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拉玛战纪_间奏:翻山越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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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奏:翻山越岭 (第3/4页)

的信号。

    “唉,又要上去吗?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地方。”拿着临时做成的长矛的人这么抱怨道,他虽然抱着传道信仰的信念出发,但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也苦不堪言。

    “马上,我系好鞋带就来。”他的同伴弯下腰,崭新的鞋已经粘上了海边的污泥。他也想等等再下去,便假装无所事事地四处张望,这时他注意到大海的方向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响声。他马上绕过船身,从船头下的地方向落日处望去,一艘应急船正在快速地离开,船上能看到两个身影,一个不太熟悉,而另一个从服饰上看是和船长一样的,可能是崇拜着知识之神的追随者。难道又有人临阵脱逃了吗?真是可恶啊。

    同伴终于跳下了船板,他招呼着过来,指向那边。“好像是我们的船长啊。你看旁边的那个人,是不是他的男朋友?”同伴这么一说,他马上就不淡定了。

    “怎…怎么会这样?”没有船长,这艘效忠于船长,用生命之木的船便无法发动,而且大船只配备有三艘应急船,那艘还是唯一的有动力驱动的。“为什么要这样?”

    “我听说了利奥波德那边的事,我们的船上就有一个,据说是共犯的人,说不定就是船长啊!”同伴的语气十分地危言耸听,但是我是知道真相的。

    “你说什么呢?不是那个天天板着臭脸,脾气还很怪的暴躁女吗?她是其中一个共犯的meimei。什么,你不认识她?就是天天和那个据传多信仰还当着随行教士的那个蛙神神使玩的那个,脸上的那两个十字就是证据——我猜的。”

    “啊啊,是这样吗?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这么说我们的船也有危险了?”同伴很明显不想再被怀疑甚至放逐。

    “大家都去森林里面的,想必那个女的也在里面吧,我们晚上回来集合的时候就把她给驱逐掉吧,其他人应该也知道这件事的——如果没有就让他们知道知道。”

    “那船长他们怎么办?他们是不是也怕被牵连上就逃了?”

    “这我不知道,说不定只是突然想起忘掉了什么东西又要回那些野蛮人的营地去拿,不想让我们知道呢,哈哈。”他看起来也对这个船长很不满意,主要是她喜欢抽烟,令人厌恶。“他们的事情,我们就别管了吧,反正现在我们的任务应该是去陆地上追查那些利奥波德的船上的人,当然,如果遇到能听懂我们的话的人,也像往常一样去做我们的工作就行了。你的矛修好了吗?”

    在得到同伴点头的回应后,他们一起走过了浅水泥泞的沙地登上了陆地,这里依旧被破法之息笼罩着,魔法会让人们毙命。

    “可恶,可恶啊!”我真应该在那时多问问具体的方位是在哪的,在这种原始且寒冷的森林里已经走过了半天,马上就要落日了,那边能看到的一点山巅还是遥不可及。我一刻都不敢停下脚步,身上的仪式服都被荆棘划出了一道道的白色痕迹,但是如果停下脚步,就能听到似乎在脚底那些根系和苔藓的底下,有着看不到的东西在爬动的声音。天空也飞翔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飞禽,只能看出长着长长的喙,会不会把我给刺穿呢。不行不行,现在不应该这么想。

    于是我开始怀念起在船上和帕莎的时光,我和她从小就在生命之树中结识,即使我惹出了天大的麻烦,像是把别人的项链或者玩偶拆掉拿来玩弹珠的事情,她都会帮我争取少一点点的惩罚,也不会在一些人找上麻烦的时候逃开,而且会在我被揍了一顿之后帮我用刚学的魔法疗伤。她的毕业典礼也是用了这样的魔法,以高超的技术来征服了那些评委,得到了一个魔力池项链,之后我们就分开了很久直到她搬家到海滨区的时候才登门拜访,然后我们约定好进行奉献的时候同行。

    她本身是丰收之神神使的信徒,然后一下就获得了神使的身份,结果却变成了现在的情况。那些船上的人也看不上我这样脾气古怪的人啊,而且之前我还知道了jiejie的事情,他们大概也要对我做点什么了吧,如果我能活着见到她,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我啊。

    我捏紧手中的钢叉,把前路上的各种藤蔓拨开,渐渐地听到了水声,接着发现了一条细细的河流,从山上飞驰而下的水流不停地拍打着水边的岩石。水并不深,只有刚过脚背的高度,我觉得沿着水流走下去的路会轻松许多,而且太阳也逐渐照不到这里了,天黑之后待在这样的地方也安全许多。我拿出袋装食品啃了一口,马上也要吃完了,可是接下来要去哪找吃的呢?

    夜色很快地降临下来,我也有点走累了,靠着一块岩石先坐了下来休息。我开始绝望了,这里只有我能听到哭泣的声音,都会被水声给覆盖。我根本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帝国公民的身份,魔法也被驱散,成了一个流民,只有身上累累伤痕的仪式服还能表现我的身份——前身份——我看不到路,即使我还能走路,但是我已经不想动了,我会被饿死,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兽吃掉,掉进某个深坑里腐烂,失足从山崖上摔下去……我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哭着,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不争气地样子。

    身边渐渐变得很亮,我向天上看去,树木围成的小小的豁口里繁星照耀,打下一片光芒,可我就像在井底一般无能为力。

    这时我听到了旁边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是什么动物吗?晚上活动的动物是最可怕的,帕莎这么教过我。我赶紧去捏起钢叉,却感觉绵软无力,我已经坐在这很久了,泪痕也已经干了。只凭这杆叉子是打不过的吧,还是认命吧……我颓废地伸直双腿,斜靠着岩石望着那个方向。从那里传出很多种声音,我能看到有东西在发光,光芒在晃动,逐渐能听到人的声音。

    “前面有水声。”“这路好难走啊,喂,别把灯笼的光给撞灭了。”“可是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该死的恶魔,我们的踪迹被他们发现了。”

    是人的声音!但是是船上的人还是联邦的探险队呢?不过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好受的吧。我有点想站起身来,但是感觉腿上的力气已经没有了,在路上被荆棘划破了小腿,虽然没有什么痛觉,但是就像毒素浸透了一样,已经起了一块肿包,摸起来就像淤血了一样。面前的树枝被直接砍掉下来,里面有至少五个人走了出来,前后两个人拿着灯笼,领头的那个人看到这里躺着一个人十分的惊讶,赶紧告诉了其他正在取水和休息的人,大家都聚在我的身边,用灯笼照着我的脸。

    “贝妮?”熟悉的声音,是帕莎!我头晕目眩,感觉就像在梦中一般,她伸手过来摸着我的脸,像医生一样检查着,旁边的人在窃窃私语着。一个人排了排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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