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先生_第17章 佛前不作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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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佛前不作恶 (第3/12页)

找谁?”

    “一位旅日归来的画家,邱岑歌。”方馥浓停顿一下,“邱岑歌的艺术成就或许比不了艾伯斯,可他在中国的影响力不比任何一位明星大腕小,人家是画家,身份本就不同凡响,何况还是个美男。”

    “邱岑歌?我对这名字有印象。”艺术圈的事情战逸非了解不多,但也听过邱岑歌的名字,师承日本艺术大师北村亮,被誉为“中国第一美男画家”,这样的头衔俗不可耐,但他的一幅画价值千金。回忆一番,他继续说下去,“可我怎么记得,他年纪不轻了。”

    “快四十了吧,但画家一般都仙风道骨,不显老。”方馥浓笑笑,“我最近刚见过杰夫与夏伟铭,听夏伟铭说邱岑歌好像是生了病,最近在这儿的一间庙里修行静养。”

    “你什么时候又见过那个波普老头了?”

    “虽说我差点和那老家伙打起来,不过他表示,如果觅雅新品发布,他仍然愿意无偿合作。”

    “为什么要动手?”

    “因为他将一件雕塑作品带去日本参展……实在……有碍观瞻……”方馥浓朝战逸非瞥去一眼,心里轻叹口气:你若是知道自己的脸被挂在一件满是阳*装饰的怪玩意儿上,一准能当场砸了展厅。

    一处山明水秀的地方,到处都是布衣寒衫的和尚。

    方馥浓认识一个在这地方干了十来年的导游,与这地界的师父都挺熟,这年头和尚也要搞三产,有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得道高僧,自然也有见钱眼开的异类。他知道邱岑歌在这里,与那导游打声招呼,也就替自己安排进了这间庙里。

    大约清晨四点的时候,一位挺年轻的礼仪教化僧来请住在庙里的有缘人一同去做早课。小师父来到方战二人的禅房外,恭恭敬敬请了几回,见里头始终毫无动静,也就走了。

    其实早他二十分钟,尚在天光未亮之时,方馥浓揭了佛陀塑身上的一段黄纱,用它蒙住战逸非的眼睛,将他带进一处地方。

    “小心门槛。”

    战逸非什么也看不见,遵从对方的指示,抬高了腿迈过。

    “这是哪里?”檀香扑鼻,不像是民宿。

    方馥浓不回答,只是笑说:“带你来做‘早课’。”

    战逸非鼻腔里哼出一声:“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这么有佛性。”

    能甘愿与和尚同食同住,自然都是有佛性、有觉悟的表现。方馥浓自认也有。他告诉战逸非,自己高中那会儿差点就在这儿落发了。

    “不信。”眼睛虽被蒙住,心可敞亮得很,“就你?吃不了斋,念不了佛,更守不了戒。”

    “守得了,守得了。不只要守戒,还要修那最灭绝人性的白骨观。”佛家人修白骨观是为了息灭对色身的贪恋,方馥浓倒好,一边说着要持戒,一边却耍起了无赖。

    “佛门净地,你别胡来!”这小子平日里没少说“佛经就是狗屎”,但真的身处佛门,多少也心存敬畏不敢胡来。战逸非还想推挡,上身忽然被对方往前一折,双手就势前撑,人没倒下去,扶住了一个硬木似的东西。

    手指摸了摸,大概是案台。战逸非隐隐觉得不安,声音都发了颤:“这到底是哪里?你真的别胡来……”

    眼前一道开缝似的光,待半睁半闭的眼睛完全睁开,一尊跏趺端坐的释迦牟尼金像赫然入目——

    这儿是大雄宝殿。

    “方馥浓!你……你疯了!我要回上海,马上就要!”

    “人说‘佛前不作恶’,又没说‘佛前不做|爱’。”方馥浓笑了一声,又把战逸非的脸扳过来,吻他的嘴唇。

    战逸非终于放弃挣扎,纵情享受,反正结多少孽,造多少业,干多少滔天恶行,遭多少因缘果报,也是与你一起。

    待和尚们陆续进殿,两人从后门溜走,穿过幽深肃穆的禅院,回到自己的禅房。

    连住几天,又一日的早课过后,庙宇已被洒扫一新,年轻的小和尚们大多不记得“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只记得一会儿就得等人来捐香火钱,撅谁的面子也不能撅菩萨的。

    这地方遍地和尚,要辨出一个俗人实在太容易,要辨出一个好模样又绑着辫子的俗人就更容易了。

    方馥浓从自己的禅房走出去,向着那个人走过去:“邱先生,居然在这儿都能遇见你,还真是缘分。”

    “不是缘分吧?”邱岑歌是艺术圈的人,自然与夏伟铭有交情,交情还不浅。夏伟铭替他在海外操办过画展,连他家的谭帅都见过。邱岑歌听夏伟铭提过觅雅,提过方馥浓,却没答应要与觅雅合作。一来是他最近身体不适,要动一个手术,二来他听夏伟铭说这个名叫方馥浓的家伙有意思极了,还挺想亲眼见识一下。邱岑歌笑笑说,“我知道你是谁。夏伟铭一早就跟我提过你,只可惜这次我帮不了你。”

    方馥浓似乎没听明白对方拒绝的话:“这庙里的伙食一点油腥没有,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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