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老而成妖! (第4/5页)
末年间,天下早已混乱不堪,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 当时的白石山是周边一带有名的乱葬岗,所有无主的尸体都会被丢在这里,长此以往,住在附近的人也开始频繁遭遇一些无法解释的怪事。 有人说这里风水不好,也有人说这里怨气很大,因此纷纷搬离,眼看着就要空城。 这时候来了一位云游的和尚,并在这里建立了罗汉寺,寺中供奉着一百零八罗汉,后院还亲手栽上了一颗罗汉树。 自那之后,怪事就消失了,而这位云游的和尚,一直在寺庙里居住,直到一声枪响,战斗全面爆发,一切物是人非,寺庙里的和尚不知所踪,只剩下这寺庙还屹立在后山处。 如今百年过去,寺庙破败不堪,唯有那颗罗汉松,还在茁壮生长。 看完了有限的记载资料之后,队员们纷纷一言不发的沉默了良久。 他们在梳理思路,直到片刻,王无尘才率先开口: “所以,这倒是解释了为什么寺庙建立在鬼门处。 这寺庙建立的本意,就是为了镇压乱葬岗的怨气,可以这么理解吧?” 李畅然点了点头: “还有那罗汉松,监使之前上课的时候说过,罗汉松为至阳之树,更是赫赫有名的风水树。 那和尚的意图已经很明确了,建立罗汉寺,栽种罗汉松,皆为极阳之物。 这种极阳之物立于鬼门之上,是在镇压阴气!” 吴山几人好奇的看着二人之间的对话,琢磨了半天,仍旧没太明白二人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鬼门? 极阳之物? 镇压阴气? 印象中这不是江湖骗子常说的话吗,这几位从钦天监来的领导,怎么也一个个煞有其事的。 不过几人虽然心中疑惑,却不敢出言打扰,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将所有的疑惑暂时压在心里。 “难道是年头太久,阳气的力量消散,所以被镇压的阴气又开始猖獗起来了?”
张振山疑惑的走到了地图前,看着面前的依安县地图,又很快摇了摇头。 他指了指县小学的位置说道: “这一块位置应该就是当年的乱葬岗了,按理说建立了学校,足以压制这种阴气才对……” 在赵启的授课中,队员们已然了解到,大炎国中,十个学校九个坟。 从风水的角度上来看,学生的阳气重,正好能克制坟地的阴气,从而能够达到一众巧妙的平衡。 其次也是因为,过去的坟地一般都在较为偏僻的地方,建设学校需要大量的土地,建立在这种地方,对于城市主体的影响较小。 冥冥之中,万物皆有阴阳之道,这依安县的县小学,正应了赵启上课时所说的话。 从地图上来看,县小学就在当年乱葬岗的位置上,这么多年以来学校也没有什么事,说明无名寺的怪事,和过去乱葬岗本身的阴气关联并不算太大。 绕来绕去,又绕回到了原来的起点上,这让队员们都感到有些失落。 “没办法了,只能等白天再去一趟了。 要是再没有什么发现,接下来该干啥都不知道……” 李怅然把玩着手里的酒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心里却始终在挂念着此事。 队员们也均无心休息,天才刚刚亮,便准备出发,再度前往无名寺一趟。 吴山等人熬了一夜,各个筋疲力尽,但在队员们面前他们又不敢表露出来,因此只能赶忙前去开车,担任起了司机的工作。 重返白石山的这一路上,都让队员们对于昨天晚上的情况恍如梦境一般。 昨晚这条山路水泄不通,可现在却是一辆车都没有。 倒是在山下看到了几顶帐篷,显然住在里面的人是打算等到天黑,第一个上去许愿。 李怅然好奇的拿出手机查了查,这才注意到附近的酒店价格都提到了最高,却依旧满房。 怪不得这些人会选择在这里搭帐篷,要不还真是无地可去。 李怅然笑着叹了口气,对身旁的几人说道: “你们说咱要是真的把这事解决了,这些民众们能接受吗。 他们可不在乎拜的是神是鬼,能实现他们愿望就行。” 张灵渊抱着古刀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听到李怅然的这番话,难得开口说话的他此时居然也感慨了一句: “矮人看戏何曾见,都是随人说短长。” “哎呦!” 李怅然顿时眼前一亮: “今天什么日子,你居然开口说话了!” “我只是不爱说话,不是不会……” 张灵渊破有些无奈的回了一句,直叫张振山和王无尘对视无言,只有笑意。 一行人这一次倒是畅通无阻的上了山,直到车辆无法再通行的时候,几人方才下车步行前往。 看看眼前的荒芜清冷,谁又能想到晚上这里是人山人海呢? 队员们朝着寺庙处走去,可还没等抵达寺庙的时候,便看到了路边站着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老者。 这让队员们都感到有些奇怪,更没想到的是,看到几人走来,老者居然主动搭话了。 “小伙子们,你们是干什么的?” 走在最前面的吴山打量了一下老者,并没有太过在意: “我们去那无名寺看看,老人家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人根本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很快摆了摆手: “行不通,白天那寺庙去不得,不吉利。 晚上再来吧,烧香求愿,灵的很!” 老人说话的态度显得有些奇怪,看起来是热心,但总让人觉得他有些着急。 王无尘见此,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看向这老者开口道: “老人家,你住在哪里,这么大岁数了,自己上山家人放心吗?” “我……我就住在那边,没事来遛弯的。 你们快走吧,晚上再来,这里白天都不开门的。” 王无尘没有说话,就这么直视着老者。 这老者的神色开始变得有些奇怪,嘴上虽然一直在唠叨着同样的话,但却是边说边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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