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与砍杀之一笑风云路_第十六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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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节 (第2/8页)

也撤退了吗?”九铃儿一面催马猛跑,一面大声问道。

    “是的,敌人突然弃城而逃。我们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追了下来。大人,你怎么在这里出现了?敌情有变化吗?”

    “我们反败为胜了。他妈的,真是奇迹,你相信吗?”九铃儿兴奋的大声叫道。

    鹭腾飞心里一阵狂喜,他猛抽战马一鞭,奋力赶上九铃儿,几乎是吼着说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鬼张口决堤了。洪水一泻而下,把敌人的全部补给冲了个一干二净。”

    鹭腾飞瞪大了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卧槽!鬼张口堤破了……?”

    突然他咆哮了起来:“妈的!是不是你派人挖的?”

    九铃儿看着他愤怒的双眼圆圆的像牛眼睛一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了一跳,本能的连连摇头。

    “那道堤坝我们花了十几年的功夫,投入了大量的财物,好不容易才修好,抵挡一般的洪水绝对不成问题,怎么可能会倒?才下了两天不到的雨,会有多大的山洪,怎么可能会冲倒?”

    九铃儿心虚,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不敢做声,只顾低头猛跑。

    鹭腾飞和他的父亲,父子两代人带领族人和科斯昂河附近的百姓,在当地官员的支持下,历经千般辛苦,万般磨难,终于在鬼张口修成了一条坚固的大堤。那里有他们的血汗和希望。没有想到还没用上几年,就又化作了一场泡影。大堤的倒塌对鹭腾飞的刺激好象远远大于打败敌人。

    鹭腾飞吼了两嗓子,随即感觉到自己的失态。但他心里的喜悦已经被大堤的倒塌冲得一干二净。他心痛,失望,甚至有点沮丧。

    但战士们,无论是纳察罕人,还是卡拉德人,都在黎明的雨幕里,疯狂地催打着坐骑,用尽全身力气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庆祝这突然降临的,不可思议的胜利。

    鹭腾飞看到了赫居。“鬼张口堤决口是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鹭腾飞恶狠狠地望着他,咬牙切齿。赫居为难地点点头。

    “大人,你冷静一点。库赛特人占据了我们的家园,如果不赶走他们,我们的日子怎么过?堤坝坏了我们可以修,但家园没了,我们到哪里去?一年四季躲在山里吗?”

    鹭腾飞痛苦地叫起来:“为了修那条堤坝,十几年来族内死了好几百人,连我父亲都死在堤坝上,你们……”

    赫居望望四周欢呼的人群,大声叫道:“大人,我们从科斯昂河逃进塔农群山,不也死了几百人吗?不要生气了,所有的仇恨我们都应该从色布人身上找回来。色布刺失败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到科斯昂河,难道你不高兴吗?”

    鹭腾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高兴不起来,虽然他知道破堤也是无奈之举,打败库赛特人比什么都重要,但他就是舍不得那条堤坝。他对它有感情。

    “鹭飞水在哪?”鹭腾飞问道,随即他醒悟过来:“是他带人去刨了鬼张口大堤的吧?”

    赫居一脸的苦笑。

    “主意也是他出的是吧?这个杂种!,回头我剥了他的皮。”他无处发泄,只好猛抽了战马几鞭,回头高吼:“冲啊!。杀光库赛特人。”

    鹭飞水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他和三百多名士兵躲在鬼张口附近的小山上,饱受风吹雨打,冷得直哆嗦。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水泽,白茫茫的一片。从缺口处传来的巨大水流声隐约可闻。

    “小王,这场大水两三天差不多能退净吧?”一个百夫长坐在鹭飞水的旁边,懒洋洋地问道。

    “如果今天不继续下雨,估计差不多。希望库赛特人还能留点东西给我们。”鹭飞水笑嘻嘻地说道。

    那名百夫长不由地乐了。“你做梦吧。这么大的水,地势落差又大,水流湍急,还能留下什么?牛还是羊?”

    “不过这大堤破了,今年要花不少力气修了。”鹭飞水立即就换上了一副苦瓜脸。

    “你说大人会不会为了这件事找我算帐?”

    “当然。你等着挨鞭子吧,又粗又大的鞭子。哈哈!”那名百夫长心灾乐祸地笑道。

    色布刺一个人坐在大帐内正在享受丰盛的早餐。突然,色布晦一身雨水冲了进来。

    色布刺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他不喜欢自己在吃饭的时候受到打扰,更不喜欢自己的部下未经禀告就闯进他的大帐。他冷冷地瞅着色布晦,等着他说话。

    “鬼张口决堤了。”色布晦惊慌地几乎是喊着说道。色布刺面无表情,神色冷峻地盯着色布晦,慢慢吞下嘴里的牛rou,伸手去拿几上装着马奶的金碗。

    “色布韬派人传来消息,昨天科斯昂河山洪暴发,鬼张口决堤,洪水一泻而下。我们的牛羊,马草,辎重还没赶到厄毗诺萨小镇就全部被洪水冲走,三千多士兵,一千多马夫杂役,踪迹全无,估计也被洪水卷走,生还渺茫。”

    色布刺脸上的肌rou神经质地抽搐了几下。他就象没有听到似的,一口喝掉碗中马奶,然后缓缓放下手上的碗。

    “大人,我们立即撤兵吧。军中尚余三日口粮。迟恐军心大乱,不战自溃啊。”

    色布刺突然站起,愤怒地大吼一声,双手抓起木几,狠狠地砸向地面。

    “咔喳”一声,木几从中折断,几上的木盘,金碗凌空飞起,甩落到大帐四处,食物撒满了一地。色布刺犹不解气,奋力一脚踢向地上折断的木几。两截木几飞射而出,碰到结实的牛皮帐篷上,坠落地面。

    色布晦似乎非常熟悉色布刺的脾性,默默地站在一旁,任由他发泄心里的怒火。

    “怎么会变成这样?”色布刺怒气冲天地叫道。

    “科斯昂河下游的水势如何?”色布刺稍微平静了一下情绪,转头问道。

    “据斥候来报,水位暴涨,已经没有办法涉水过河。留在几个小镇部队估计很难全身而退。”

    色布刺气得再次大叫一声。一场大雨,仅仅因为一场大雨,一支强大的军队竟然落到如此惨败的境地。足够大军人马吃半个多月的牛羊没了,武器补给没了,运送补给的部队被水冲走了,留守厄毗诺萨地区的部队,加上前几日赶回去的一千多人,总共五千多人被困在洪水里,随时处在断粮被围的危险之中。唾手可得的胜利就这样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夺走了。

    色布刺弯腰捡起地上的金碗,叹了一口气。

    上午,九铃儿率领五千大军很快追上了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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