,想吃什么,便吃什么。 陆知凉朝他的笑是暖的,陆知凉打他的头是软的,这样的哥哥,核桃格外的珍惜,不免心中伤感不已。
而晚桃,则更多是一脸的气氛,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身来,指着冬知白说:“你吃了我家世子那么多的饭,我家世子被人打成了这样,你不管?” 冬知白没有说话,又或者说,他此时的心思根本不容他去想别的。 冬知白毕竟是院长,居上位者当乱不乱,他首先想的是,能够一招将那小楼毁掉,即便是陆知云三个人合力,恐怕也是办不到的。 也就是说,这小楼并非是他们所为,而陆知凉是九阴绝脉,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能耐,那又会是谁呢? 便在这时,房门被轻轻的打开,一位年迈的老者走了出来。 老者的头发有些稀疏,几乎可谓是一毛不剩,但他却有一个很违和的名字,何首乌。 “何伯伯!”温禾禾赶忙冲了上去,拉着何首乌便问:“陆知凉怎样了?” 一旁的晚桃不禁望了她一眼,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滋味。 何首乌今年刚好六十岁,比之冬知白和温寒还要差上一辈,但却好似比二人还年长,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药不灵光。 何首乌摆摆手令众人收起了声,又随手将房门关上,这才开口道:“人,活着,但是伤很重。” “什么!”晚桃惊讶的捂上了嘴,跟着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了。 核桃赶忙将她扶住,又关切的问道:“伯伯,我哥哥他受伤了?伤的如何?我有一枚天王保心丹,我……” 何首乌摇摇头,他说:“陆知凉经脉尽断,不,不该用断这个字,而应该用碎!” “这么严重?”冬知白眉头一蹙,虽然他修为深厚,可也难免被惊的后退了一步。 何首乌说:“也不知陆知凉遭遇了什么,浑身的毛孔一半好似被火灼烧,一半又好似被冰冻伤,经脉尽碎,腑脏寸断,只因他命数未到,这才奇迹般的还吊着口气儿。” 核桃一听,登时双眼通红,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双膝一软瘫倒在地,与昏迷的晚桃靠在了一起。 “以你的医术,救他有几成把握?”冬知白问道。 何首乌听后摇了摇头,众人的面色瞬间黑成了炭,就在各自心弦要断之时,却听何首乌说道:“不用,不用,院长这说的是什么笑话,救他还需几成把握,未免也忒的看不起人了,人我早已经救回来了啊。” “……” 核桃一听陆知凉没事,又转而大喜起来,陈天寿瞥了一眼徒弟,心说陆知凉没事,自己这徒弟可是要疯了。 最终还是陈天寿问了一句:“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 “醒?”何首乌听后哼哼道:“这人能救回来是不难,可要他醒过来,这可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可我觉得,他醒过来还不如不醒呢,成了一个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不过嘛,醒来倒是也不赖,陆知凉本来不就是个废人嘛,他……” 何首乌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温禾禾突然娇喝一声,只见她气呼呼的说道:“何伯伯!你怎能这样说他!” 冬知白赶忙将这口无遮拦的何首乌赶走,又命人将晚桃扶回新的住处,最终,在陆知凉的屋外,只留下了冬知白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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