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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2/7页)
是在安抚还是在挑火,班上又闹哄一阵,很快就接着开始上课了。 放学前不久,天空开始飘雪。 圣诞节下雪,当真是浪漫。 虽然圣诞节学校并不放假,但这并不妨碍有的班老师心情一好,不拖堂,时间一到就宣布了放学。 比如他们班主任今天看起来心情就很不错,甚至提前五分钟结束了最后一堂课。 他叮嘱了几句不许在班上胡闹,放学的时候不能打扰其他还在上课的班级,然后就潇洒回办公室去了。 教室里有一阵小小的骚动,但很快平复下来。 周瑞清好书包,主动下位跑到左放这边来。 “阿放,准备好了没?!” 左放下意识地转眼看了看司澄,而后克制不住兴奋地点了点头,“嗯!” “司澄,一会儿你把阿放书包拿到小礼堂来!”周瑞说了这么一句话,下课铃应声响了。 他把左放的书包往司澄桌子上一扔,拽起左放就往外跑。 司澄都来不及问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她抓紧时间收拾了东西,准备跟上去,汪思卉却突然回过头来。 她用一种略带鄙夷的探究的眼神看着司澄,“司澄,老实说,你和左放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澄抓着书包的手一顿,便听汪思卉又接着问: “还有周瑞。他以前可是从来不跟你说话的,怎么这学期跟你走得这么近了?” 之前左放生病,为了司澄的联系方式,周瑞几乎把全班都问了一遍,汪思卉至今还记忆犹新。周瑞找她问司澄的手机号的时候,汪思卉还问他,找司澄干嘛,电话里周瑞着急的语气连讥带讽的,‘你有没有,没有拉倒!’ 那会儿汪思卉就觉得周瑞有点不对劲。 这段时间眼看着周瑞天天都往这边跑,还有人说看见他和左放一起打球,司澄竟然坐在旁边帮他们看衣服,汪思卉就越发觉得不对劲。 见司澄不说话,汪思卉眯了眼睛将司澄上下打量一道,不屑道:“没看出来啊,平时看你默不作声的,一出手就拿下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左放。他可是连魏然学姐都看不上,你难道以为他真的看得上你么?” 司澄起初还被汪思卉问得有些晕,但这会儿一听她说这种话,她立刻就清醒了。 司澄起身,将左放的书包往肩头上一挂,眼角眉梢间颇为冷漠。 她对汪思卉摊了摊手,意思是:看不看得上,她其实无所谓。 也不知道汪思卉有没有看懂她的意思,但见她瞬间变难看的脸色,司澄想她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但这就更无所谓。随她猜去好了。 司澄潇洒地出了教室,汪思卉坐在原位,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周瑞说让她到小礼堂去找他们,但司澄到了小礼堂,里面却没人。 高一的比他们少一节课,早就已经放学了,这会儿高二的班级也都陆陆续续地放了学。 今天天气冷,又在下雪,没什么人在学校里逗留,更少人往小礼堂这边过来。 司澄将她和左放两人的书包放在一旁的长桌上,给左放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她又给周瑞发微信,问他们人在哪,没人回。 奇怪。 司澄在心里犯嘀咕,这两人跑去哪了。 放下手机,司澄打量了一下礼堂里的摆设。 两旁的画架上是这次的参展作品,原本摆在中间的桌子都被搬空了,可能是为了给媒体采访的时候腾地方。 下午进来的时候司澄实在快被人挤到窒息了,根本无暇分心看这些美丽的画作。 但艺术却是需要静下心来欣赏的。 这会儿旁边没人,小礼堂里寂静无声,只有司澄轻缓的呼吸和缓慢的脚步。 她从右手边开始往里走。 这里的每一幅作品都是和她同校的同学的心血。 正处在青春期的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叛逆,人类本质的劣根性还不能被很好的隐藏,偶尔的恶趣味虽然令人讨厌,却也不能因此而否定这个人的全部。 司澄对艺术实在没什么天赋,只跟着左放上过几节艺术赏析,但她深刻记得那位从国家美院毕业的老师曾对他们说过,艺术没有界限,却分善恶。拥有美好心灵的人所创作出来的东西也一定是美好的;反之,心怀恶意的人创作出来的内容就会是面目可憎的。 司澄虽不认识这里每一幅画的作者,但从这些作品中,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