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拉玛战纪_尾声:不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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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不变 (第3/4页)

务培训的时候在那边的成人学堂学会的。”

    “你以为他们就懂魔法了吗?就连一本教材之类的东西都没有,那些老师只是用着那种经验法来教会其他人魔法的。就我所知,魔法的学习不是什么血统之类的问题,按照一些外面的理论,每个人都能学会魔法。不管是什么魔法,他们没有教你的战斗魔法啊,被列为禁忌的魔法啊,黑魔法啊都是可以学会的。”

    “嘘,这太危险了,我开始担心知识会毁掉你了。”周围没有什么人,这可能是他敢在外面大放厥词的原因。

    “我也对魔法没有兴趣,魔法只会让我需要吃更多的东西。你知道魔法流淌在血液里面的那种感觉吗?我无法形容,但就是让我感觉不适,在这个充满魔法的国度里我唯一的追求只是安静地学习。

    总之,我也没别的意思,外面的人也在用魔法,说不定比我们更强,只是我们没有出去外面看过。我们也不是那么特别的人,也就别老是煽动对立了,以前我的家乡来过一些不太和善的帝国传教团,他们觉得我们是冥顽不化的人,然后被我们轰走了。”

    “我还是希望帝国能把那些联邦的东西给清理一下。”

    “你相当政治家就去做咯,我只是不喜你这样想让别人都同意你的观点的态度。”

    “其实我问过别人的,这些也是很多人的想法。”

    “很多人?多少?你见到的是百分之百,我见到的是零,这些都不重要,没有人总是会这样摆出一副倾向然后去抱团取暖的。”

    “行吧行吧,你读的书比我多,我说不过你。”

    夜雀烧烤摊已经坐满了顾客,我们坐在服务生为我们用魔法新添的座位上。

    “两人餐,兔rou换成黄喉,少辣。你喝酒吗?”

    “不喝,我尿酸高。”

    “那就来壶奶,什么奶都行,还有清酒。”

    “好嘞!”传来小伙子回应声。

    我可没有这个人那么高的政治抱负,他总是想着混出一点名气,然后自己组建一个社群。我害怕他,他在变得狂热,尽管我知道这是对的,可是他也在煽动着别人和他一样狂热,去全盘反对对我们有威胁的一切事物,即使其中有可取之处。我感觉得到,所有人都在向着那个炙热的太阳前进着。

    也许只是我的错觉,这里的气氛和以往相比不太一样了。街上的行人中外来的人变得少了许多,是受战争的影响吗?那些自发组成的民间防卫组织也更加地常见,即使是现在战争告一段落了之后也没有减少反而增多。

    我逐渐意识到了,这个国家开始排外,可这是一种矛盾的现象,向着外面的那些用生命之树落木筑成的传教团依然从滨海区港口向外游动着,我们的信仰与魔法依然在向外播撒着。

    他说的没错,我们需要团结起来,但是远远地的能听到街头的那些反联邦的演说,聚集起了一些听众,就像一个个社群一样,世界被一条条线分开,这里的大家在名为帝国的线中生活着,然后又用线将各自划分成一个个群体。

    但是想了想,我没资格评价别人,因为我也是这个帝国的一员,也没有任何的瓜葛。在我的脑海中有过这么一个幻想,有一个只知道很多的人把国境线从地图上擦去,我们能够生活在没有纷争的世界中。究竟是前人画出的国境线让我们对立起来,还是别的东西,我在书里找不到答案。我也许只是单纯讨厌政治罢了,因为这个国家并不是靠政治繁盛起来的。

    不,我是讨厌狂热,狂热会让人失去理性,同时我也意识到一个悲剧的事实:他们做的没有一点错误。

    后知后觉,我其实是厌恶让一切变得复杂和离谱的走向,可是这个世界的熵可不会逆转,我也品尝到了这种能够裹挟一切向前的力量。

    让脑海中始终萦绕着知识的螺旋,这也是我不喝酒的另一个原因,保护我的大脑,珍惜我的时间。只是现在我很苦恼,当希望自己变得理性客观的时候,便再也写不出任何的东西,想到更好的想法。

    “嗯?怎么,是看那些女孩走神了?”贝鲁克笑着说道,嚼着黄喉传来清脆的咀嚼声,在我们的旁边就有帝国很常见的奉献表演,在悠扬的丝竹声中,男男女女穿着成百年前的那种色彩鲜艳的仪式服,讲述着心术师帮助我们战胜外敌的故事。

    “我们到这里来可不是完全没有这么想过,对吧。没有,继续说。写完奉献用的小说之后我准备写一个史诗一样的故事,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反正奉献也不知道奉献额要用在哪里。”我搅了搅炒面,然后用筷子夹起一大团。

    “讲历史吗?我们的历史确实很悠久,也很有趣,不过很多人都已经讲过了,除非你写的很好,不然没人会在意的。”

    “嘁,从第一个原始人在火堆旁说起一天的经历之后,我们就不会再有新的故事了。”

    我给他倒上最后一杯酒,倒到一半的时候酒瓶空了,然后我拿起装着清香竹奶的杯子与他碰杯。

    “你会支持我的想法吗?虽然我的想法可能……嗝,别人比我的更好,反正都是想着让这个国家变得光辉起来。”

    “在你说服我,或者当上大政治家实现效果之前,我只会当你在放屁。”我毫不避讳地说道,这种人我见得很多了,可是他毕竟是我的朋友。

    “哈哈,说的是呢。吃完了,我来结账,不要在我面前掏钱出来。”他把手放在桌角的那一片微微发红的地方,魔力从他的手掌传出,指缝间出现蓝色的魔力流。

    我们起身擦了擦嘴,发现在神殿下面的广场公示板那边聚集起了很多人,是要公布什么新的规定了吗?作为很关心政治的他自然不会错过一点了解新事物的机会,我也只是默默地跟着过去凑个热闹。

    为首的那个穿着黑色长袍带着平沿乌帽的人看起来很老成,大概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神父,他们不需要着特定的神饰,而是简朴而庄重的黑袍,主管与所有神明有关的通用仪式。

    他的右手上拿着一柄不大的铁锤,左腋下夹着一卷羊皮纸,这种纸十分地珍贵。他正在以神职人员的工作摘取着一些过期的公示,然后将腋下的那张铺下来有点长的纸用魔法切割成几份,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用魔法先暂时固定住,然后在顶上放置了一颗钉子,用铁锤一点一点地敲了进去,这个声音回荡在每个人的心里。

    在他身边的公民开始低着头默默地祈祷,这些举动吸引到了一些人的围观,在这里聚集的人数越来越多,不过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将四张羊皮纸钉在告示板上后,神父又订上了几张被魔法附魔过的白纸。神父深吸了一口气,呼出的魔法之息附着在手上,将手在纸面上拂过,便具有了不被平民摘下的限制法力。

    他转过身来,比较高大的身形能让他看到后面围过来的人们,用深邃的眼神望向远处,大家都在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发话。

    “诸位,都是深爱着这个伟大而文明的国家的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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