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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玩游戏讨得一顿打 (第2/2页)
头像雨点一样,砸在了阿利身上。有的重,有的轻。批扯趴嚓就是一顿揍,阿利直接就被揍在了地上,哭了。 二拉拉一看阿利被打哭了,他笑了:“阿利!你咋这么不禁打呀?这才几下呀,你就成这个德性了?”然后他又冲大家说道:“算了,今天的游戏就到这里吧。” 大家都散了。小杰和二旺走过来,把阿利扶了起来。 “疼不?阿利。”小杰关心地问道,“看,你的脸都肿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阿利的脸。 “不疼!我没事儿。”阿利嘴上说着没事,可实在是疼。心里恨恨地想着:二拉拉!你等着。 当猴儿打后的时间不长,那天是礼拜天。礼拜天小学生不用上学。 当时小杰、二旺、禄头、宝站、小秋几个人正在玩儿砸瓦的游戏。远远地就见二拉拉走了过来。 “阿利,二拉拉来了。咱们走不?”小杰怯怯地说。 “不走!咱们玩儿咱们的,别理他。”阿利说道,就继续地砸瓦。 砸瓦游戏是在脚下画一道线:将石块或者砖竖起来,摆放在五米之外,参与者在线外砸倒哪个,就是哪个。通常是有老爷(最远距离)、锤鼓手(次之)、头发(再次)、左、右耳朵(再再次)、鼻子(接近小贼儿)和小贼儿(离线最近)等,前面的除了老爷和锤鼓手外,其他的可以视参与者多少适当增减。为啥叫砸老爷呢?就是老爷说话算。打多少下老爷说了算。 二拉拉微笑着走了过来,大家怯怯地望着他。 “谁是老爷?”他环顾我们几个,问道。 “我!”阿利说道。 “你?我一定把你砸下来。我来当你们的老爷。”他捡起了一块儿石头,开始参与进来。 几个回合下来,所有的位置都被占了,只有小贼儿了。如果这次二拉拉再不把别人砸下来的话,那就是小贼儿了。 当时二拉拉手有些哆嗦了。大家都睁大眼睛望着,也都很紧张:一旦被二拉拉砸下来,自己就是小贼儿,挨打就成必然了。 二拉拉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心虚,石头脱手的一刹那,什么都没有砸到,他也不像刚才那样骄狂了。 我站在一旁,双手叉腰。小秋揪住了他的头发;二旺和宝站一边一个扯住了他的耳朵;禄头是锤鼓手。小杰掐着鼻子。二拉拉很老实,乖乖地站着,他比我们几个都大,输了就得认。如果他耍赖,那传出去没法混了。 “锛子锛,凿子凿,刷锅的水,褪j**,问问老爷饶不饶?” “不饶!”我硬气地说道。 不饶的结果就是从头重复,接着打,反复地打,不饶不下一百次。 “大土拉卡,小土拉卡,问问老爷杀不杀?”所谓杀就是用手背儿,使劲儿地砍二拉拉的脖颈子。 “杀!” “杀几下?” “500”。 禄头举起了手,使劲儿地砍着他的脖颈子。二拉拉咧着嘴,已经没有了一点儿脾气。 “红铁丝儿,绿铁丝儿,你妈xx我揪j。问问老爷揪几下?” “1000下。” 从下午的2点多到4点,揪头发的紧紧地揪着他的头发;扯耳朵的,一左一右紧紧地扯着他的耳朵;掐鼻子的,紧紧地掐着鼻子,大家都把平时对二拉拉的恨,放在了手上。禄头正揪他的时候,小杰的手上沾了不少鼻涕,再看二拉拉,“嘤嘤”地哭了。 一看二拉拉哭了,大家就赶忙住了手。 二拉拉是边用胳膊擦眼泪,边上朝阿利的家走去。感到玩得有些过了,阿利赶忙去拦他。二拉拉甩开阿利的手。 阿利见状,赶忙跑没影儿了。 阿利后来才知道:二拉拉告了一状。他的耳朵已经被扯得红肿的很厉害,左耳上面出了一道缝儿,有血出来了;头发也揪的出了包;鼻子也掐红肿了,脖颈子也红红的,可怜的二拉拉当着阿利母亲的面儿,啼了秃噜地哭了一回。阿利的母亲安慰了他几句,又亲自把他送回了家,跟人家大人道了歉,这才算了事。 当天晚上回家,阿利被狠狠地削了一顿。 还别说,从那以后的二拉拉,和阿利以及其他的小伙伴儿还是在一起玩耍,可再也没有报复阿利,也没有欺负其他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